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一個十分寒冷的冬天,雪下得特大。積雪映照的大地如同白晝一般,天氣十分寒冷,真的幾乎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
晚上加班加到了半夜一點多才結束。很多胆小的同事都不敢走,還勸我也別走,這兒是郊區,別說公車,就是有錢打計程車都不方便,據說這一帶晚上還經常闹鬼。
但我要走,我才不相信什麼鬼怪之事。再說了,真的有什麼鬼怪,我寧願讓鬼一下子嚇死了,也絕對不在如冰窟般的宿舍裡凍死!我是一個大老爺們,怕啥?
出了門上大道四周圍一看就我自己。說實在的,心裡面還真的有點發虛,掏出支煙抽抽想壯下膽,可明明四周半點風都沒有,打火機氣門開到最大,還是一打火便熄滅。
我心裡在想,要是讓幾個胆小的同事碰上了這事,又好說是見鬼了。我轉過身,雙手捂著打火機,剛想打火,只感覺身後有個什麼龐然大物‘忽’地一聲一陣旋風刮了過來,驚悸的我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穩了穩神回頭一看,他奶奶的龜兒子,是公車開來了。
當時我心中還在尋思著,這位司機老兄凍得把車開得比風快,剛才還沒影一眨眼已到了跟前。我也沒用心多想其他,只是覺得我很有福氣,沒等多久公車便來了,明天上班來一說,能活活的氣死了那些要在冰窟裡苦熬一夜的同事們。
車廂裡僅有四名乘客,全是漂亮的女性。售票員是位小姐姐,很漂亮,只是臉上缺乏服務人員應有的熱情,面皮白得比外面的白雪都白;面部表情比外面的冰雪還冰。她越是這樣越是靚麗漂亮,越是勾引著我的眼球。還別說,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白嫩、這樣標致漂亮的女性。
十個男人十一個好色,多余的那一個在***肚子裡培訓還沒出來,我也是男人,而且還是大男人。我急忙從兜裡拿出十塊錢遞給她,其實我上車前便準備好了零錢,給他十塊錢是想讓她慢慢找,我好乘機多同她說幾句話。
可她沒要錢,同時伸手往後擺了擺。什麼意思免費坐車?我隨她的手勢往後一看,哇呀塞的奶奶咧,後面有一位世界頂級漂亮的小姊姊,上身穿著華麗高貴黃色獺皮裘衣,而且衣領扣大開,春光幾乎全部外漏。下身竟然還穿了一條特超短特超短的短裙,兩條雪白的大腿抬起放在前面的椅背上,渾圓的屁股露出了大部分。特別是在車廂外白雪的映照下,帶給人的是無限美好的幻象空間。
我決定過去坐在她身旁,撈不著其他的蹭她一下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也是好的,就是蹭不著飽飽眼福也行。
我走到她旁邊的座位上剛坐下,本來坐著在那打盹的她睜開了眼,歪著頭上下左右看了看我,沒有言語,只是身體動了動,有意地將一條雪白的大腿靠在我的腿上,又似睡非睡的閉上了眼。
第一次有女人的一條大腿依在我身上,當時那股激動勁別提了,更進一步的證明我今晚堅持回家是最英明偉大的選擇,上車後坐在靚女身邊是最正確的決定!
漸漸的我好像感覺著她的大腿有點涼,我大膽地低頭仔細地看了看凍的沒有絲毫血色的腿,心裡不免產生了一種憐憫。現在的這些小姊姊們,只顧靚度不管涼度了。這麼冷的天大腿裸露在外面,誰也經受不了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懷抱著美女大腿,總覺著不夠刺激,胳膊肘開始向上一點點活動著,想向她那對已露出三分之二又肥又大又飽滿的蹭去,心想這種天氣,又是大半夜的穿著這個樣子出來,百分百的是個‘雞’。不是雞也絕對不是安分的女人。對這樣的女人,不蹭便宜白不蹭、蹭了也白蹭!
還真的讓我猜對了,這個小姊姊對我明顯的挑逗不僅沒有任何的反對,還眯縮著眼看著我欠了欠身,同時特意的把衣服向外別了下,把一對房有意的往我面前送了送。
這個社會竟然能有如此的好事,謝天謝地讓我給撞上了。
我急忙抬起頭四處掃描了一下,見另外三位女同胞的目光都在車窗外,沒有注意我,激動的我也學著面前這位小姊姊的樣子,閉上眼、伸著頭、撅著嘴向房迎了上去。
我正欲進入陶醉的關鍵時刻,屁股上‘咣’的挨了一擊,痛得我睜開眼一看……我靠!我怎麼會跑到牛欄裡了?還正在拼命抱著牛的大腿、嘴裡緊緊地咬著牛的奶頭,一只小牛犢正在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我,前面的一只小蹄子已經高高地抬了起來,隨時準備向我身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