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洺、惟廷、厚修三人剛好喜歡上燥仲,一場如火如荼的追求燥仲愛情大作戰就此正式展開。
燥仲緩緩開口說:「既然你們都同時這麼喜歡我,那……要不要考慮看看『開放式關係』?」
厚修:「開放式關係?」
惟廷:「開放式關係?」
仁洺:「開放式關係?」
燥仲很肯定的點頭說:「對,開放式關係。」
看戲的信子蹙了娥眉,問:「什麼是開放式關係?」
晏伶輕撫長髮,雙眼緩緩垂下,支吾:「就……」
瑞瑞搶道:「就是我跟你在一起但還是能跟別人做愛啦~嘴巴說愛你,屌在別人身體裡。」
信子超激興奮在座位上小跳蹦一下,拿筆輕打一下自己的手,笑說:「喔喔喔喔喔!真的很刺激內吼,懂玩,我結婚前也要多玩幾個男人回本,不然男人玩那麼多女人這樣結婚都我們女人吃虧耶,哈。」
琅兒噴笑了出來。
信子害羞笑說:「笑我~」
庭溶坐在角落的座位,望著辦公室感傷說:「以為少了他們可以清靜,沒想到真的少了反而覺得無聊,嘿嘿。」
宛其大聲嚷嚷:「誰啦!?」
庭溶笑臉淫淫說:「就代怡和愗愗那兩個機掰小Gay,現在沒人可以鬥嘴,害我嘴巴癢,好想找個人痛罵一頓。」伸出舌頭快速亂舔自己雙唇。
宛其非常驚恐的看著:「少噁心了你。」
梓千譏笑:「你就是嘴太丘!但你也只剩那張嘴可以丘,其他丘不起來。」
庭溶舌頭對著梓千快速上下勾動,淫笑嗆:「怎樣,小矮子想跟我喇舌?嘿嘿嘿~」
梓千嫌惡嗆:「噁心!想被辣油滴眼睛膩!?」
庭溶聽見「辣油滴眼睛」迅速低頭,雙目向上盯著梓千詭異淫笑:「還真有點懷念那熱熱辣辣的滋味~嘿嘿嘿嘿。」
宛其被噁心到眉頭深鎖,說:「還緬懷哩~變態被虐狂喔,來啦~我整罐倒你眼睛,爽死你!」
庭溶詭異淫笑:「嘿嘿~我先把你們五花大綁然後再用辣油滴你們眼睛,然後看著你們舒爽痛苦的掙扎~嘿嘿嘿。」
梓千嗆:「金變態!」
猝然,易盈說:「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那邊在講的話?」
庭溶淫笑馬上轉為含情脈脈的表情望著易盈,溫柔說:「小寶貝說什麼?」
易盈鄙視的眼神,眼角餘光乜向燥仲:「就是他們同性戀真淫亂,愛來愛去的好噁心,我剛聽燥仲說他要什麼『開放式關係』。」
梓千、庭溶異口同聲:「開放式關係?」
宛其調侃:「你們兩個冤家很難得一起講一樣的話耶,剛好又喜歡易盈,剛剛還想要喇舌,你們乾脆在一起好了啦~囉嗦。」
梓千怒斥:「屁!我又不是Gay,誰會喜歡那個變態淫魔。」
宛其大翻白眼:「慶菜啦~」(譯:隨便)
易盈看著庭溶還是一副癡傻的樣子,解釋:「庭溶溶~我聽他們說『開放式關係』就是跟一個人在一起但還是可以跟別人打砲!好噁心喔~」
庭溶淫笑說:「嘿嘿,果然夠淫賤,難怪我對死Gay從沒有好感。」
梓千恥笑:「笨死了,既然不知道開放式關係,拜託你們也尊重一下別人,那是人家的自由。」
宛其拍手一下,笑道:「阿你們不是也這樣~你們三個不是也私下幹來幹去水性楊花還敢講這麼大聲,在那邊~」
梓千說:「我是支持同性戀的,不要亂講。」
宛其直呼:「好,你例外。」
易盈支吾:「人家哪有水性楊花……那都是正常的性愛……」
庭溶趾高氣昂,大嗆:「怎樣!我就是討厭死同性戀,就是有這些同性戀存在世界才會暖化,都幾月了還這麼熱。」
梓千鄙視一笑:「傻傻,真的是智障,前幾天才下雪哪來熱。」
宛其笑罵:「智障有病喔!」
庭溶大聲反駁:「我那是反同人士的經典名言,你吵三小!梓千只懂那些下流的『開放式關係』,易盈你不要理下流的他。」又指著說:「你也是為了錢才去當同性戀交女友的吧~宛其。」
宛其怒嗆:「啊我喜歡誰什麼戀要你管!你管這麼多,怎麼管不住你的易盈啦!」
庭溶輕鬆回嗆:「我沒有要管控易盈,女人是拿來疼的。勸你不要再當什麼噁心的同性戀,為了錢作賤自己,男人不愛愛女人,噁心!」朝身旁的地板吐一口口水。
宛其皺眉怒嗆:「阿你這三吋驚屌的死禿盧!易盈已經跟梓千親過,你在親易盈等於跟梓千間接接吻了啦!你還不如直跟梓千喇舌,少那一道程序也爽。」
易盈摀著臉頰:「人家哪有,宛其不要亂講~」
庭溶怒斥:「誰要親梓千這個白癡,我就不是噁心低賤的臭Gay!!!」
梓千大吼:「我也不要親你這個死變態!!!」
易盈見同組隊友又快要吵起來,趕忙話鋒一轉:「同性戀好像到哪都可以到處打砲,他們真的好噁心,我還聽說晚上的公園吼,他們都會出沒在那邊打砲,地上都是用過的保險套和衛生紙,真的好噁心好低級,路邊野外也可以做愛喔,傷風敗俗、敗壞社會風氣。」
庭溶氣憤大吼:「幹他馬噁心死的爛GAY臭GAY!玩屁眼的賤種!一堆性病的低賤生物,你們不要喜歡我!呼呼──」很久沒有與人鬥嘴的庭溶忍不住在辦公室痛罵一頓他最討厭的「同性戀」來宣洩紓壓,罵完很痛快的喘著大氣。
易盈笑臉淫淫附和:「同性戀真的是超噁心,亂七八糟,庭溶溶說的沒錯,怪不得性病這麼多而且越來越多,還一個拉一個去當同性戀,這樣世界都要滅亡了。」
辦公室裡大家聽見易盈等人大聲發表歧視言論,紛紛放下手邊的事情,轉過頭去凶狠怒瞪。
仁洛挑起眉毛一高一低,率先開火:「對啦~哪像你一定是最『賢慧』的良家婦女~哭哭。」
易盈摀著臉頰,羞澀說:「討厭啦~人家沒你說的這麼好~」
仁洛笑說:「等等,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我說的是『鹹濕又淫穢的鹹穢』,笑死~」
音子聽見歧視立刻站起身大聲平反:「我們異性戀也很亂啊,同性戀只是被放大檢視了吧。」
厚修手指著易盈,超級大聲怒嗆:「你們講那什麼屁話!你們異性戀也很淫亂啊,尤其是那個叫易盈的啦,最水性楊花,最淫賤。我跟你們講啦!易盈私底下早就被庭溶、梓千幹爛幹翻了啦!一三五庭溶幹,二四六梓千幹,你們一起上易盈這台破公車,欸這講出去會笑掉人家大牙耶,笑死人了賤婊子!」
晏伶輕撫了撫烏黑柔順的長髮,厲森道:「難得厚修說話這麼動聽悅耳,易盈確實私底下在辦公室約會了不少次,還真當大家都不知道,比起你的豐功偉業,同性戀真擔當不起『淫亂』二字。」
惟廷雙手攤平,搖搖頭說:「你是說~易盈在辦公室被揉奶那次?都敢在辦公室揉奶愛撫了,他們還住在一起,可見私底下有多淫亂,我們還真不敢想像,嘖嘖。」
琅兒大罵:「淫蕩賤貨!」
信子小聲說:「你很氣吼,但他們說話是真的蠻過分。」
易盈原本微笑上揚的嘴角逐漸變平,當眾傻眼。
冰川衝出小包廂大喊:「矮額~你們兩個在舔易盈發臭鮑魚的時候不就間接也在舔對方的臭屌,你們直接幫對方吹了啦~哈!」
宛其大笑附和:「欸幹,我剛剛就是這樣講!!」
梓千大喊:「關我屁事,我是支持同性戀欸。」
哈冷超大聲叫罵:「幹!!!蕭雜某!破浪捲阿嬤!你破破爛爛!!!發臭爛穴!!!愛醜男的賤婊子!!!」
尼佞怒罵:「笑死,真的破破爛爛,你說你第二破還真沒有人敢自稱第一。」
咚尼冷笑罵:「下賤!跟你頭髮一樣浪。」
棨搯左顧右盼,見情勢附和:「破破爛爛!就跟瑞瑞一樣下賤,嘻嘻。」
瑞瑞怒嗆:「靠!白癡偷罵我,好啦,你最聖潔,因為都沒人要讓你破啦~智障。」
棨搯嘻皮笑臉:「我剛又沒說話,你自己心虛。嘻嘻,你幹嘛不罵他們,是不是就是在講你?」
瑞瑞怒目瞪著棨搯。
易盈錯愕,支支吾吾:「我、我是有人愛阿!哪像你們同志都跟不認識的人到處打砲,你們才破破爛爛。」
悉瓜乜了一眼,嘴角笑了一下,大聲說:「咦?可是易盈你不是每晚都會選定一位男人關上房門,不曉得你在裡面幹嘛喔~這麼認真是在研究時裝?」
易盈雙手抱胸,怒斥:「悉瓜你這小三沒資格講我吧!愛不到庭溶就跑去當人家小三,你也不看看你的豬樣,憑你也敢跟我搶,你不是有研究命理,怎麼沒研究到你生來就是小三賤命!」
悉瓜怒斥:「綠茶婊你敢不敢跟大家說你做過什麼,我忍你很久了!」立刻衝過去呼易盈一大巴掌,響亮「啪」一聲。
易盈撫摸自己被打的臉頰,驚恐凝視著悉瓜。
冰川吃驚的倒抽一口氣「喝!」一聲,拿出手機直播大聲吆喝:「打起乃!打起乃!打起乃!」
哈冷譏笑大喊:「快打!打死那個綠茶婊!」
冰川:「悉瓜你還要補踹兩腳~」
易盈哭訴:「庭溶溶~~」
尼佞:「蕩婦跑去找姦夫哭訴,你們真的要浸豬籠。」
咚尼:「下賤!」
庭溶摟著易盈,手指著大家:「悉瓜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還有你們,雖然是Gay但也算是男人,怎麼可以圍剿欺負一個弱女子!」
咚尼:「那你怎麼不保護他?」
冰川:「他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尼佞:「姦夫都只敢躲在旁邊看,孬種!」
哈冷:「賤種啦!敗壞風氣的異性戀敗類,去吃便便!」
琅兒說:「他早就吃過不少了吧,現在還抱著坨屎。」
信子大笑:「哈,很壞。」
冰川拍手大笑「哈!」一聲。
庭溶食指顫抖指著大家,大聲怒罵:「你們這些死娘砲不要太過分,這是霸凌!」
尼佞:「搞清楚,是你們自己討罵,沒有霸凌耶。」
咚尼:「『霸凌』都不懂,中文這麼差就好好去學!」
哈冷:「智商低就去多看點書啦,丟臉!」
冰川:「不是說要性別平等,你這樣是歧視我們同志耶~天哪!職場霸凌加性別霸凌好可怕!!!」
滋珺笑臉淫淫說:「哈哈,易盈,大季又要來了,你們要不要趕快想想時裝怎麼設計,你們在一次沒過就要被淘汰了~」
靜寧冷淡說:「是阿,與其在那愛來愛去搞東搞西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度過難關吧。」
此時此刻,是全辦公室同性戀最團結的一次,一起對抗邪惡勢力。當然,少部分某些人除外。
云云喧站起來,拍手大笑:「Wwww~」大家回頭望去,想說平常很安靜也不是很熱絡的人,怎麼突然做出這麼大的反應。云云喧訕笑說:「我不就說過同性戀的主權過高,現在都壓過異性戀了,你們偏不信。」
哈冷破口大罵:「幹!那邊那個很矮的蕭雜某,我都沒什麼看過你,沒你事你就閉嘴!」彈出手中抽到一半的雪茄,不巧雪茄緩緩從云云喧頭上呼嘯飛過,雖無造成傷害但羞辱性極高。
云云喧氣罵:「我也沒什麼看過你啊,你是誰!」
厚修依道:「對咩對咩!云云喧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啦,你就閉嘴好好繼續當你的邊緣人。」眼神緩緩飄向哈冷,賤笑心想:『我順水推舟賣個人情,哈冷你要好好記住。』
云云喧斥責:「我不能發表言論嗎!這是我的言論自由!」
咚尼:「發表歧視言論叫言論自由?你真的很荒謬。」
冰川:「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講什麼。」
尼佞:「你是有多自卑,自卑到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我…」云云喧話才剛到嘴邊便發現惟廷正拉扯自己衣角,搖搖頭示意「別說了」,但云云喧不顧一切就是要開口回嗆:「我!嗚──」惟廷馬上伸手從後方摀住云云喧的嘴,拖到安靜的牆角。
少了云云喧的吵鬧,大家轉回頭繼續對易盈、庭溶大嗆聲對抗。
被拖到牆角,差點窒息的云云喧用力扳開惟廷的手:「你為什麼妨礙我自由!」
惟廷斥責:「嘖嘖,什麼妨礙自由,我這是在幫你,你差點引起公憤了你!」
云云喧自信答:「我不怕阿!」
惟廷氣憤說:「可是我怕阿!我怕你影響到我們全組,你剛講的話差點害我們全組被針對,奇怪,你不也是同性戀?」
云云喧冷淡說:「同性戀就一定要支持同性戀?我不能有我自己的觀點?我看~你根本是有私心。」
靜寧疑惑說:「惟廷有什麼私心?」
惟廷怒斥:「我哪有什麼私心!」
云云喧直言:「Www~你還敢問我,你最近刻意接近晏伶,不就是希望晏伶幫你辦慶生嗎~」
惟廷無奈的搖搖頭,低語:「唉……我沒這麼想也沒這麼說,你把我想成這樣,原來我在你眼裡這麼勢利,我真的很難過……」
滋珺說了句:「無聊。」
靜寧斥責:「云云喧你說那什麼話!」
云云喧高傲說:「我說的是實話啊。」
靜寧勸說:「惟廷跟你這麼好,你講那些話戳他的心。」
惟廷搖搖頭,說:「唉……我真的很難過……」
云云喧冷笑道:「可是我確實是說實話啊!忠言逆耳,你們不想聽就不要聽,沒有人要你們聽阿。」
靜寧大聲斥責:「你是白癡嗎,你直接對惟廷講這種話,還說忠言逆耳叫人家不想聽就不要聽。」
云云喧笑說:「Www~你不要聽不就聽不到我說話了?」
靜寧道:「你這樣會沒朋友喔。」
云云喧尷尬一笑:「我就沒朋友啊。」
咖咖嘆了一口氣,勸說:「好了,別吵了。」
云云喧僵硬微笑,哽咽:「我就沒朋友啊…」
咖咖勸說:「好了。」
云云喧眼眶淚水開始打轉,哽咽:「啊我就沒朋友啊……」
大家吵著吵著,沒想到很快就到了日落時分,滿腔怒氣收拾好東西相約去吃飯,這場討伐歧視風波才暫時停戰。
棨搯背起包包,很滿意點點頭道:「開放式關係真不錯~嘻嘻。」
瑞瑞瞪去一眼:「幹嘛!你又想說是你發明的,賤人。」
棨搯嘻皮笑臉說:「不不不,我不想跟你吵,嘻嘻~」匆忙走出玻璃大門。
瑞瑞瞅著,小聲說:「那白癡是怎樣,心情很好的樣子。」
走到戶外美食區的棨搯,淫笑低語:「開放式關係真不錯呢~我也跟雨來個開放式關係,之前都沒想到。前面那邊吵什麼吵,他們好像是……」看見前方有一群熟悉的人在熱烈討論事情,躡手躡腳躲在附近的樹叢探出半顆頭偷看。
易盈很生氣,但嘟嘴裝可愛說:「庭溶溶~那群噁心臭Gay就這樣汙辱我,羞辱我,瞧不起我!」
庭溶咬牙說:「一群死同性戀不知羞恥,罵你們是你們的榮幸,看我整死你們!」
梓千怒嗆:「靠!你們兩個傻傻還好意思講,他們好端端的你們自己要去招惹,害我被你們牽連也一起被圍剿。易盈你晚上真的有跑去找庭溶!?」
宛其大聲嚷嚷:「我才是最衰小的那個好不好!」
庭溶斥責:「我們同組,你們不幫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讓他們欺負易盈!」
梓千怒嗆:「你就理虧是要吵什麼?」
宛其罵:「阿你自己說話不經大腦,怪誰。」
庭溶猥瑣一笑:「那個云云喧說的沒錯,就是同性戀主權過高,講話才敢這麼大聲。」
宛其大罵:「是你腦殘啦!」
易盈揮揮手勸阻:「我們不要起內鬨啦。」
宛其大聲斥責:「都你啦吼!易盈喔!」
易盈支吾:「我、我……」
宛其說:「阿他們也沒說錯,大季又要來了再沒選上一次我們整組就要沒了捏,不要管什麼性向趕快想辦法通過阿!」
庭溶奸笑道:「嘿嘿嘿~我有個『邪惡計畫』你們幫不幫!」
梓千怒斥:「廢物,不要再搞下三濫手段!」
易盈勸阻:「這時候我們大家要應該要同心協力、其利斷金。」
庭溶正巧瞄到樹叢好像躲了個人,撇頭看去,瞧見有顆頭迅速縮了下去,左顧右盼說:「嘿嘿~這裡人多,我們回去講。」
易盈笑臉淫淫說:「好,聽庭溶溶的~我們先去吃個飯。」
躲在樹叢偷看的棨搯,淫淫賤笑說:「嘻嘻嘻,我聽到你們要惡整辦公室裡的人,真有趣~不過剛剛應該沒被發現。」又緩緩探出頭偷看易盈等人離去的背影,詭異「嘻嘻嘻嘻嘻」傻笑,隨後走出樹叢特意繞路去找雨,希望跟雨有個美好的開放式關係。
經過一段時間,在自己房間內的悉瓜正想走去廚房,伸手準備打開房門時聽見了破破爛爛一行人易盈、庭溶、梓千、宛其剛回到住處嘈雜的聲音,立刻趴在門上偷聽。
宛其大聲嚷嚷:「禿盧,阿你是有什麼邪惡計花~」(畫,刻意用陰平聲。)
庭溶穿好室內拖鞋:「就是……」
「噓!」易盈連忙打斷,乜一眼悉瓜房門下透出燈光,小聲說:「悉瓜在!你們來我房間討論。」
梓千說:「你們很無聊。」
易盈挽著梓千的手,溫柔說:「梓千你也來嘛~我們不是說好要同心協力度過難關~」
梓千羞澀說:「既然易盈寶貝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去一下。」易盈、庭溶、梓千、宛其四人壓低音量走去易盈房內鎖上。
偷聽到一切的悉瓜滿臉狐疑:「咦?什麼邪惡計劃?」緩慢打開一點點門縫偷瞄一眼,確認他們全都去了易盈房間,於是手裡拿著水壺,緩慢且輕盈的跨大步走到易盈房門趴著偷聽。
房內傳來細碎說話的聲音。
梓千說:「大色魔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宛其說:「阿易盈喔,這罐香水好聞嗎?」
易盈喜悅說:「那罐很香喔~是麝香味道,純天然的喔~」
庭溶有點不爽:「你們先來討論事情吧。」
宛其不耐煩說:「阿你要講就直接快點講,有屁快放,有屎快拉,不要浪費我時間。」
庭溶不屑「喔」一聲說:「既然我們破壞又偷過材料,我的計畫就是~」
易盈滿心期盼:「就是~」
庭溶說:「再幹一次!這次直接破壞其他人的時裝跟偷光材料!」
宛其大罵:「白癡!你這死禿盧只能想出這種計畫,浪費時間、浪費生命耶!」朝庭溶噴一下香水,嫌惡說:「好臭,易盈你這香水壞掉了吧!」
梓千說:「你破壞其他人的時裝一下就知道兇手就是我們!笨死了智障。」
易盈喜悅說:「我覺得老方法不錯阿~我們之前不就嫁禍給厚修,這次又嫁禍給他不就好了,那~這次略過厚修破壞其他組?」
庭溶溫柔說:「謝謝小寶貝挺我~」
宛其嫌棄說:「我不想被淘汰,但你的計畫真的太ㄌㄢ~」
梓千大吼:「總之,我不幹!」
易盈溫柔勸說:「梓千~我們要團結阿~」
梓千大吼:「這下三濫的事有什麼好團結,要我做出這種事我寧願被淘汰,你們聊!」
易盈叫喊:「梓千、梓千!」
趴在房門偷聽一切的悉瓜,賤笑小聲說:「仁洺沒猜錯,果然兇手就是你們,庭溶這蠢直男的笨腦袋還真簡單~嘻嘻。」赫然聽見房內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立刻急中生智,慌慌張張跨著大步左右左右跳回自己房間,隨後佯裝才剛打開門要走出來。
梓千從易盈房間走了出來,和也剛開門手拿著水壺的悉瓜對到眼,悉瓜快速眨眼「嘻嘻」笑一聲,梓千反手順勢關上易盈房門安靜看著悉瓜,幾秒後打破沉默:「要去裝水喔?」
悉瓜尷尬的看向別處,摸摸頭髮,摳摳鼻孔說:「蛤?嘻嘻,對阿~」
梓千點頭「嗯」一聲朝自己房間走去。
悉瓜傻笑目送梓千走回自己房間後深吐一口氣放鬆心情,拿著水壺往廚房走去,裝水時賤笑低語:「你們破爛的邪惡計畫一點用都沒有,乾脆我來幫你們計畫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