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臣戴上黑色塑膠貞操鎖的第二天,試煉的重量開始一點點侵蝕他的意志。他是圈內新手,從前偷偷玩鎖不過是短暫的興趣,最多幾小時就解開,哪像現在這樣,得連續鎖上整整一個星期。塑膠邊緣磨著皮膚,走路時隱隱作痛,下身被束縛的感覺像有根繩子勒著,讓他每分每秒都繃緊神經。可他骨子裡有股不服輸的倔強,心裡暗暗發誓:絕不能讓李凱看笑話,更不能在陳浩面前丟臉。
下午的課堂像一場酷刑。星臣坐在教室後排,狹窄的桌椅讓他怎麼調整坐姿都不舒服,塑膠鎖卡得他喘不過氣。老師講著數學公式,他卻一個字都聽不進,滿腦子都是下身那股又癢又疼的感覺。他攥緊筆,手背青筋凸起,硬忍著沒吭聲。陳浩坐在旁邊,低頭寫筆記,偶爾抬眼看他,低聲問:「你沒事吧?看你一直動來動去的。」星臣咧嘴一笑,說:「椅子太硬,坐得不爽。」陳浩皺了皺眉,低聲說:「要不要換個位置?」星臣搖頭,說:「不用,我挺好。」可陳浩眼裡的關心,讓他心裡暖了暖,又有點不是滋味。
下課後,星臣起身去廁所,步伐明顯慢了些。陳浩看在眼裡,猶豫了一下,拿起水瓶跟了上去,低聲說:「我、我陪你去吧。」星臣愣了一下,回頭笑著說:「浩子,我又不是小孩,上個廁所還要人陪?」陳浩紅著臉,低聲說:「就、就怕你不舒服……」星臣心裡一軟,擺手說:「行吧,你愛跟就跟。」進了廁所,他站在隔間門前,假裝解褲子,實則偷偷調整鎖的位置,疼得吸了口氣。陳浩在外頭等著,低聲問:「你真的沒事?」星臣咬牙擠出聲音:「沒事,別瞎操心。」可那股疼勁還是讓他額角滲出冷汗。
下午的體育課,星臣換上藍色體育服,跟陳浩、嘉弘、威傑一起去健身房。他挑了個角落的跑步機,假裝若無其事地慢跑。運動褲輕薄貼身,塑膠鎖的輪廓若隱若現,他刻意放慢步伐,避免下身晃動太厲害。可跑了不到一刻鐘,汗水浸濕褲子,鎖的硬邊磨得大腿根火辣辣地疼,下身硬得發脹卻無處釋放。他咬緊牙,硬擠出一個笑,對旁邊的陳浩說:「浩子,你跑得跟烏龜似的,快點啊。」
陳浩紅著臉,低聲說:「我、我跑不快……你呢?看你滿頭大汗。」星臣聳聳肩,抹了把汗,裝作輕鬆地說:「天氣熱,太悶了。」其實他心裡翻江倒海,每跨一步都像在跟自己較勁。陳浩偷偷瞄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點擔心,低聲說:「你慢點跑,別累著。」星臣哼笑一聲,說:「我能有什麼事?放心吧。」可他關掉跑步機,借口去拿水,實則是想坐一會兒緩解那股酸痛。
晚上回到宿舍,星臣照舊裝得吊兒郎當,跟嘉弘和威傑聊球賽,笑著說:「陳浩跑步跟散步似的,下次得拖他練練。」陳浩紅著臉反駁:「我、我跑得不好,你別老笑我。」星臣拍拍他的肩,說:「開玩笑,別當真。」可轉身爬上床時,他臉上的笑僵了,下身的脹痛讓他差點沒站穩。他躺下,閉眼深呼吸,試圖忽略那股越來越重的難受。
熄燈後,宿舍安靜下來,星臣的煎熬才真正開始。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塑膠鎖勒得下身像被火燒,硬得發疼卻無處釋放。他咬著牙不敢出聲,只能抓緊被子,暗暗咒罵這試煉的變態。對面床上的陳浩似乎聽到了動靜,翻了個身,低聲問:「星臣,你睡不著?」星臣悶聲說:「沒事,熱得慌。」可翻身的聲音還是沒停。
過了半小時,陳浩悄悄下了床,光著腳踩著地板,摸黑爬到星臣的床上。他小聲說:「你、你別動,我陪你睡吧。」星臣愣住,轉頭看著陳浩那雙在黑暗裡亮晶晶的眼睛,低聲說:「陳浩,你幹嘛?」陳浩紅著臉,爬進被窩,輕輕抱住他,低聲說:「我看你不舒服……這樣會不會好點?」星臣身子一僵,隨即感到一股溫暖從陳浩身上傳來,心裡那股倔強軟了幾分,低聲說:「你這傢伙……真會找麻煩。」可他沒推開,默默讓陳浩抱著。
陳浩的手臂輕輕環著星臣的腰,呼吸溫熱地拂過他的後頸。星臣閉上眼,感覺下身的痛似乎輕了些,不是真的不疼,而是那股溫暖讓他分了心。他低聲說:「浩子,你不怕我壓著你?」陳浩小聲說:「不怕……你睡吧。」星臣沒再說話,鼻尖聞著陳浩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心跳慢了下來。這一夜,他還是沒睡踏實,但有陳浩抱著,他翻身的次數少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星臣頂著黑眼圈起床,陳浩爬回自己床時,低聲問:「你好點沒?」星臣勉強笑笑,說:「還行,多虧你這抱抱療法。」陳浩臉一紅,低聲說:「那、那就好……」星臣洗漱時照鏡子,眼底一片青黑,可心裡卻多了點說不清的東西——陳浩的關心,像根細線,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週二健身房課,星臣舉啞鈴時還是疼得吸氣,陳浩在旁邊練單槓,見他停下,低聲說:「要不要休息下?我陪你坐會兒。」星臣擺手,硬撐著說:「不用,我能行。」可陳浩還是跟過來,遞了瓶水,低聲說:「別逞強。」星臣接過水,喝了一口,心裡酸酸的暖暖的。這試煉才第二天,他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但陳浩的行動,讓他覺得這煎熬好像沒那麼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