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熱烘烘下午,鄉下某個小村落,田邊的產業道路旁,蟬聲吵得人心煩。浩偉,36歲,開著他的保時捷從市區回來,車窗半開,吹進來的風帶著稻田的土味。他昨天才在村裡的「麗娟咖啡」見過巧玟,今天心裡癢癢的,又繞過來想討杯茶喝。

「麗娟咖啡」是村裡唯一的咖啡店,藏在一排老透天厝中間,門口種著幾盆九重葛,旁邊還停著一台生鏽的腳踏車。店老闆娘麗娟,53歲,外號「麗娟姐」,見浩偉進門,馬上堆滿笑臉招呼:「浩偉啊,今天又來啦?坐一下,我去泡茶給你喝!」
她轉身拿了個馬克杯,丟了包立頓紅茶包進去,倒熱水時還偷瞄他一眼。浩偉點點頭,隨手從西裝口袋掏出一疊千元鈔,約莫一萬塊,塞給麗娟姐,低聲說:「昨天的事,麻煩你了,這是小意思。」
麗娟姐眼睛一亮,看到那疊紅紅的鈔票,笑得像中了樂透,連忙收進圍裙口袋,嘴裡直說:「哎唷,浩偉你真是大氣!謝謝啦,姐收下了!」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陳大哥還沒出門去賣菜,我去他家探探路,假裝借個東西。」說完,她從後門溜出去,朝旁邊一間矮平房走去。
平房裡,巧玟正在廚房幫老公阿順準備午餐。阿順,40歲,身材矮胖,穿著一件舊T恤,手上拿著筷子,正吃著她炒的青菜。門外傳來敲門聲,巧玟問:「小芳,是誰啦?」她8歲的女兒陳小芳跑去開門,回頭喊:「是麗娟阿姨,說要借個鍋子。」
巧玟擦擦手,走出去笑說:「麗娟姐,鍋子隨你拿啦!進來坐一下嘛。」麗娟姐擺擺手說:「不用啦,我店裡沒人看。」她邊說邊對巧玟使了個眼色,巧玟心裡一跳,馬上猜到浩偉又來了。
麗娟姐拿著鍋子走出去,還不忘催阿順:「大哥,吃快點啦,菜市場等你去擺攤咧!」阿順憨憨地點頭,三兩下扒完飯,挑起菜籃出門去了。巧玟送他到門口,回頭上樓換衣服。
她挑了件粉紅色緊身上衣,搭條牛仔短裙,腳上套雙白色涼鞋,對著鏡子抹了點口紅,馬尾紮得高高的。她轉頭叮囑小芳:「看好家喔,媽媽去麗娟阿姨那邊坐一下就回來。你爸要是回來就講一聲,不然我打你屁股啦!」小芳乖乖點頭,抱著手機繼續玩遊戲。
巧玟穿過田邊小路,走到「麗娟咖啡」。店裡只有一台老電扇吱吱轉著,桌上擺著幾個玻璃杯和一盤花生米。
浩偉坐在角落,看到她進來,眼裡閃過一抹驚艷,像是天上掉下個仙女。他站起來招呼:「巧玟,來啦,坐這邊。」兩人肩並肩坐著,沙發又窄又舊,靠得近到能聞到彼此的味道。
麗娟姐端來兩杯冰紅茶,笑著問:「昨天回家,阿順沒問啥吧?」巧玟喝了一口,搖頭說:「他問我麗娟姐的衣服改好沒,我說做好了,還幫你黏了雙鞋子。」
麗娟姐聽了,哈哈笑說:「你這藉口不錯!」她轉身進廚房,端出一盤滷味拼盤,有豬耳朵、豆干跟海帶,還拿了瓶台灣啤酒,擺在桌上說:「你們慢慢喝,姐去忙啦。」
浩偉拿起筷子夾了塊豆干,遞到巧玟嘴邊,笑說:「來,嘗一口。」巧玟臉紅了一下,張嘴吃了,兩人對視一眼,心裡都癢癢的。
他仔細打量她,今天的她比昨天更漂亮,粉紅上衣勾出她的好身材,臉頰被熱氣熏得紅撲撲,馬尾下的耳朵露出一點,細細的耳環晃來晃去。他忍不住誇:「巧玟,你長得真像戲裡的林志玲,阿順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巧玟被誇得心花怒放,笑說:「哪有啦,浩偉你才像偶像劇男主角咧。」浩偉趁機靠過去,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我可沒騙你,你這身材,穿啥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