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6|閱讀時間 ‧ 約 16 分鐘

【鬼滅同人|不死川實彌BG】萩之風-08


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注意可能有bug,ooc




這是不死川實彌第二次見到宇都宮萩華。


她默默跟在引路的隱身後,隨著眾柱後進入和室。不死川將佩刀放置在右側,隨意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暗中打量著宇都宮。


宇都宮展現出對上級應有的禮儀後,以正坐姿勢入座。等待期間,她的眼睛微微垂下,陽光透過紙門灑入室內,投下斑駁的光點,她的睫毛尾端彷彿沾染了微弱的光暈。


在這樣的場合,宇都宮萩華的寧靜與從容在光影交錯中顯得尤為突出。


這個姿容端麗的少女,究竟有著怎樣的內心世界,能在這樣的時刻保持如此淡然?其他柱們之間的對話似乎沒有進入她的耳中,彷彿與外界的紛擾無關。


「伊黑先生,聽說天音大人已經去那座村子好幾天了?」九柱中唯二女性柱之一的戀柱.甘露寺蜜璃,平時活潑的她,此時卻面露擔憂地問著。


「嗯,村民傷亡人數眾多,需要人手幫忙重新整建村落,畢竟這件事跟鬼殺隊密切相關。天音大人是代表我們為此而去的,且要弄清楚那座村子與鬼之間難以解釋的連結。」不過至今未有任何回報,或許村民的排外意識仍然使他們無法透露對宇都宮萩華有利的事實。


「伊黑!不能只在意這個啊!」炎柱.煉獄杏壽郎無論在何種場合,聲音都充滿精力。


「儘管鬼藏在村落中,我們以討伐之名確實造成了他們的困擾!畢竟那裡的婦孺因此失去了平靜的生活,除了檢討隊士出手的合理性,人道關懷也是必要的!」


「嗚⋯⋯天音大人一定相當辛勞。」甘露寺不捨地低語。


但是、但是,伊黑先生似乎有更多說不出的困擾,我可能幫不上忙,這也讓我好擔心啊!她想著。


「胡蝶!」室內繼續響起宏亮的聲音,「聽說事發當天有位婦人面臨分娩之苦,現在狀況怎麼樣?」


穿著有著細緻紋路羽織的另外一位女性柱,胡蝶忍用平靜的聲音回答:「那名孕婦差點難產,村內也沒有足以應付這種狀況的人在,所幸最後他們接受了我們的幫助,現在母子均安。」


除了伊黑小芭內,胡蝶忍是第二位前往支援的柱,她帶了多位隊士及隱的人員過去協助處理後續事宜,算是初步搭起信任的橋樑。


「哼,不得不說,宇都宮隊士的手段確實夠華麗。不過,華麗過頭總是伴隨著代價,對吧?」


宇髓天元的眼神穿過伊黑,帶有一些戲弄和挑戰。「暴亂雖然平息了,但這是否真的符合我們的原則和隊規,就得另當別論。宇都宮隊士,妳自己怎麼看?」


此時,柱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集中在後方,那個在往常會議中不會有人的位置上。


女隊士像是回應著眾人的注視,抬起湖水綠的眼眸,卻依舊沒有漾出任何漣漪。


「⋯⋯」不死川無法確定她的沉著是否真正源自內心的平靜,還是她精心隱藏的面具。面對她這種與其聲譽不符的冷靜,他心中不免生出許多猜測。


他自認對周遭之人不會過於在意,但若有所關注,總能察覺一些端倪。然而,對於宇都宮,他的直覺似乎在她身上失效。宇都宮萩華是否在掩飾什麼,還是她真正擁有足夠的勇氣和冷靜面對自己的行為?


宇都宮微微仰首的同時,在寬敞而靜謐的和室中,岩柱.悲鳴嶼行冥手上的珠串發出聲響。


腳步聲越發接近。


「主公大人駕到。」稚嫩卻沉穩的童音響起,兩位如座敷童子的孩子依在一位青年的兩側。


眾人收回目光,集中精神應對即將開始的會議。


鬼殺隊當家,產屋敷曜哉在隊士們的禮儀中,步伐平穩而從容地走進和室,隨後在主位上就座。


「我的劍士們還別來無恙嗎?」產屋敷開口時,聲音柔和而有磁性,彷彿能夠穿透一切困境,問候深切地落入眾人心底。


「主公大人的關懷令我們倍感安慰!您的身體健康如同我們一切的基石,請您務必保重!」


「謝謝你,杏壽郎。」產屋敷以真切的感謝回應,原本俊朗面容的額頭部位被發紫的病灶覆蓋住,已經蔓延至左眼,然而他的目光依然充滿了溫煦莊嚴的神采,彷彿在深切關注著萬物的運行。


他眼神落在第一次見面的女隊士身上。「妳呢,萩華?經過任務之後的傷勢無礙吧?」


「謝謝主公大人關心,」萩華注視著產屋敷面帶柔和笑意的臉,他的聲音能讓人自然而然地回應他的關切。「我的傷勢正在好轉。」


「辛苦了,即使負傷依舊前來參加會議。」當產屋敷凝視著女隊士湖水綠的眼眸時,他不禁想起曾經有過相似眼眸的人坐在她現在的位置上。


那位人物的言談舉止充滿了戲謔與嘲諷,與眼前的年輕女性形成了鮮明對比。然而,他們眼神中的那份平靜,卻在某種程度上相互呼應。


若說鬼殺隊千年來堅持對抗鬼舞辻無慘是傳統和宿命,那麼與之相對的,則是社會的現實和變革。


初本綾人身為當今局勢的代表,肩負廢刀令的政策,僅憑一人之力找到產屋敷的所在地。


當時年僅十歲的產屋敷曜哉已經是鬼殺隊當家,見到初本綾人,也毫不驚慌地招待他入宅邸。


綾人隨意地坐在與萩華同樣的位置上,四處張望。


「哈,沒想到在這隱蔽之處還有如此氣派的宅邸,不知道我家那睡姿奔放的小丫頭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這50畳的空間滾遍?」


這是初本綾人的第一句話。


他的表現顯得輕佻又不拘禮節,看似對何事都不在意的人,產屋敷卻仍能感受到他身為武士後代所保有千錘百鍊的內在堅韌與敏銳。在那隨意之下,卻彷彿隨時都準備著以先發制人的姿態應對一切狀況。


這種不經意的警惕可能也傳授給眼前這位年輕的女隊士,她在隱世村落的行為或許就是這份教導的體現。


產屋敷的思緒再次回到會議中,他以溫和而具威信的語氣詢問:「萩華,請詳細說明那座村落的紛爭是如何由妳的行動引發的,以及妳又是如何平息這一切的。妳的說詞對我們的決策至關重要。」


萩華點點頭,以平穩的語氣道出當天所發生的事。


「當我們到達這個村落進行調查時,同行中已有另一名隊士有所警惕。村民們表面上看似友好,假意邀請我們,但村里的制高點都有人駐守,屋頂灑滿果實讓鎹鴉聚集。」


「此時隱約就能察覺到了他們的敵意。當他們起了殺心的瞬間,就足以讓我下殺手。除了我的鎹鴉,其餘的都被獵殺,顯然他們早就準備好對付所有外來者。」她的述說如流水般自然,語氣帶著冷靜的決斷力。


「鬼被斬殺後,為何會認為知裕是紛爭的源頭?」


「從村民的口中得知,綁架外地人是現今的神使知裕所允許的,村民聲稱他們的信仰無法抹滅,因此,鬼被討伐後暴亂未停,我自然而然就懷疑到知裕身上。」


「以至於妳認為斬殺知裕就能解決困境?」產屋敷詢問的語氣沉穩且充滿關切,透出對此事深切的考量,萩華沒有絲毫顧慮地面對他的問題。


「⋯⋯是的,就算是猜測,我還是這麼做了。在碰到知裕的頭顱時,我聽到有另一位男性的哀嘆,藉由知裕之口說出他是僧人的事,想必是那隻鬼。知裕死後,村民確實因此失去戰意。」


「我認為這是有意義的行動,也不後悔這麼做,無論是殺了企圖加害於我們和無辜人質的人,或者是因為被我傷害才說出知裕的人,甚至到斬殺知裕。在那種情況下,我只是做我所能做到的事罷了。」


「但是,在情況危急之時,我未能及時將這份猜測告訴伊黑先生,造成他諸多困擾,對此我感到抱歉。」


萩華捏緊衣料,語氣相當堅定。「我願意為自己的行動負責,並且承擔由此產生的後果。」


「我明白妳的立場了。」產屋敷並未做出任何批判,看著現場的九位柱。「各位劍士們怎麼看待這件事?」


悲鳴嶼的眉頭深鎖,語氣帶有疑慮:「南無,在猜測的前提下,面對那名少女,無法考慮其他更溫和的解決方案來處理這種情況嗎?」


「沒錯,說到底,這也只是猜測。」宇髓將目光投向萩華,依舊不改他的質疑與挑戰。


「那不明的聲音也只有妳聽到,事實是伊黑將鬼斬首後,伐鬼任務就應該結束了。根本沒有直接證據顯示村民的暴亂是知裕引發的。即使斬殺了知欲,也必須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樣做的必要性,否則鬼殺隊將毫無公信可言。」


「儘管現在我們可以事後分析,但在危機發生時,宇都宮隊士的果斷決策確實將傷害降至最低,有效地平息了暴亂。」這是在現場的伊黑無法忽視的事實。


「這名鬼在戰鬥中顯然有意保護他的信徒,鞏固自己在村落的信仰。同時,村民則抓捕外地人作為獻祭。從村落代代選出的神使可見,人鬼共存的關係已經持續了數十年。因此,要討伐這隻鬼,必然會引發與村民的衝突,這一點是不容忽視的。」


晴山隊士的推論確實解釋了其背景信息的更深層次意義。伊黑深知,人鬼之間的聯繫遠不僅僅是簡單的戰鬥,而這些事實正是解決目前困境的關鍵。


他忍不住咬牙切齒,回憶起自己所出身的伊黑一族如何與鬼共謀,以獲取利益。作為祭品的他曾經逃跑,卻也因此引發了蛇鬼的憤怒,造成家族其他五十多人慘遭殺害。即使如此,這陋習也維持了三百多年之久。儘管自己罪孽深重,但族人們也可謂自作自受。


而隱世村落的這隻鬼擺明讓村民對他心服口服,他們絲毫不認為為鬼奉獻有什麼錯,在知裕的影響下,他們甚至在鬼死後,依然沆瀣一氣地對外地人施以暴行。難不成知裕就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我不認為嚴厲處分宇都宮隊士或者把她趕出鬼殺隊是明智之舉,她的決斷力在隊士中是稀缺的特質。」


甘露寺悄悄看了伊黑一眼,認為每個人的顧慮都很有道理,輕聲說:「⋯⋯好艱難啊。」


「嗯!我能理解任務的危急性!但記載中,人鬼共謀不是前所未見,不過也並非常態!這次還是更極端的事件,是少之又少的情況!我不認為隊士們都要抱著如此極端的心態做到宇都宮隊士那樣的地步!」


煉獄杏壽郎挺胸而立,說完一連串的話,眼神堅定地看向前方。他的語調中透露出對於極端做法的不認同。


「都可以,我無所謂。」時透無一郎用眼神數過頂上一根又一根的横木。


「⋯⋯」富岡義勇維持著正坐,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胡蝶忍揚起難以察覺情緒的淺笑,語氣帶著深思和些許忍耐。「雖然不確定知裕是否對村民有影響,也不確定是否跟鬼有直接關連。不過一個人對多數人引發情緒感染確實是有可能的喔,尤其在封閉的村落中,德高望重的人對生活在裡面的人影響特別大,能引發一致對外的共鳴。」


「我贊同伊黑。」不死川斷然地說。


伊黑搞什麼?這是明顯能定奪的事,竟然說一言難盡?不過也就是他那不輕易信任的性格,更能說明宇都宮萩華行為的必要性。


他的語氣充滿厭惡及不耐:「人鬼共謀是不爭的事實,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實上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早知如果,暴亂能平息就是最直觀的證明,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哼!」宇髓雙環胸,嗤之以鼻。「討論到這裡,還是無法證明宇都宮隊士斬殺知裕的必要性。」


「啊⋯⋯確實。此為極端之事,鬼殺隊的名譽應長存,懇請主公應當施予懲罰,樹立隊伍的威信。」


「悲鳴嶼先生說得沒錯!」


「欸、欸?可是。」甘露寺有些著急地四處張望其他同事。這名女隊士也背負太多的壓力了,讓人不捨⋯⋯


「如果知裕還在,人員的傷亡可不只如此,面對能解決能這一事態的隊士,她不應該遭受過於嚴厲的懲罰。」


「嘖!還需要證明什麼必要性?鬼和傷害人的傢伙死了正好,那些活著的人質都是擺設嗎?!」


和室內傳來了一陣討論聲,而主公的一舉一動依舊被劍士們所關注。當產屋敷正要開口說話,這些雜音便靜了下來。


「你們的意見都很重要,這確實是一件特殊事件。」產屋敷對於那些在村落裡不得不傷害他人的隊士,他也表達了理解和寬容,不打算追究他們的行為。


「當時在場的其他孩子,遭遇到這種事想必都很不安吧,我希望能給他們一些平復的時間,因此這段期間,任務的事要麻煩你們及底下的其他孩子分擔了。」


「謹遵主公大人吩咐!」柱們齊聲回應。


「至於萩華。」當家看向位置與他相對的女隊士,「她的果決,確實在這次任務上展現出其重要性,承擔了極端狀況所面臨的挑戰。然而,做法確實與隊律有所衝突,這樣的特殊情況很難讓所有孩子理解,所以——」


「主公大人,以及諸位柱,打擾了。」孩童的聲音從拉門邊響起。


「哎呀?」產屋敷看向自己的其中一位親孩子,她行禮過後,在萩華位置的不遠處跪坐下來。


「就在剛才,天音大人透過鎹鴉捎來訊息,有關隱世村落的事情,囑託我告知主公大人。」女孩溫順乖巧,語氣中透著超齡的平靜與內斂。


產屋敷應允,「妳在這裡跟大家說吧。」


女孩輕輕點頭,從袖口中取出並打開信紙,她小心翼翼地將信紙展開,開始述說。



「這是天音大人的自述:當我進入村落,見到一群身穿白衣的女性,儘管村民曾經做出許多無法挽回的錯誤,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們失去信仰後流露出的悲傷是如此真摯。所有村民皆是如此。


那位接受鬼殺隊幫助終於順利生產的女性,曾是村中的神使,最終願意向我講述村落的過去。


鬼曾是一名僧侶,名叫謙信。百年前,他來到當時仍為貧瘠之地的此處,憑藉他的能力使土地重獲生機,改善了當地人民的生活。作為報答,村民們答應了他的要求,提供活人作為供養。在這段期間內,村落未曾遭遇任何災害,居民們安逸幸福,相互扶持。


村落不遠處有雲霧繚繞的絕佳景色,因此慕名前來的旅人絡繹不絕。居民們認為這是神賜予他們的恩惠,於是這些外地人便成為供養的祭品。


此外,鬼會從信仰自己的人類中選出靈氣較強的女孩作為神使。我認為這些女性皆有從事神職的潛能,這也是為何歷代神使都能對村民保有強大的信仰凝聚力的原因。


神使均是剛滿7歲的女孩,他讓女孩沐浴在他的血中,此後鬼會與這名女孩共享記憶並對話,下達“神諭”。神使在20歲卸任後,依舊可以在村內過上平凡的生活。


鬼的能力並非直接操控人類,而是以血鬼術的力量維持該地的生生不息。並且⋯⋯為確保信仰的永恆,若鬼的本體被消滅後,他將藉由“現任神使”使自己的精神不滅,再過四十九天後可吞噬其肉體讓自己復活。


這是我對村落背景的調查結果,並持續協助重建及處理傷亡者的事宜。此資訊旨在協助主公大人作出最終裁決,確保未來的決策能夠充分考慮現狀。」



女孩唸完後,向產屋敷再次行禮,然後退到一旁,靜靜等待指示。


產屋敷眼中帶著思索的神色。「嗯,這確實是一個重要的信息。大家都聽到了嗎?」


「多麼扭捏的血鬼術啊?真是太不華麗了!」隨著宇髓率先發聲,討論聲又開始此起彼落。


「居然有這種事⋯⋯咦?這算是克服脖子的弱點嗎?也太厲害了。」甘露寺微微皺起眉頭,無意間將捏著的拳頭倚在下巴思索著。


「妳是笨蛋吧?四十九天都不能有所作為喔?只是狡猾的膽小鬼罷了。」他忍不住吐槽甘露寺的單純。


「宇髓,不準罵甘露寺⋯⋯這下我們可以確定知裕也是討伐對象了。」 伊黑不悅地瞥了宇髓一眼,但語氣明顯放鬆了些。


「喔,這下逆轉了啊。」時透看著外頭正在打架的烏鴉說。


因為時透的一番話,不死川以及其他柱的焦點又落到萩華身上。「呿!彎彎繞繞的還不是一樣,跟鬼扯上關係的人果然不是什麼好貨色,這件事沒有什麼好爭論了吧!」


她的舉動、沉默、決斷和勇氣在這一刻明朗化,使得不死川對她的感受變得愈加清晰。眼前的事態發展使不死川逐漸感受到,她的存在似乎超越了他原本的預期。


悲鳴嶼搓了搓手掌,似乎對此鬼的心境感到可悲又可憎。「啊⋯⋯不願直接面對血肉的渴望,而是依賴村民供養,真是深重的執念⋯⋯南無。」


「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樣確實明朗許多了呢⋯⋯主公大人,該如何處置宇都宮隊士呢?」胡蝶忍認為討論已經充分,現在是時候請主公下定奪萩華的去留。


「⋯⋯即使如此,宇都宮隊士的做法仍然讓隊士們感到不安,還請主公大人考慮到鬼殺隊的威信。」


「你們的顧慮都有其合理性。」產屋敷露出淺笑,「那麼萩華,往後的行動妳必須——」


儘管經過了一番激烈的討論,時間還尚早,陽光持續透過紙門洒入室內,映照出更為明亮的暖光。光斑在地面上擴展,隨著窗外鳥鳴聲此起彼伏,彷彿為這一刻增添了一絲平和。


「謹遵指令。」萩華的聲音如水般平靜,眼中那微微的波光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情緒。


離開的腳步聲在木質地板上悠遠回蕩,清晰而有韻律。萩華漫步於廊台,輕輕吐出一口氣,手中緊握著四葉草飾品。




幾乎都是對話⋯⋯

總之萩華因此事在鬼殺對出名了,評價是兩極的那種。這個篇章後,主角們的接觸開始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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