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注意可能有bug,ooc
過渡章節,會稍微帶到萩華和蓮太的過去
蓮太和萩華坐在靠窗的位置,蕎麥麵店的燈光柔和,店內擺了幾套木質的桌椅,店員端著盛了麵條的托盤,放到他們桌上。
麵體上覆蓋著深棕色的醬汁,半熟蛋躺在麵上,蛋黃微微流出,青蔥點綴其間。旁邊的山藥泥柔滑奶白,為整碗增添了一抹清新的色彩。
他們各自品嘗著眼前的美食,此時的沉默是他們的默契。
蓮太夾了一口麵,放入口中嚼了幾下後吞嚥,餐盤裡只剩下少許的蕎麥麵和山藥泥。「明天要在柱合會議上決定妳的去留了?」
萩華微微點頭,「嗯,聽說是這樣。」
蓮太放下筷子,話語中有猶豫。「⋯⋯說實話,當時妳對村民出手時我有些嚇到了。」
他看著僅剩不多的麵條,又說:「但是,無法跟妳一起承擔責任,我跟嶋崎覺得很過意不去。」
「不需要這麼覺得⋯⋯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咦?」蓮太驚訝地看著她。
萩華閉上眼睛,輕呼出一口氣後再次睜開,聲音柔和而堅定。「是在進入孤兒院之前的事。」
她開始娓娓道來:「我的舅舅因一場政變遭到暗殺,而我也被捲入其中。」
「在對峙中,因為我的軟弱放跑了敵人,導致那個人讓我應該保護的兩個孩子遭受非人的對待。看到他們的手足跪在殘破的屍體旁痛哭⋯⋯我非常自責。」萩華的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在默默整理著那些已經遙遠的記憶。
蓮太心中一震,他知道萩華的舅舅過世她才會到孤兒院,一起生活的兩年間,她從未跟他和翔太提起這件事。
「那時候我的力量和自信尚不足以讓我做出果斷的選擇,我甚至無法想像我保護人的樣子。」
蕎麥麵店的店員端來了一盤新鮮的麵,擺在萩華的桌上,她用筷子捲起麵條,遲遲未放入口中。
「現在我透過斬殺知裕來保護其他人,我主動做出了選擇,那是以前的我做不到的,必然也要承擔這個決定所帶來的一切後果。」
蓮太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我明白了。」就算事情過了那麼久,還是能從萩華身上感受到那股愧疚之情。
他看著萩華,心中充滿了感慨。曾經他常看到她因為想念舅舅而暗自哭泣,然而她的眼淚是否有一部分也是為了這份遺憾而流淌呢?
「所以你和嶋崎也不需要感到虧欠。如果不是你的幫助,伊黑先生也不可能即時趕到。而嶋崎在緊要關頭成功帶出人質,阻止了鬼的進一步強化。你們各自發揮了自己的價值,不需要非得幫我承擔什麼。」
「唔⋯⋯萩華也是!一切行動都是有缺憾的啊!」蓮太已經知道友人為何能展現出超乎常人的果斷和決心,她也做到她所能做的事。蓮太強烈希望在柱合會議後,萩華能夠被留在鬼殺隊。
「看來我們都得接受事實呢。」萩華露出淺笑,繼續享用第二盤蕎麥麵。
萩華做出了別人無法做出的選擇,儘管不是所有人都能認同,但這份勇氣和決心,無論如何都應該被珍視。蓮太為此也曾努力向依黑先生提出自己的意見,儘管跟某些不認同萩華做法的隊士意見相左。
「我們已經把能提供的訊息都給伊黑先生了。」蓮太一邊等待萩華吃完一邊說。
萩華曾提到,那名鬼可能曾是僧侶,而且在戰鬥中他還保護著殿堂的信眾,表現出異於一般鬼的行為。神使知裕的死亡確實讓村民失去了戰意。再者,前神使的數量顯示,人鬼共存的狀態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等。
這些跡象表明,要討伐這隻鬼,就必須與整個村莊的居民為敵。蓮太將這些情報傳遞給蛇柱伊黑小芭內,希望在會議中能提出對萩華有利的觀點。
「不知為何,」蓮太用手撐著腦袋,思索著說:「我認為伊黑先生會幫我們。」
他回想起伊黑那冷靜的神情,儘管嘴上繞著繃帶,難以看出情緒波動。但蓮太注意到,伊黑在聽取他的意見時顯得異常慎重。
蓮太並不急於等待萩華的回應。爾後,旁邊的吃麵聲逐漸平息。
萩華吃完後,啜了一口綠茶,「是嗎?但是如果我真的被趕出鬼殺隊了,你還會繼續尋找翔太嗎?」
蓮太沒有立刻回答萩華的問題,而是沉思了一會兒,又說:「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認為妳留在鬼殺隊的機會較大,但違反隊規的事實不容忽視,或許主公和柱們最後討論的重點會是形式上的處罰。」
「⋯⋯謝謝你的安慰,不過蓮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萩華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蓮太。
「當然啦,」蓮太有些沒好氣地回應,「雖然失去妳會讓我面臨重大損失,但我還是得繼續尋找翔太。所以,萩華,如果妳真心想幫我的話,別再胡思亂想了。」
「妳會留下來的。」蓮太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安慰。
「嗯⋯⋯希望如此。」萩華低聲說道,她也希望能夠找到翔太,但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仍能在鬼殺隊行動的前提下。如果只剩下蓮太,她的心裡總是難以放下。
「對了!」蓮太突然想起什麼,急忙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萩華。
「這是?」
「當然是為了不讓妳胡思亂想而準備的啦。」蓮太示意她打開來看看。
萩華打開小盒子,看到裡面是一個精緻的飾品。「這是⋯⋯四葉草?」
蓮太點了點頭,「沒錯,四葉草被視為幸運的象徵喔。希望它能保護妳,帶來更多力量和勇氣,讓妳明天一切順利。」
「謝謝你,蓮太,我會好好珍惜的。」看著蓮太琥珀色的笑眼,萩華的心中也盪起一絲暖意,這位神奇的朋友,總是會在她最需要關心的時候給予關懷。
「唉⋯⋯其實我本來想送妳幸運兔腳的,不過禮品店裡就剩下一個,而且已經被訂走,所以只能送四葉草了。」
「幸運⋯⋯兔腳?」
兔腳?萩華無法理解蓮太真正想送的東西。
「對啊,也是祈求幸運的護身符。不過要是兔子的左後腿才有效喔。」
「所以⋯⋯是真的兔子腳?」
「對啊。」神奇的朋友理所當然地回應。
「⋯⋯謝謝。」萩華笑了笑:「我覺得四葉草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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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妳果然在這裡,萩華⋯⋯嗚嗚。」宇都宮的鎹鴉——喜丈飛到湖邊的樹上,黑亮的羽毛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喜丈為什麼哭呢?」萩華沒有看向喜丈,只是蹲下身子,尋找著適合的石頭,指尖在稜交間觸摸到光滑的表面,順著游移到邊緣,抓住扁平的石塊,感受它在手中的重量。
「最近我的同伴們也都在談論妳的事,說了些奇怪的話。」
「你的烏鴉伙伴都說了些什麼啊?」要是被用異樣眼光對待就太可憐了,萩華想著。
「它們說,如果不把妳處死,只是把妳逐出鬼殺隊,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還叫我準備另尋主人。」
說到這裡,喜丈生氣地在樹枝上蹦跳:「妳明明保護了人質和同伴們,為何還要被叫到柱合會議檢討呢?」
萩華聽到喜丈抱怨的語氣,本來心裡也有些忐忑,卻莫名地放鬆下來。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況且,殺人確實違反隊律,要主公和柱們不對此作表態,對其他隊士也交代不過去吧。」
喜丈不甘心的揮動翅膀,繼續替她抱屈:「但是也因為妳殺了那個女孩才讓暴亂平息,是無奈之舉啊!」
「不過,那是我選擇的,沒有人逼我。」
沒錯,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因為有足夠的力量,這是萩華從小時候起就被扶養她長大的舅舅所教導的。
以前做不到的事,現在能做到。
斬殺知裕雖然無法改變過去,但在某種程度上讓萩華感受到自己的行為有所意義,這是一種對過去那個無助的自己象徵性的回應。
所以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教誨。
「這種說法對妳很不利!在柱合會議上別這麼說啊!」喜丈著急地勸說萩華。
「我不會逃避我的選擇,如果真的不得不離開的話——」
一陣風從她身後吹來,樹叢發出急促的窸窣聲,對她來說,現在是好時機。
她身心堅定,她側過身子,將手中的石片拋出的瞬間,調整成接近湖面的角度,筆直衝出的石頭如蜻蜓點水般在湖面奔跳。
「這段時間謝謝你的指教了。」萩華終於看向樹枝上的鎹鴉,湖水綠的眼眸露出一絲溫柔和歉意的笑,「讓你這麼擔心,我覺得很抱歉,喜丈。」
「哇啊!別這樣說啊!我還想跟萩華一起呢。」喜丈飛到宇都宮肩上,「我想繼續看到妳漂亮的笑容啊。」
看到萩華加深的笑意,喜丈覺得怦然心動,無論如何它都不想離開這位實力高強又有著端麗容貌的女劍士。
讓鎹鴉擔心還真是讓她過意不去,明明眼睛就像羽毛一樣烏黑,卻明顯閃爍著淚光。
「我又不一定會被逐出鬼殺隊。」宇都宮安慰喜丈,得稍微轉移一下它的注意力。
「先別擔心這個了。」
「看到了嗎?今天是滿月。」宇都宮示意喜丈看向像鏡子般倒映出月圓的湖面,而那個她丟出的石片依舊在湖面上彈跳,月亮在濺起的漣漪中被打散成無數晶瑩剔透的小點,閃爍著月色與水花交織出的光芒。
「你看,就像花火一樣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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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是心靈的廟宇,要將身體、心靈和呼吸連結在一起,萩華。」翔太一邊示範伸展的動作,一邊說著。
「放鬆肩膀,吸氣時感受身體的擴張,呼氣時讓所有緊繃的地方釋放。」
萩華跟著翔太在簡單的草蓆上伸展身體。翔太輕鬆地完成每個動作,而萩華則有些艱難地拉伸,偶爾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呼吸是有節奏的。」翔太指導著,他的身體在每個動作中都變得更加柔軟。「這種感覺就像緩緩流動的水,能讓身體和情緒都得到舒緩。」
雖然一開始練習有些辛苦,但萩華試圖理解這種感覺,之後發現自己逐漸放鬆下來。
「咕嚕?翔太你是我的咕嚕,對吧?」萩華有些不確定地詢問。她聽翔太說過,這是外來語中的梵文詞語。
「我才不是妳的咕嚕呢,我差得遠了。」翔太無語地回答。
「我確實能感覺到有什麼在流動,而且身體變得輕鬆,心裡也不會這麼緊張了。」
翔太聽到她的話,琥珀色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在尋求認同。「對吧?可以讓身心平靜,這是瑜伽的好處之一喔。」
「但是無法長期維持下去的事有意義嗎?」萩華疑惑地問。
「短暫難道就沒意義嗎?隨時能覺察自己的狀況,必要時適時調整,雖然我也不一定能每次都做到,但瑜伽就是為此而生的啊。」
「⋯⋯完全不懂你們在說什麼。」蓮太的聲音從書裡傳來,「我什麼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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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想起以前跟晴山兄弟在孤兒院的生活,那段既美好又失落的回憶讓她的意識清醒過來。
現在的她躺在未鋪上被褥的榻榻米上,雙腳自然分開,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原來,她在做瑜伽的過程中竟然睡著了。
翔太教導她平靜的方法,幫助她度過失去舅舅的悲傷時期。即使他現在不在身邊,他傳授的技巧仍然在幫助她,面對即將到來的柱合會議和隨之而來的審視。
太陽還未升到達天地間的稜線,在分隔而立的和室裡,一盞溫暖的暈黃小燈映襯出宇都宮坐在梳妝台前的身影。洗漱過後,用毛巾輕拭臉龐,萩華的面容上並沒有太多疲憊的痕跡,反而透著一絲神采。
她一如往常地將兩鬢部分頭髮抓成束,用兩條桃紅色的髮帶綁住,髮絲與緞帶相互交織,自然地纏繞至腦袋後方,最後巧妙地打成一個小結。這樣的動作,既是她日常的儀式,也是一種心境的調整。
披上點綴著萩花圖案的連帽羽織,她拉開拉門,陽光灑入室內,溫暖地圍繞在她的身邊。隨著她關上門,室內再次陷入陰暗。
因為大正時期的日本正在跟西方文化積極融合,萩華和兄弟倆的友誼是一個文化交融的窗口,他們的見聞讓那時候失去親人的萩華得到治癒,所以萩華相當珍視這兩個朋友
其實好像設定有點多,不過之後都會在故事裡揭露,應該不難懂
喔,有一個可以說一下,萩華的鎹鴉喜丈,是隻年紀和體型較小的烏鴉,有點沒大沒小,定位算是一個剛出社會的新鮮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