冷與不冷

冷與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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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留學巴黎的網友提及,他覺得台灣比巴黎冷,大伙茫然不解,明明巴黎下雪,台灣不會,台灣怎會比巴黎更冷?網友解釋,巴黎室內、汽車都有暖氣,一般人可能只有從室內到汽車這段路程未被暖氣包圍,冷的時間很短。台灣暖氣不普遍,即使全身穿戴周全,但冷風一吹,立刻凍到骨子裡。儘管台灣氣溫高於巴黎,但個人感受其實比巴黎更冷。我至今沒去過巴黎,無法驗證網友的體會。然而,雖然台灣冬天氣溫很少低於攝氏十度,但上下班、外出若遇上下雨,再括上幾陣風,那還真恨不得馬上回家窩棉被。

南洋終年皆夏,聽說偶爾早晚氣溫稍低,就有人嚷嚷受不了、冷死人,其實也不過攝氏二十四度!聽起來真是不食人間煙火。攝氏二十四度在台灣是最舒服的溫度,涼涼的,不冷不熱,做什麼都方便。然而,南洋平常的氣溫是三十多度,日日如此,二十四度已低了大約十度,難怪有些人吃不消。只是,南洋即使偶爾早晚氣溫較低,一到中午仍是三十多度,冷不了幾個小時的。

南洋沒有四季,賞雪賞楓的旅遊團很受歡迎,只為了到其他國家感受一下冷的滋味和四季變化。不過,對家庭主婦來說,衣物不必換季,用不上曬棉被收棉被,做家事無須接觸冷冰冰的水,其實不是壞事。

冷與不冷是個人感受,很難一概而論。不過人心總是不足,冬天抱怨太冷,沒有冬天的又嫌棄全年一季,生活太單調,無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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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和先生參加在雞場街舉辦的「鄉音考古」有聲書推介禮。兩位民間藝人拿汀河水娘(福建南音)、呂秀鸞(閩南童謠)的現場表演十分精彩。如有資源,應該為兩位長輩分別錄製專輯,讓她們的演出呈現較為完整的面貌,也便於流傳推廣,同時留下紀錄,畢竟熟悉民間口傳藝術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乍聽福建南音,我覺得很熟
詩詞中屢屢出現的蘋、蘋花、綠蘋、白蘋、靑蘋等等,理論上都是同一種植物。南北朝以後的文人,常將「蘋花」或「白蘋」用在詩中以寄寓情思。如南朝鮑照《送別王宣城》詩:「既逢青春獻,復值白蘋生」、唐劉長卿《負謫後登干越亭作》詩:「秦臺悲白首,楚澤怨青蘋」、唐杜審言《和晉陵路丞早春遊望》詩:「淑氣催黃鳥,晴
熟悉三國故事的讀者,或許記得的盧。的盧為白額馬,從額頭到牙齒,有白毛或白斑,古人均名為的盧,《相馬經》等書多有紀錄,但想必白馬例外。可見的盧為統稱,並非個別馬匹的名字。的盧為烈性快馬,堪稱名駒,然而向有妨主(對主人不利)之名,歷代有不少相關故事。 的盧故事最有名的,首推躍馬檀溪。話說劉備初至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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