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第一次地時候,因為還在容許範圍,還未影響到生活的層次與層面,所以不會說些什麼──有時候是用一種,旁觀地角色,看待自己發生的事,如果收回來了,或者收得回來,或許有些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的,只是誤認為,別人是錯的,而我們,則是對的。
有時候書寫,是要把所有不該是別人的東西,還給自己,讓他真正的模樣,可以被存在,他一直在動,但如果一直總是想著,他是不動的,這兩者會成為一種矛盾,因為與真正地事實,並不符,有時候先寫出來,是提早客觀處理、面對、查驗,哪些其實是,屬於自己應該去處理的事情。
他需要回到最原本地開始,有時候覺得一種可能是,活得太過扁平了,就連初心這樣地詞彙,都被扁平化。讀這詞語時,詞語的感受會傳至心底,這人的某一塊心,是鎖住的,是不願開放的,於是於,在當時所看見的一切,都是被切割過的,屬於對於某一些人來說,真正的客觀事實。
有些事情提出疑問,是因為我們也沒有解答,有時候問題會發酵成更多問題,或者質疑而得出更多反思,本來就擁有的空間,先是看見,後是辨識,接著是走進去,望一望裡面的空間,長得是怎麼樣的。
有些詞彙在某些時段裡,或者在很久遠的小時候,就一直深深被吸引,吸引的原因有很多種,但裡面的東西是什麼,需要去思考,需要去感受,有時候人與人擦出的火花,往前一邁,有可能一起創造,某些屬於彼此的回憶;也可以退後一步,讓他不是停留在扁平的記憶,而是立體的,多面的,多種可能性的詮釋空間,是因為擁有過多的選擇,我們才不至於,深深相信,自己,可能被歸類於某一類,或者獨斷的可能性。
當這個東西死去時,總是很容易感受到,非常豐滿的表達,但太過黏膩了,以至於人與人之間無法分房睡,無法房間上鎖,無法正確凜然的說一聲,這裡不開放,或者這個時段是公休。太過擁擠了,這一段文字,在某些時刻中,過分貼切,以至於需要推開不適宜的人與事。
有時候原則是混亂的,有時候原則是一種發現的,他被錨定的位置,需要非常準確,以至於方向對了,再怎麼樣的慢,都將慢慢成為那樣的方向,或者那樣的人;我們需要時光沉澱,需要書寫出,所有疲累,所有心聲,所有纏累,又或者說,是看見,屬於不同層面,獨有的美麗。
不是只有一種管道看自己,──擦出的火花,擦身而過的事項,如果在原地跳躍,你不必是因為別人叫你跳,而起跳,而是,心臟鼓動的聲音,有太多次機會,可以甦醒;或者說,有太多次機會,可以敲醒自己的心。
我只想像,在每個結局的自己,每一個面向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面,彼此包容,彼此成全,彼此看見,我們沒有的,也能夠,允許對方自然地擁有,也或者在最早之前就看見,還有很多的包袱,還有眾多的灰塵在我們身後,很久以前寫的,想與這個人和好,弄髒的鏡子,擦一下,會變得明亮的;從那時起,故事對我而言並不需要是真的,但寫出的情感,卻能幫助自己辨識出,我屬於什麼感情、擁有什麼感情;相對地被什麼感情蒙蔽、或者被什麼感情給控制,──今天我總在想,一個人怕的不是對方浪費自己,怕的是對方害怕自己,所以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比起因為被害怕而遠離,能夠被好好使用,好好地駕馭;有時候相處地和諧並不是一種僵硬地,只是幫助自己在很多不明所以的階段裡,仍是能夠好好認識自己,也許那些所謂地天花板,也只是後來地墊腳石,辨識是一種過程,結局是一種,開創的事情。
無法言說──或者也只是一種,挑戰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