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調教-4

Molly僵硬地站在原地，指尖顫抖，呼吸急促卻壓抑著不敢出聲。她的目光飄忽不定，彷彿只要不去正視，眼前的一切就不會是真的。但趙玄遲一聲令下，她還是不得不伸出顫抖的手，一件件地翻看眼前的衣物。

白色襯衫，材質輕薄，幾乎透明，手指滑過布料時，那股沁涼的觸感讓她的皮膚微微發麻。剪裁貼身，幾乎能想像它如何緊貼著肌膚，將她的輪廓完全暴露。

黑色窄裙，利落的設計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間，柔軟的布料緊緊貼合，一旦稍微彎腰，束縛感便會隨之湧現，提醒著她自身的存在。

絲襪是最高級的絲質，指尖劃過時滑順得如流水一般，幾乎可以想像當它貼上腿部的時候，會如何將肌膚襯得更加光滑細緻。

然而，當她的手指觸及最底層那件衣物時，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藕紫色的蕾絲內衣與內褲靜靜地躺在那裡。

她的呼吸瞬間停滯，喉嚨發乾，指尖忍不住顫抖。這不是一般的內衣，而是一件極具誘惑的設計。二分之一罩杯上的繁複花紋恰到好處地遮住敏感部位，加上透膚的設計卻讓她的想像力無法逃避。

內褲的剪裁優雅而大膽，細緻的蕾絲邊緣貼合肌膚，性感得讓人無法忽視，卻又巧妙地讓最隱秘的地方若隱若現。

Molly的指尖幾乎要放開，她從沒穿過這麼性感的內衣款式，心底升起強烈的抗拒與羞恥。但她沒有選擇，只有無助地拿起它。

趙玄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語氣平靜卻不容拒絕：「Emma，去協助Molly換上公司規定的服裝。」

秘書長Emma(以繪圖軟體製作，其實我忘了是ChatGpt還是SpellAI))

Emma點點頭，像是在處理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住Molly，準備帶她離開。

就在此時，趙玄遲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即抬手示意她們先別動。

「好，是，對，她在我們公司任職。嗯？您說連帶擔保人？敝公司從不擔任員工的……哦～您說是這個樣子啊。」他的語氣不急不徐，聽不出情緒，卻帶著一種壓迫感，讓Molly渾身發冷。「不如請您把文件和資料都Email給我，我評估一下。好、好，謝謝。」

掛上電話的趙玄遲立刻打開電腦，研究剛剛對方傳來的文件。Molly的心臟揪成一團，喉嚨發乾，甚至不敢多問一句話。她僵硬地坐到沙發上，雙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膝蓋，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卻有種強烈的直覺——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消息。

果然，趙玄遲抬起頭，冷淡地說：「剛剛是妳的貸款銀行主管打來的。」

Molly猛地抬起頭，眼裡閃過驚恐。趙玄遲不帶情緒地起身，拿出剛剛列印的文件，放到她面前。Molly顫抖著手指抓起來仔細看，幾秒後，她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語，眼眶迅速泛紅。

趙玄遲的語氣透著冷淡譏諷：「不要以為我在騙妳。上面有銀行主管的電話，而銀行就在下一個捷運站。妳可以選擇打電話確認，或者直接過去問清楚。」

Molly的指尖捏得發白，紙張在她顫抖的手中微微皺起。她努力吞嚥了一下，卻發現喉嚨緊得發疼，根本發不出聲音。

趙玄遲緩緩靠在桌邊，雙手插在口袋裡，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來妳家的財務狀況，比妳自己想像的還要糟糕。不然，銀行怎麼會在妳昨天剛填寫完任職公司後，就迫不及待地打來確認？」

Molly渾身僵硬，眼淚悄然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止不住發顫的聲音：「銀……銀行說什麼？」

「這是一份還款確認書。」趙玄遲不緊不慢地說，語調卻帶著壓迫感，「確保妳有能力償還積欠銀行的債務。上面寫著，當妳在這間公司繼續工作時，銀行願意降低貸款利息，比現在低0.3%。另外，妳父母的四筆個人信用貸款則可免利息。」，「簡單來說，妳每個月依然要還四萬塊。」趙玄遲語氣冷淡地繼續，「但不同的是，這次可以一次還五筆——房貸，還有四筆個人信用貸款。」

Molly的心臟狠狠一縮，胸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淚水滑過她的臉頰，掉落在紙上，暈開小小的水漬。她顫抖著聲音問：「那……那如果我說不呢？」

趙玄遲微微挑眉，語氣冰冷：「如果妳換公司，銀行會與妳的新雇主協商，但條件肯定不會比現在更好。信用貸款的部分仍會加計利息。如果妳選擇辭職……銀行為了避免呆帳，會迅速要求妳申請破產，然後直接拍賣掉妳所有的資產。」

他拿起鉛筆，輕輕敲了敲文件上最後一行關鍵條款，像是在提醒她什麼，卻又像是最後的宣判。

Molly的世界轟然崩塌，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雙手死死抓住那張紙，卻像是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抽乾，只能無聲地顫抖。

Emma心疼地輕拍Molly的背，低聲安慰著，還不忘狠狠瞪了趙玄遲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逼迫這個才剛滿18歲的女孩。她的語氣裡帶著難得的強硬：「Boss！人家才剛滿18歲，你不要這樣逼她！我警告你喔，要是Molly走了，下一個秘書你自己處理！」

趙玄遲微微皺眉，倒是意外Emma會為Molly出聲。不過Emma的能力毋庸置疑，他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與她對峙。他沉思片刻，指尖輕敲桌面，終於語氣淡淡地說：「我給妳半天的時間考慮。下午1點30分，穿好這身衣服來找我。」

他目光銳利地掃過Molly，語氣不容置疑：「下次，我不想看到猶豫的妳。」，話音落下，他便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Molly雙手抱膝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眼神空洞，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下無法驅散的絕望。Emma站在她身旁，雙手環胸，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比剛才柔和了些，但依舊帶著一種直白的現實感。

「Molly，你自己也知道，這筆債務你躲不掉的。」她語氣平靜，卻一針見血，「每個月四萬，換工作條件變差，辭職還得破產，這些話我就不重複了。我知道你覺得趙玄遲很強勢，但至少他給了你選擇。現在你應該想的不是‘能不能做’，而是‘怎麼做才最有利’。」

Molly低著頭，手指絞著裙擺，咬著唇沒說話。Emma見她不出聲，便輕輕嘆了口氣，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撩了一下頭髮，輕透布料的襯衫在日光燈的照射下，內裡黑色薄紗內衣若隱若現，勾勒出她成熟又幹練的身形。Molly無意間瞥見，不由得一怔，耳根有些發燙，卻又止不住地想——Emma這樣的人，竟然也會穿這種內衣？

然而，Emma並沒有留意她的視線，依舊語氣平穩地繼續：「我知道你現在覺得很難接受，但這份工作，以只有高中畢業的你來說並不是壞事。秘書的薪資本來就還可以，加上內衣Model的部分，你的月薪至少能有八萬，甚至更高。比起現在勉強湊四萬塊還債，這樣的收入還不錯吧？」

Molly的指尖微微顫動，這個數字確實比她原本預期的高了不少，但她依舊覺得無法適應這樣的轉變。

Emma瞥了她一眼，語帶調侃：「別露出這種表情，又不是讓你去裸拍，只是內衣試穿與宣傳，這行業裡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的人多的是，沒什麼好丟臉的。」她微微側過身，單腿交疊，A字裙的開衩處隱約露出裸色絲襪底下的淡藍色內褲，讓Molly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移開視線，卻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Emma彷彿察覺到她的視線，但只是輕笑了一聲，毫不在意地繼續：「這份工作最重要的就是態度。你若自己覺得羞恥，那別人就會認為你很卑微。可如果你能大方自信，這份薪水就是你該得的。反正，你現在有更好的選擇嗎？」

Molly緊緊攥住裙擺，心裡掙扎得厲害。Emma見狀，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我不是逼你，而是要你看清現實。你需要錢，這裡能給你錢，而且還能讓你保持體面。」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趙玄遲是個現實的人，但也很公平。他不會白白給你好處，但只要你能做到，他絕對會讓你得到應有的回報。」

Molly抿了抿唇，心跳亂得不像話，思緒混亂得無法平復。Emma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篤定：「決定權在你手上，但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把這份機會拱手讓人。」

下午1點30分

Emma帶著Molly站在趙玄遲面前，Molly的指尖緊緊攥住襯衫的下擺，幾乎要把布料揉皺。她站得筆直，卻掩不住身體的僵硬與局促，白襯衫的布料略顯單薄，隱約透出藕紫色的內衣輪廓，讓她渾身不自在，彷彿身上的布料根本無法給她帶來絲毫安全感。黑色窄裙將她的雙腿束得筆直，裸色絲襪在燈光下映出淡淡的光澤，高跟鞋雖讓她的身形略顯修長，卻更顯得她站立時的勉強與脆弱。

她低垂著目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呼吸有些凌亂，像是努力壓抑著某種情緒，但她無法掩飾——那份慌亂、不安，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感，讓她站在這個男人面前時，像個無處可逃的獵物。

趙玄遲靠坐在辦公椅上，視線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眼神冷淡，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語氣淡漠卻不容置疑：「勉強算合格。」他手指輕敲著桌面，語調不帶任何情緒地繼續，「接下來的秘書教育訓練，Emma會帶著你執行。但別誤會，Molly，我不會因為你的特殊情況而放水。」

他的語氣雖然平靜，卻像是一記警鐘，讓Molly的心猛然一顫，她下意識地攥緊手指，掌心沁出一層冷汗。

趙玄遲微微前傾，目光直視著她，嗓音低沉，帶著一絲近乎殘酷的冷冽：「妳會清楚地知道，‘行銷秘書’這個職位，究竟包含哪些責任……」

Molly屏住呼吸，指尖越發僵硬，心跳亂成了一團。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知道，這條路，已經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