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的夜晚比陳浩想像中安靜許多,軍營附近的旅館窗外偶爾傳來蟬鳴和遠處的軍車引擎聲,卻掩不住他心裡的忐忑。房間不大,一張雙人床靠著牆,床單洗得泛白,空氣中帶著消毒水和海風混雜的味道。陳浩坐在床邊,雙手攥著膝蓋上的毯子,貞操鎖的冰冷金屬還勒著他,每動一下都像在提醒他這趟旅程的「特別」。快三週的束縛讓他下身隱隱作痛,遠程電擊模組的威脅更像隨時會炸開的雷,讓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李凱站在窗邊,迷彩服上沾了點灰塵,他脫下軍靴,整齊地擺在一旁,轉過身時,眼神比白天柔和了些。他從背包裡掏出一雙穿了一天的臭白襪,泛黃但不潮濕,散發著淡淡的腳汗味,隨手丟到床頭,冷聲說:「放著,聞著點。」陳浩愣住,臉頰燒得發燙,低聲說:「在、在床上聞?」李凱瞥了他一眼,低沉道:「放著就行,別廢話。」他拍了拍陳浩的肩膀,手掌寬厚有力,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語氣卻硬得像軍令。
陳浩低著頭,小聲說:「我、我沒抖……就是這鎖……有點疼。」他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羞恥從心底竄到耳根,枕邊的臭白襪味道若有似無地飄過來,下身不自覺硬了點。李凱哼了一聲,靠著床頭坐下,雙手交疊在胸前,拿出手機晃了晃,低聲說:「疼?戴了三週還不習慣?」他手指輕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陳浩下身,他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咬緊牙沒敢叫,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流出幾滴液體,順著腿根滲進褲子。臭白襪的味道混著電擊的刺痛,羞恥得他閉上眼,李凱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說:「老實點,別逼我再按。」
陳浩咬咬唇,低聲說:「我真的聽話了,能不能別電了?」他鼓起勇氣抬頭看了李凱一眼,眼神裡帶著點期待,又怕被拒絕。李凱挑了挑眉,沉默幾秒,從口袋裡掏出電擊器遙控,輕輕晃了晃,說:「不電?想得美。這是規矩,說好一個月就一個月。」他隨手拿起床頭的臭白襪,湊到陳浩鼻子前晃了一下,低聲說:「聞著,省得你亂想。」那股淡淡的腳汗味鑽進鼻腔,陳浩臉紅得像火燒,下身又硬了些,羞恥得縮了縮脖子。李凱又按了一下電擊鍵,這次電流更輕,像針刺一樣短促,陳浩身子微微一抖,低聲「唔」了一下,卻沒流出什麼。他羞恥得低聲說:「別、別這樣……」
李凱哼了一聲,放下襪子,拍了拍身邊的床位,說:「行了,過來。」陳浩愣了愣,挪過去,側身躺下。李凱沒多說什麼,直接伸出手臂把他攬進懷裡,迷彩服的粗糙布料蹭著陳浩的臉頰,帶著點汗味和軍營的煙塵味。陳浩僵住身子,下意識想縮開,可李凱的手臂像鐵一樣穩穩圈著他,低聲說:「別亂動,老實點。」語氣還是那麼硬,可動作溫柔得像在哄人。枕邊的臭白襪還在,味道淡淡地飄著,陳浩低聲嘀咕:「你這樣抱我……像什麼樣子?」臉貼著李凱的胸口,心跳快得像擂鼓。
李凱低頭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像什麼?像兄弟摟著睡不行?」他故意加重「兄弟」兩個字,聲音裡帶著點笑意,手卻沒鬆開,反而收得更緊了些。陳浩紅著臉,低聲說:「兄弟才不會這樣……」可他沒再掙,乖乖窩在李凱懷裡,貞操鎖的壓迫感、電擊的餘痛和臭白襪的味道混在一起,讓他腦子亂糟糟的,可那股暖意卻讓他安心了點。
過了一會兒,陳浩小聲說:「凱哥……我真的不行了,這鎖勒得我疼。」他聲音軟得像撒嬌,眼眶都有點濕了。李凱皺了皺眉,沉默片刻,鬆開手臂,坐起身,低頭看了眼陳浩的下身。鎖的輪廓在運動褲下隱約可見,李凱拿出手機,隨手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輕微電流竄過,陳浩身子一顫,低聲「唔」了一下,羞恥得咬緊唇。李凱冷聲說:「叫什麼?忍著。」他伸手拿起臭白襪,塞到陳浩鼻子前,低聲說:「聞著,別亂動。」那股腳汗味更濃了些,陳浩喘氣都變得沉重,下身硬得發疼,褲子濕了一小塊。
「別、別看……」陳浩羞恥得閉上眼,低聲說。李凱沒理他,手指熟練地撫過鎖的邊緣,低聲說:「不可能開鎖的,但我可以幫你解決。」他放下臭白襪,手掌包住鎖外的皮膚,緩緩動了起來。陳浩咬緊牙,身子繃得像拉滿的弓,鎖裡的壓迫、電擊的刺痛、臭白襪的味道和李凱的觸碰混在一起,讓他喘氣都變得急促。幾分鐘後,一陣顫抖過後,陳浩低聲「啊」了一下,白色的液體從鎖的縫隙滲出來,順著腿根流下。他羞恥得捂住臉,聲音悶悶地說:「我、我竟然設了…」
李凱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掉他腿上的痕跡。「射了什麼?」他低聲說,語氣裡沒了平時的硬氣,「憋了三週,能忍到現在算你厲害。」他拍了拍陳浩的頭,把臭白襪丟回床頭,拉他回懷裡,說:「睡吧,別瞎想。」他收起手機,手臂穩穩圈著陳浩,像一座不會倒的山。
陳浩窩在李凱懷裡,鼻尖貼著他的胸口,枕邊的臭白襪味道還在,心裡亂糟糟的。貞操鎖的冰冷、電擊的餘韻和那股腳汗味讓他羞恥得想忘掉,可李凱的體溫和威嚴卻像兩股繩子綁著他,讓他既怕又安心。他閉上眼,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被護著的,像朋友,像兄弟,又像什麼更深的東西,只是他不敢說出口。
窗外的蟬鳴漸漸淡去,陳浩在李凱的懷裡沉沉睡去,嘴角不自覺揚起一絲笑。明天還要跟著李凱跑一整天,可這一晚,他終於覺得自己不是孤單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