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考試還算不錯,打掃廢液儲存室。中午飯後找老師,大概說了薪傳座談的內容。下午單人做乙級(三價鐵),我以為很簡單,結果大失敗,上一個人沒有洗器材,很慘,回收率4%,檢量線0.992,還要把數據算完,真的很難過。今天很早就睡了,打工9:30。
星期二,早上起床,居然是自己的生理時鐘自然喚醒,有嚇到,精神還不錯。
星期三,段考,數據考,工業安全,普普通通,最後一天顧閱覽室,結果超晚去,反而在教室跟郁雅一起讀書。
星期四,越想放下的就越放不下,真糟糕。看來我內心沒有感知的潛意識覺得他很重要,但是不知道原因(就因為是潛意識),他為什麼總是被我發現,又或者,這一切是安排好的,但我們並沒有任何交流。到現在,這不知道是什麼考驗,激起驚濤駭浪。好,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是「是學弟欸」,接下來也很驚訝他會同時看完,卻又別過頭,或許就是因為「別過頭」,才讓我有一點受傷的感覺,接下來他繼續看著手機,理性思考這也沒什麼不對。我跟他的關係,就像第一次看到星盤一樣,但那個可以學,這個呢?內心好糾結
還是去準備考試吧!
下午回家陳韋丞很躁(月亮進金牛了)回家剛好搭上跟學弟同一班車,就去看看他家附近有什麼(典寶橋)但看他追蹤的東西居然有國昌的版,感覺是國昌畢業的。他那時在公車上差點摔倒(可能書包很重),看了我一下,我淺淺一笑(李偲睿說很可怕)接著他就下車了。
星期五,早上場佈,結果獎狀的名字變成明宇,他是誰,感覺是平行時空的我?然後忘記問我想問的問題。中午去吃五鮮級,順便去拿改好的獎狀。還有校務會議前面根本沒人,法案就這樣通過了。下午回家,
星期六,耍廢一整天。組織讀書會,莫名出頭(可能以太陽來說是九宮)。
星期天,只讀了電位滴定,好像沒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