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標題亂取的。真人cp向二次創作,捏造部份很多,跟實際存在人物沒有任何關聯。
以及以下言論不代表本人現在立場(好好笑⋯⋯)
刻意隱去人物姓名,不知道的大概也不影響閱讀。有r18但可能沒有愛的成分。
從2022年夢到的東西延伸出的過解釋二次創作(夢裡沒有這些內容)。從寫到完成發布的時間拖太久一切用詞不精準或不好看的部分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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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音。恍惚之間貓科動物爪子在地板上拍擊並且往飼主方向奔去。沒見過的日常在緩速進行。不成調的聲響緩緩侵蝕著思考的腦迴路讓人浮躁,最後只好把視線停在這空間裡的那個人的身影。從這裡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轉身時視線只是從自己臉上普通的拂過,像是講話對象並不是站在眼前的自己,持續無視這裡的眼神。事到如今他想起曾在很多年前在某一扇虛構的門縫裡看過,粉金色的,令他背脊發涼的視線朝他刺來。
空間裡不合邏輯的疑點太多卻不知為何身處在此也不知道如何脫身。還真是難以擺脫的惡夢,但是辨識出惡夢的原型過後反而冷靜下來了。那個人身高跟當年相比也沒有改變多少,大概是練習跳舞所以駝背沒那麼嚴重了,看起來比起當年更有精神了一點,大概吧。但是現在那個人投射過來的是蠻不在乎的冰冷的距離感。那個人大概說了點什麼,但他沒能辨識出前面轉瞬即逝的每個音節,連隱約聽見並辨識出來的部份都不存在,如果是「貓覺得你很礙事喔」這類的那可能還蠻好笑的。然後就看到那個人笑了起來,笑容跟當年相去不遠,是嗎,然而現在那個笑容裡並沒有任何開心的意味,但或許也沒有到令人不適的程度。大概很久以前曾經某個瞬間覺得那是可愛的,很久以前的時候,從挑食材到在彼此身旁做料理的記憶是幾年前來著,感覺像上輩子。
家裡看起來空蕩蕩的呢。極簡主義者的房子裡像某些同人漫畫作者懶得畫背景的漫畫似的,但是電動麻將桌又顯得又有點突兀。遲來的祝賀跟含糊的幾句話三三兩兩,許久未見恍若隔世,重新撿起某些細節試圖憑藉記憶拼湊故人的面影,然而扭曲的線條顯示這一切早已面目全非。就算現在這樣偶然的出現在彼此身邊,飯鍋也早就不是原本那個被扔掉的飯鍋了,這段關係當然是早就被扔掉了的那一個。但是預想外的演出或許是跑馬燈的一部份,無法逃脫的惡夢令他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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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微涼的髮絲掃過他指尖,兩棲類的那種濕涼。屈服了的話能夠獲得原諒嗎,但已經連為什麼都忘記了的時候那又怎麼辦才好,在什麼都能夠做到的虛構之中自我欺騙,只有這種觸碰從來不該也不會是選項。那現在這些是什麼?恍惚間他產生在森林裡破爛的live house裡。下雨,天花板盛大的漏水。然後在潮濕的空氣裡糾結,用雙唇打架互搧巴掌,距離感考量是負值的行為。對方粉金色的雙眼瞪著自己,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格外憤恨。愧疚感自心底,對方總是望向遠方的雙眼或許曾經一直在無止境的等——等風雨過去,還是等一道海浪將他們腳下界線抹去。令人窒息的海水湧入,來不及想森林裡哪裡來的海,又哪來那般暴雨能匯聚成海,非日常性的過份的想像化為湧上的潮水,不會游泳的他厭惡著彷彿在向他逼近的死亡,向前死命抓住在混亂的視野裡所能看到的是浮木也好是船的屍體也好的東西,否則會窒息、會死。不是神的存在任憑他呼救也不願回應,早已被淚水沖毀的是曾經確實存在過的神壇。赤裸的。那麼熟悉,熟悉卻讓他猶豫,然而如今別無選擇。任憑那雙顫抖的雙手,隨著浪的節奏挺進,每一次的拍擊都使他身體一再向前、向潮濕溫熱的潮水的更深處,他的全身的生命被包覆吞噬。
因為恐懼而失去理智是這樣的感覺,意識隨著充斥耳邊海潮不規則的節拍,未知的海岸還在遠方等待他。在漫長無解的錯誤裡選擇放棄、逃跑後再也不敢踏開步伐回頭尋找,不願回首是自我防衛是破裂是告終。曾經他沒有被放棄在如此不適的海中,那少年就在自己面前,曾幾何時作為最想追上的存在,他認為自己早將那一切遺忘的徹底,誰知難以掙脫。在彼此幾度改頭換面後的現在對上少年的眼神。不太清楚對方是因為自己的暴行而疼痛,還是正在將所有舊恨和這場無禮的性事一起記在帳上,或單純是潔癖發作的為著清理苦惱。現實惡劣且赤裸裸重新攤開,不存在任何名字定義的他們的關係,在幻想似的場景裡一塌糊塗。
身體之間的接合處和床單上也一塌糊塗,從沒想過的演出已經過度逾越了他一再降落的底線而讓他作嘔:原則性的禮貌性的距離,擅自的劃清界線現在卻又踐踏在上面。試圖回歸理智的在腦裡冷嘲熱諷。別吐出來,不然那個人會更加恨你的。其實想不起來怎麼能走到這一步,但是恨或許是比無關心更迷人的一種情感,迷人到那個人曾經在歌詞裡近乎發狂似的一再宣洩。
他自己才是無關心的那一方。但是他偶爾會想起自己出事後的幾個月後自己沒等來的嘲笑,那個人只是毫不猶豫說出如果現在你能比過去的自己更好那這樣就好。有點可笑,現實世界永遠都不是說著相信自己就好就能獲得頓悟迎向光明。當然也不可能只是說聲抱歉就可以將支離破碎的歲月復原成曾經的美好。拋下生份的距離感貼近現實露骨的刺痛,無法彼此交融那就惡狠狠血淋淋的刺穿。倔強終究潰堤,卻缺乏實感。他擱淺在心理上抗拒且逃避的懷抱裡不自覺眼淚流盡,淚水在對方的胸前匯聚成淺灘。但是身下瘦小的那個人沒有出手擁抱他,感覺那雙手只是在空中停了一會兒,最後輕輕地撫摸他的髮絲。
他想起那個人曾經那些因為焦慮而逐漸不堪的告白,營業是一種好用藉口,但總會被他當作正在毀壞他守護的最後一點保有景仰的距離。他當時沒有懂只是虛張聲勢的膽小鬼一再鼓起勇氣投注純粹情感的一種示好,可以的話想一起努力,僅僅只是這樣而已。過去共事兩年半,原本他人稱羨的良好默契他們卻用更久的時間印證彼此總無法了解對方在想什麼。他聽見濕潤且忍不住顫抖的聲音夾雜在斷斷續續的喘息,現在的那個人是什麼表情?他看過的,但腦裡一片空白,不忍看不忍聽更不敢確認,只是在夜裡像無法拔除的詛咒化為芒刺爬滿全身,痛苦而扭曲,不再是人類的形狀。
有些問題想破頭也爭辯過卻沒辦法被解決,沒能判斷彼此哪裡誤解誤讀,試圖寫下的證明塗改再三,最後甚至原本抄下的題目也早已無從辨識,或許兩人曾經為此糾結,然而過了很久重新看到這道題的時候,卻不再想著嘗試去解決它而永遠無解,翻頁聲終止,以下空白。
放棄了。別開視線後錯過了很多。
會痛,但是可能已經不要緊了,彼此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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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亮起之前對方已經換上另一件衣服把床單和其他東西收拾乾淨。恍惚間一切從風強雨驟的凌亂狼狽恢復平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明明整夜都睡得不好還是起床了,總是這麼乾脆俐落絲毫沒有留給他任何一點回味的空間,總是迅速的讓人跟不上的那個人。
在腦袋裡想著會被如何被趕出去,即使其實哪一個想像哪個都不像,因為那個人到極限後只會很乾脆的從此斬斷關係。橫豎都是離開,由不得他選擇,當年即使說著道歉的話語換得的卻是對方咬牙切齒卻欲言又止的離去,視線終究追丟了晃動的流蘇耳飾。
不需要藉口。離別、或者一段關係的結束,如此理所當然。而每個人有著各自的道路,曾經並肩不能代表永遠。
視線再無交集後的那段時間裡那個人養了貓,跟貓同居後眼神都變得溫和了起來。那個人低頭給貓咪倒貓飼料,貓很大隻了,那個人說話的語氣卻還像在哄著牙牙學語的嬰兒,一時又分不清是貓對著那個人撒嬌,還是那個人在對著貓撒嬌。
此刻從前他認定不存在的想像第一次扎進他的胸口然後順著那道破綻往內滲入並擴散,令他顫抖。就算多年後的現在他仍舊被喚作那個名字,金木犀香氣的髮梢顏色也悄悄的變化。當年或許能在別人試圖定義或揭露什麼祕密時笑著說,他就是他,怎樣都無所謂,年歲增長後曾經曖昧的部分仍會被無情揭示。夜裡用指尖細膩描摹數次的,赤裸的彼此相異的,以及他們出於某種堅持而亟欲隱藏、忽視的,終究變化了好多好多。
純屬虛構的無端苦楚讓他忽然感到頭痛欲裂,胸中呼之欲出的複雜感情使他難以呼吸,光線與溫度稀薄的晨色切裂他原先身處的昏暗。甦醒與昏寐的界線拉扯著他的理智和對身體、對視線的控制權。
「」
一回頭,方才還存在的空間如同破滅一般無聲倒塌而後徹底消散,那裡什麼都不復存在。他心懷不安四處張望,只有似乎來自地獄的沙塵滾滾吹起,使他視線刺痛、模糊了起來。
修訂完2024.06.15
無所謂的那種後記:
語感什麼的已經放飛了。我大概最晚發現羅密歐翻唱曲繪的吻痕是在……身上而不是某兩男,會氣死。其實我認為做愛是不合理但純屬虛構的創作物什麼都能做到就原諒我這次吧對不起下次不敢了(本來就沒有要再寫)有的人對什麼東西苦手所以過程聯想到什麼,我故意的。看完可能會覺得沒有愛情的部分,對啊就是沒有而且也不必有(?)
接受不同解釋但我自己這邊是沒什麼好解釋的!想看的不是溫馨可愛貼貼而是悔恨和關係的終結所以ry
完成日:2024.06.15
另一視角沒有完成的:
背叛者蜂蜜香氣的髮梢不合時宜想起鬆餅讓人想一口咬下的可口,但這樣的想像連結的另一端是早就成為大叔的男子。翻了翻白眼,多年前好幾次對自己說著意外的並不糾結在於有怎樣美好的結束,但多年後在一部他失望透頂無預警腰斬原作基礎上再度節外生枝,令人不悅,實在是對接下來的風景沒有興趣。這陣纏鬥的情境只能說是荒謬。
大概不是哪人的本意,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