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廁所密談

週一的課業壓力讓宿舍四人忙得焦頭爛額，晚自習後，陳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準備洗漱休息。他沒注意到星臣從進門起就一直盯著他，眼底閃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星臣今天早上偷偷戴上了一個黑色塑膠貞操鎖，貼身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卻也隱隱期待著什麼。他決定今晚要逼陳浩承認那個藏在運動褲下的秘密。

熄燈前，嘉弘和威傑去洗澡，宿舍只剩陳浩和星臣。陳浩坐在桌前翻書，星臣假裝整理床鋪，卻趁機靠近陳浩的床位，手迅速伸向他的枕頭底下摸索。陳浩聽到動靜，轉頭一看，驚慌地說：「星臣，你幹嘛翻我東西？」可已經晚了，星臣的手從枕頭下抽出一雙泛黃的臭白襪，腳汗味瞬間瀰漫開來。他拿著襪子湊到鼻尖聞了一下，濃烈的氣味衝進鼻腔，他的下身猛地一緊，黑色塑膠鎖裡的屌硬得發疼，一陣酸爽竄過全身，讓他不由得低哼了一聲。

陳浩臉刷地紅了，跳起來想搶回來，低聲喊：「你、你幹嘛啊！還給我！」星臣卻靈巧地躲開，笑著說：「別急，這味道挺帶勁兒。」他從抽屜裡翻出一個夾鏈袋，把臭白襪塞進去封好，然後轉頭對陳浩說：「十分鐘後，宿舍旁邊廁所最裡面的隔間，來找我。」語氣平靜卻不容拒絕，陳浩愣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擂鼓，手足無措地看著星臣拿著夾鏈袋走出門。

十分鐘後，陳浩磨蹭著走到廁所，推開門時，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他推開最裡面的隔間門，星臣已經靠在牆上，手裡晃著那個夾鏈袋。見陳浩進來，星臣挑眉問：「這雙臭白襪怎麼在你枕頭底下？你不是說要拿去洗嗎？」陳浩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吱吱嗚嗚地說：「我、我忘了……就、就放那兒了……」他低著頭，手指攥著衣角，羞得不敢抬眼。

星臣哼笑一聲，往前走了一步，低聲說：「別裝了，浩子，我也一樣。」他掀起T恤下擺，拉下運動褲邊，露出那個黑色塑膠貞操鎖，緊緊箍在下身，輪廓清晰可見。陳浩瞪大眼，嚇得後退一步靠在隔間門上，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也……？」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想到星臣會主動暴露這個。

星臣聳聳肩，笑著說：「你的呢？也讓我看看吧。」陳浩愣住，臉紅得像要滴血，手抖著慢慢拉下褲子邊，露出那個金屬貞操鎖，反射著廁所昏暗燈光，還帶著電擊功能的按鍵裝置。星臣眼睛一亮，驚訝地低聲說：「金屬的？還有電擊？你這玩得挺高級啊！」他湊近看了看，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冰涼的金屬邊緣，陳浩身子一顫，低聲「唔」了一下，羞恥得閉上眼。

星臣收回手，直起身問：「你有主嗎？」陳浩點點頭，低聲說：「有……一個軍人。」聲音細得像蚊子叫，臉頰燒得發燙。星臣挑眉，興味盎然地說：「軍人？那肯定很嚴格。我最近也想找個主，你能讓我見見他嗎？」陳浩愣了一下，沒想到星臣會這麼直接，支吾著說：「我、我得問問他……」

星臣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說：「行，你問問。對了，這雙襪子是他的吧？」他晃了晃手裡的夾鏈袋，陳浩紅著臉點頭，低聲說：「嗯……他給我的。」星臣低笑一聲，把夾鏈袋塞進陳浩手裡，說：「留著吧，挺有紀念價值的。」他頓了頓，又說：「你這鎖，他怎麼控制？電擊是手動還是遠程？」陳浩小聲說：「遠程……他有個手機按鍵。」

星臣聽了，眼底閃過一絲興奮，說：「這軍人真會玩。我要是見了他，說不定也能學兩招。」他靠回牆上，隨口問：「他什麼時候有空？你幫我約一下？」陳浩低著頭，手裡攥著夾鏈袋，心裡亂成一團，低聲說：「我明天問問他……不過他很忙，可能要週末。」星臣點頭，說：「週末也行，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隔間裡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陳浩偷偷抬眼看星臣，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眼神溫和卻帶著點期待。陳浩心裡一陣慌亂，低聲說：「那、那我先回去了……」星臣笑著說：「走吧，別讓他們起疑。」陳浩推門出去，腳步匆匆，手裡的夾鏈袋捏得發熱，心想：這下怎麼跟凱哥說啊？

回到宿舍，嘉弘和威傑已經洗完澡在聊天，陳浩爬上床，把夾鏈袋塞回枕頭底下，躺下時心跳還是沒平靜。星臣進門時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爬上自己的床。熄燈後，宿舍陷入黑暗，陳浩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星臣那個黑色塑膠鎖和他的問題。他知道，這件事瞒不住了，可想到要把李凱介紹給星臣，他心裡又有點酸酸的——凱哥是他的，怎麼能分給別人呢？可星臣那副坦然的樣子，又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沒那麼孤單。黑暗中，他翻了個身，手不自覺摸向枕頭下的臭白襪，鼻尖彷彿還能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