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說:我感覺非常慚愧,你果然佔領了我的領地,我虛心向你學習,我不會再譏笑你了。海燕說:我們一同學習,成就正覺。原來俊郎也前往遙遠的《聖地》集會,亦即位於模子國最高的哪一座山,會見了,老子、孔子、悉達多與法人,也見到了海燕,研究中華文明。俊郎說:你成立了女兒國後,我可以到你國土遊歷嗎?
看到這樣的故事發展,有人想問:女兒國是邪師說法嗎?我回答廖燕芳說:如果你說自己是佛,這就是邪師說法。你說自己在寫小說,在現時報看來,你不算是一個邪師。溫碧瑞聽了問我說:聽你這樣說在舊時報看來你就是一個邪師了,是了,我們為何要活在舊時報?我回答說:不好聽的說一句,活在舊時報,就是不會做現代人。
海燕說:可以,這一章命名為邪師說法,俊郎認為自己是邪師嗎?俊郎說:我不是一個邪師,我是一個好人,請問海燕,你是邪師嗎?海燕說:水良是邪師,我就是邪師,是我在影響他,也是他在影響我?我就是水良命中的太陰星。俊郎說:這個我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水良究竟是不是我?我也不知是不是水良。
本能、感情、理智互動下,很難說得明白來由。俊郎不承認自己是我,他可能是主觀的本能。辣仔良承認自己是我,他可能是主觀的感情。我認為文字裡的蕓蕓眾生就是我,因為可能是主觀的理智。就像未來誰看得清楚,但我們可以起善良的因,這個果我們就不怕了。和敬、溫碧瑞,我說得有理嗎?在這個結上?你們誰能對我說?
這時和敬發言說:我們大家都有了水良的基因,水良把道學小說寫得越好,他的第二人格就會加持他性的不自如。水良沒有將他這方面的不如法強加於我們,這是因為他夢想有愛。對於性的源頭,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大家都是好人,又怎會怕這性的源頭。俊郎,你會不會侵犯女人?俊郎說道:你不給我,我就用錢買女人睡覺,我是不會侵犯女人的。
俊郎你用錢買女人,你對嗎?俊郎回答:不鼓勵別人用錢買女人,這是正念。但,法律上沒有不能用錢買女人的,不管是現時報還是舊時報。我對俊郎說:你不怕別人說你嫖娼嗎?俊郎問我:我不怕,你怕嗎?我回答道:我怕,所以我只能說,我嫖過娼,但我不會再去嫖娼?俊郎問:為什麽?我回答說道:那是因為理智戰勝了本能和感情,不去做危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