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注意可能有bug,ooc
「最近我們警戒範圍的交界處發生了數起一般人的失蹤案,接連派出幾位甲級隊士都無法解決,情報顯示這幾起事件看起來應該是同一隻鬼所為。」伊黑冷靜而警惕地說道。
「然而,我的警戒區域內有另外一個威脅,交界那邊的事情交給你處理吧。」「不介意。」不死川淡淡地回答,只不過是消滅那些鬼的戰場之一罷了。
「對了,宇都宮隊士的任務也先由你來管理。」伊黑補充道,彷彿這只是隨口的一句話。
「⋯⋯有原因嗎?」不死川明白伊黑很欣賞宇都宮,從隱世村落的事就能看出他對她的支持。如果有任務,交付給她應該是很合理的事,為何突然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真是不坦率啊。伊黑想,不過,他並不急於揭穿對方的心思,也不過分強調這一點。
「在我區域內,常態值勤的許多隊士都曾參與過隱世村落的任務,宇都宮的存在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摩擦。」伊黑儘管認可宇都宮的實力,但在團隊中她卻是一個不安定因素。
「總之,目前不適合讓她跟我這邊的隊士共事。」伊黑又說:「我認為你要處理那起失蹤案,應該也需要幫手。正好,她目前執行的任務離交界也近。」他的話中透露出一種周到的安排。
「就這樣?」雖然認為伊黑的考量有道理,但不死川總覺得他有些過於仔細地打點一切。
「⋯⋯她也是風之呼吸的劍士。」
「她確實是。」不死川沒有注意到伊黑語氣中的意味深長,理所當然地回應。
「你果然在關注她啊。」伊黑語氣中隱隱帶有一點揶揄,「事情就好說了。」
「嘖!」不死川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扭曲,露出一絲不爽和尷尬的情緒,卻無法用話語反駁自己對宇都宮的關注。伊黑的調動果然別有用意,但除了彆扭,他卻不排斥這種安排。
「那丫頭不簡單,能預料我的行動且跟得上配合,不會扯你後腿的。」伊黑無視他的情緒,繼續說:「只要是柱就無所謂,這也不違背主公大人的要求。」
按照主公的指示,如果柱的任務需要協助,那麼宇都宮就必須和提出要求的柱階級劍士一同執行。此外,她執勤區域的柱還要派發或透過鎹鴉的回報,檢視她經手過的任務。
因為沒有特別指定哪位柱級劍士,所以宇都宮需要配合各位柱的任務需求行事。現在,她的任務從蛇柱伊黑那邊過渡到風柱不死川。
「要是你的話,更可以做足宇都宮遭受懲罰之實,隊士間甚至調侃宇都宮跟在柱身邊不算處罰,而是得到晉升的機會。」
考慮到不死川在鬼殺隊裡作為眾隊士最怕的柱級劍士,如果宇都宮作為協助他的隊士,任誰看了都會為她跟這樣爆脾氣的上級相處感到同情吧?
「把我當什麼啊?」不死川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隊內的名聲,不過這種看法並沒有真的對他造成困擾,會因為這樣而退縮的傢伙就是不思進取,難怪沒有一個人有成為繼子的本事。
⋯⋯宇都宮萩華或許做得到。
「如何?」伊黑已經猜想到他的答案,只是隨口問。
「好啊,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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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願了啊。」再次遇到宇髓天元時,他的第一句話就讓不死川感到挑戰和調侃。
不知道這男人為何總一副喜歡看戲的樣子,消息還這麼靈通?
更讓不死川不爽地是,他瞬間就意會到宇髓在指哪一件事。
「啊?你是什麼意思?」不死川的額間爆起青筋,想起了當時詢問宇髓時被其戲謔的場景,心中不由得一陣火氣上湧。
宇髓跟不死川共識也不是最近的事,他的怒意就像影子一樣跟隨著他,早就見怪不怪。「你不是向我打聽她嗎?現在你可以就近觀察啦。」
他輕描淡寫地說:「不過她可不當柱的繼子啊,哈!臭屁的小丫頭。」
宇髓頓了頓,表情轉為認真,語氣中帶著一絲認可:「不過,她有資格當切磋的對象。」
「囉嗦,我要怎麼做關你什麼事!」
宇髓天元只是想逗一下比自己小兩歲的同事,看著不死川那副惱火的樣子,他感到一絲愉悅。雖然不死川戰鬥時顯得兇猛,但某些時候還挺孩子氣的,這種對比讓宇髓覺得有趣。
當不死川實彌離開宇髓的眼皮底下,他咬著牙露出獰笑。宇都宮萩華顯然有當繼子的才能,而他自己曾有這樣的想法,卻被這丫頭的自信和強烈的個性所打碎。
「不當柱的繼子?」不死川心中暗想,這丫頭的想法總是出乎他的意料。對自己的實力是多有自信?一股強烈的好勝心和征服欲讓他迫不及待想會會宇都宮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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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被鎹鴉通知接下來她將前往風柱的警戒區執行任務。恰巧,蓮太之後將要執行的任務也不遠,所以他們一起到茶屋享用了飯糰和味噌湯。
因為目前還有空閒,他們倆一如往常準備前往道場,萩華會指導蓮太的劍術。
「已經有人在練習了?」兩人走向道場的大門,古樸的青瓦屋頂下,撞擊聲回蕩著。隨著他們逐漸接近,聲音變得愈加明顯且強烈。
一推開拉門,映入眼簾的是道場內的混亂景象。幾名隊士痛苦地倒臥在地上,手部腫脹得十分嚴重,臉上寫滿了疼痛與迷茫。
場中央,兩名隊士正拿著木刀對峙。
他們倆都認出其中一位是誰,是風柱不死川實彌。
隨後,木刀在空中揮舞,碰撞聲在空氣中迴響,兩人的力量和技巧顯然不在同一水平上。每次木刀接觸的瞬間,隊士的反應似乎都比預期的要慢,隨之而來的攻擊更是讓他承受了過多的損傷。
萩華意識到如果不迅速離開,自己和蓮太也會變成這些倒地隊士中的一員。她拉著蓮太,準備離開——
「喂!」你們兩個,不是要訓練才來道場的嗎?」此時,不死川再次揮動木刀,輕而易舉地將隊士的木刀打飛。那名隊士空蕩蕩的手瞬間承受了沉重的打擊,隨後肩膀和脖頸也被猛烈地擊中,痛苦地跪倒在地。
最後,場中央的兩名隊士中只剩下一個仍然站立,身姿筆直。
「話說見到柱不打聲招呼就走還真是大膽啊。」不死川冷言,木刀扛在肩上,一邊敲打著,銳利的目光在兩名隊士身上掃視,最後定格在女隊士身上。
「早安,風柱,我們還沒吃早飯,等一下再過來。」萩華自然地將句話脫口而出,仿佛早已準備好要在這時候說出來一樣。
萩華?!蓮太有些驚訝地看向友人,心想我們剛剛不是一起吃過了嗎?
「這是我聽過最爛的藉口,難不成妳來道場還期待有提供早飯嗎?」他走到暈厥的隊士身旁,抽走兩把木刀,隨手將它們丟給萩華和蓮太。
「既然在道場遇見了,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水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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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沉而響的聲音充斥整個著空間,蓮太不僅是承受身體上的壓力,連心理壓力都因為不死川的怒斥變得更加沉重。
蓮太在遭受不死川的幾次打擊後,手就感到一陣麻木,連跟萩華對練都沒有如此沉重。他想著要趕快穩住——
「簡直差勁到不行!」不死川冷哼,甚至覺得他的素質比倒在那裡的隊士還要差。
蓮太再次擋住他的攻勢後,手的握力不足以讓他握住木刀,只見不死川直接朝他身上攻擊。
忽然,一抹敏捷的身影衝進不死川的視線,伴隨強勁的力量推開他。
「急什麼?宇都宮,等一下就換妳了。」
萩華已經被記住啦?蓮太想著。
「早就分出勝負了。」宇都宮護在蓮太前面,雙手握緊木刀。
不死川桀驁地扯起嘴角;「那現在妳又能看到幾招後的勝負?」
力量與技巧在木刀的碰撞間交織,雙方的來回已經持續一段時間,場內暈厥的隊士們已經陸續清醒,驚訝地看著這場柱與一般隊士的激烈對決。
不死川一邊審視萩華的劍術,一邊感受到與柱切磋之外難得的酣暢。他的猛烈攻勢一再被萩華巧妙的卸力化解,而她回擊的精準度也極高。然而,他始終沒有再次感受到當初萩華為了晴山蓮太擋下自己攻勢時的那股強勁力道。
而萩華認為風柱的體力似乎深不見底,這讓她感到壓力倍增。調整呼吸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主導權多數情況都被不死川掌控,內心的不耐和焦躁在作祟,她渴望盡快結束這場對決並取得勝利。
在一次戰術性的後退中,萩華靈巧地轉身,在不死川視線的死角迅速替換了握刀的主手,下一刻便主動迎擊。
這丫頭!不死川心中一驚,感受到她的精準度和力道並未因為換手而減弱,甚至與他們交手的第一擊相當。他明白萩華試圖藉此增加攻擊的不可預測性,一時之間自己的攻勢竟被壓制住。
他的表情因興奮而變得扭曲,脖頸上的青筋突顯,如同被挑釁的狼,這股凶猛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為之一震。
然而,再激烈地交手數回後,不死川迅速適應了萩華新的進攻節奏,再次化解她的招式。他的反擊力道恰到好處,卸力效果變得有限,局面已經完全不佔優勢。
「⋯⋯萩華已經被逼到絕境了。」蓮太低聲喃喃。
「怎麼啦?」他的眼神鋒利而凶狠,猛烈的攻擊讓萩華握著的手感受到燒灼之感。
「妳的戰略可都沒奏效啊!有底牌就儘管亮出來!」不死川帶著猙獰的笑容挑釁,他的劍術風格如狂風暴烈,表現出他流淌在血液中的好戰之心,每一次出擊都帶著破壞力,讓人難以招架。
萩華明白自己的劍術造詣還不如柱,想要獲勝得用非常規的方法打亂對方的節奏。
『面臨威脅時,還抱殘守缺的傢伙是蠢貨。』
舅舅的話此時竄入她的思緒中,不死川的木刀將與她的再度交錯之際,萩華移動了自己的站位,也沒如不死川的預期接下他的攻擊。在短暫的空檔中不死川打算繼續追擊,考慮到這點,萩華快速變換揮刀的角度和速度,劍影巧妙地遮擋了不死川的視線。
然而,不死川敏銳地察覺到萩華的意圖。
「哈⋯⋯!」一聲乾啞的低笑從他喉間迸出,他看出她想透過打亂自己的節奏來尋找機會,想在比試中找到優勢,而她那種試圖打亂對手的精神和心機卻讓他感到有些意外和欣賞。
這一瞬間,他感受到她的好勝與堅韌,心中再度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感。
『就算討巧也無所謂,只要能讓威脅——』舅舅的聲音只在腦海中響到一半。
⋯⋯這只一場劍術上的切磋,不死川先生算得上是真正的威脅嗎?萩華打算以腳步的動作來干擾不死川的重心,同時這麼想,下一刻,手中來一陣麻痛的觸感。
啪!
萩華的分神讓她瞬間失去足夠的握力,木刀被不死川擊落,重重地落在地上。
另一把木刀的殘影快速掃過萩華,在她的脖頸不到一個刀身寬的距離前停止。
結束了。
「我輸了,謝謝指教,不死川先生。」萩華微微傾身,即使她的表情略帶失落,但依舊用禮數掩蓋了內心急切求勝的失態。
「⋯⋯」已經足夠了,這丫頭的表現確實超出了他的預期,不死川心中思忖。然而,她要繼續糾纏下去他也會奉陪。
這場切磋雖然是他們的對抗,但也讓他看到了一個更為真實和有趣的宇都宮萩華,這種掙扎與純粹的好勝心在他眼中顯得格外可愛。
⋯⋯可愛?隨即而來的是他對自己感受的警覺,不死川心中不禁產生了一些彆扭的情緒。
「你們可以閃了。」他用冷漠來掩飾自己對她的關注和興趣,試圖將這些情緒壓下去。
萩華和蓮太再次向他行禮。「我們走吧,蓮太。」
「可惡!」不死川悶悶地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煩躁與不安。
女孩在比試中因為意識到自己的非常規戰術不太適當而分神,這種反應讓他有些意外。他低聲自語:「竟然因為這種事而分心⋯⋯搞什麼,宇都宮?我也不拘泥於此啊。」
「咦?風柱大人說了些什麼?」
「⋯⋯」這些愣頭青還在啊。
對於那些還在場邊竊竊私語的隊士,他感到越發地厭煩,青筋在額頭上冒出。無論是因為萩華的表現還是隊士的遲鈍,他的情緒都已經達到臨界點。
不死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什麼!」他怒氣沖沖地大喝:「愣在這能讓你們的腫包消腫嗎?」
道場傳來一陣急促的踩踏聲,不一會兒這個空間就只剩不死川一個人。
「下次妳敢來,我也奉陪。」不死川心中暗自發誓,對於她的挑戰不會輕易退縮,就算她想耍小手段也無所謂。
「哼,不過就是個挑戰罷了。」他又在心裡默默強調,努力將那份不期而遇的柔情掩藏在冷酷的外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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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華和蓮太並肩走在街道上,腳步聲輕輕地敲打著石板路,兩旁的木造建築隨著他們的步伐向後緩慢流動。
「原來其他隊士說的不期而遇是這個意思啊。」
「是指跟不死川先生嗎?」
「對啊,為了讓隊士們在執行任務之餘能提升劍技,不是有很多地方都有設置道場嗎?」蓮太說著,跟萩華分別閃過幾個在嬉戲打鬧的孩子,之後又靠肩併行。
「聽別的隊士說不死川先生偶爾會出現在自己警戒區的道場,所以遇到的話就有可能得跟他對練。」
「與其說是對練,我倒覺得更像是被他單方面壓制。」萩華低聲抱怨。比起這個,她有些在意自己為何會失去沉著,從以前她一直是有耐性的人,但這次在比試中卻顯得如此急躁?
「怎麼會呢?萩華果然超厲害的啊!簡直像看職業拳擊賽一樣刺激呢!」蓮太興奮地說。
萩華笑了笑,心想著又是一些奇妙的比喻呢。她知道蓮太經常看外語報紙,了解一些在日本不太盛行的比賽。
「說不定我和其他隊士跟不死川先生對練的時間加起來乘以兩倍都沒妳多。」蓮太倒是完全不感到意外,他認為萩華不僅有實力,還有深厚的武學哲理。雖然落敗了,但她在他心中依然是值得尊敬的"阿周那"。
「⋯⋯柱真的好強啊,我跟他們的差距太大了。」蓮太想到自己才跟不死川過了幾招就被打得落花流水,還被他斥責,感到有些沮喪。
「這種事不是一蹴可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長步調⋯⋯我倒覺得你需要更多時間。」雖然蓮太並不是天賦異稟,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出色的鬼殺隊員,萩華作為朋友,當然願意協助他成長,更何況她也有能力這麼做。
蓮太似乎也明白自己的狀況,理解地點了點頭。
「如果有空檔我們在對練吧。」隨後蓮太看到自己的鎹鴉在空中盤旋,彷彿是在催促,連忙對萩華說:「我的任務必須提前去蒐集一些情報,回頭見,萩華!」
萩華也向蓮太揮手,看著他的身影跟著一輛人力車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
她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緊握木刀接受力量衝擊的紅痕還未從中消散。
她並未受到威脅,但為什麼在面對不死川時會採取那種手段呢?
舅舅的訓練重點在於自保而非競技,政變和孤兒院事件讓她變得更加堅強。萩華始終相信,擁有力量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在加入鬼殺隊前,她接受了培育師齋藤先生的訓練,專注於有效討伐鬼,她的好勝心也因此深藏未現。
這次不是為了保護誰,而是純粹的技藝較量,才讓她察覺到自己的好勝心這麼強。
萩華露出微笑,她倒不討厭發現自己的這一點。她心中默想,如果下次還有幸在道場遇到不死川先生,那麼憑藉這股積極的情緒驅動自己,她希望能以更正式的心態來面對他。
本文中的不死川除了自我提升劍技,有鑑於隊士素質太差,還會做類似文裡寫的對練,甚至若有不出勤且劍技更好一點的隊士也會被叫來,感覺他是會進行這種"交流"的人,實力不夠的人剛好被他在道場遇見也會很慘(笑
坐實了他在隊內對同伴也好戰且可怕的威望
然後蓮太會稱萩華阿周那是因為她也跟他一樣能"左手開弓",並側寫蓮太他們曾待過國外,跟一般人的見解稍微不同⋯⋯當時在寫的時候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