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不同地感覺,看起來便是,完全地不同。調皮來了──嚴厲便來糾正;又或者說,歡笑來了──憂愁便來悄悄平衡。偶爾騎車繞過那裡,順著節慶而生的場景,閃爍地將童話故事植入現實生活中。家長帶著孩童,孩童挽著家長,兩個人,成雙成對,也成對成雙的,盪起鞦韆,玩起相片地微笑,歪個頭,要把你倒轉回,彷彿第一次遇見地時候。
媽媽帶著孩童,教起孩童,每一個第一次地開始;他說,按下這裡,他踮起腳尖,要把順序按下,卻來不及按下下一個,另一個人為他,接手了。你來,我也來,一種等候的排隊,不是為了插隊,而是往前往後都一樣,容許前進,也容許所有的,後退。
她瞪大眼睛地看著我,門要關上了,我總是想著,自己是不是像一朵,玩具小花,才惹得你,看了又看,似乎怎麼樣也看不懂,因此很好看,因為很多的想像,由你而生,也因你的中間,而起。
終於找到機會了,縫隙是一種春風吹過地感覺,放了好久,有機會重複撥放了,你把往事回首,像一個熟練地人口,往迴轉、往迴轉,然後停下來,間奏放下一種想像力,有些配合,是每一次地融合中,讓漸變融入,然後伸縮,彈性成長。
一日地時光,日日地時光,小時候的時光,不須記起,只要寄起。旋轉木馬,搖晃的杯子,同一個樂園裡,我們是彼此地,終極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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