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覺Jikaku〡文藝解剖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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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依傍文字組成的群體,成員具多元專業性,希望藉文字帶給觀看者不同的感受,透過解剖文藝,喚醒更多人對文化的重視。每個月我們都將推出一個新的主題,以具學術意識的分析與富有文藝性的創作,深入議題、激盪彼此想法,建構作者和讀者的思想橋樑、提升對議題的關注度,甚至是達到自我覺醒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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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終究還是緩慢卻堅定不搖地走到數字八,聆語縮在書桌前,講義攤開,還沒有寫過一半。鐘可能快要壞掉了,否則齒輪聲不應該這麼大。她聽到媽媽從浴室洗好澡打開乾濕分離的玻璃門,連接處生鏽後,尖銳的「吱嘰 — — 」每次都讓她起雞皮疙瘩。
「——我們私奔吧。」 「我以為私奔是情侶在用的詞。」他還是回答了,稍稍將聲音放大了點,雖然他已經習慣站在下風處。她的步伐向來是無聲的,大大的帽沿投落陰影,無論她露出什麼表情,似乎都與後腦勺沒有太大區別。他閉上眼三秒鐘,聽她清朗而飄渺的嗓音讓風帶到他的耳畔。 - 那年夏日的晴空是藍的。風吹散了陽光。
        約在100年前,日本文豪佐藤春夫為了治癒自己與有夫之婦無疾而終的戀情,獨自來到台灣旅行。三個月期間,在受到相識的政府官員以及學者們的安排下,他幾乎走遍台灣,北從基隆南至高雄。回國後,他將在台灣的見聞一一撰寫成篇,而後集結成冊。當中有他以台南為背景創作的小說代表作〈女誡扇綺譚〉也有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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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橘黃色的晚霞被幢幢大樓遮掩,再無法自靈魂之窗向下潛近疲累的心,於是,驅動四肢的是心臟抑或慣性成為哲學界近年爭論的熱門主題,街上的俗人們則盡職地在謎題被解開前維持它的存在。高亢的鳴笛聲刺入耳膜,救護車直奔醫院,血肉模糊的傷患被抬進手術室,醫生落刀,縫合,開啟精密儀器的開關,一夜一天,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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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短了,陽光自雲間探了頭,將雨水連同她的呼吸一塊兒吞下。她默數著最後一輪天光破曉前的鐘聲,地平線在顫抖,她爬上樓梯,將酒瓶塞、連同一部分視網膜上剝離的影像碎片一起扔進堆滿失眠的角落,而後喟歎一聲。這下她終於可以睡了,夜逃了,陽光擁抱閉上眼的靈魂使他們不致被噩夢侵擾——她如是深信。   陷入昏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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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個人」的獻祭   獻祭,對鬼神進奉以求得心中所欲;通常涉及至少三個人物,分別是獻祭者、祭品以及被祭者——或許有一種例外,是獻祭者犧牲自己。   是絲絲縷縷纏繞我的腦袋的哀求。   人車共構的喧囂被隔絕在氣密窗與大門以外,不論是晝是夜,我曲膝抱腿像隻蛆蟲般蜷縮在被窩裡頭,力求睜眼和閉眼所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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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
如果在你體內有另一個自己, 「他」有著跟你完全相反的一面, 「他」佔據了所有正面的評價...那也是因為有「你」存在。凡事一體兩面, 就好比磁鐵的兩極永遠並存一樣。將「你」抽離後剩下的是完全的光明面? 還是會再度分化出另一個矛盾的人格?黑與白是對立的概念, 允許亮光的同時就會伴隨陰影。懂得殘忍的動物才具有同情心, 當我們有能力對人善良, 也就代表我們深諳如何傷害他人。所以直面自身的情感, 不論是好是壞都是構成你的元素之一。 每個人都具有多元的面向, 而既然你有能力意識到自己內心的各種正與邪, 我想你應該也能在光譜上隨心所欲吧。別忘了大腦是自由的。
  獻祭,多用於向神鬼祈求,以不等價交換的形式進行,其效果也依個體感受而有不同差異。交換一詞常予人平等的感受,獻祭一詞則明確的制定了上下位階之分。上位者手中握有能夠實現下位者願望的權力,因此下位者獻上祭品以達成心願。即使是場地位不平等的交易,然而道理都是一樣的——只有在兩方合意的情況下,交易才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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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午後雷陣雨剛停了不久。白金色的雲層邊沿落了一滴陽光,針一樣地扎進地上的水窪裡斷了。十四歲的她將目光從窗外拉回來,盯著黑板上的筆記在課本裡依樣畫葫蘆地劃拉出一顆歪扭的心型,再分成三等份。   老師在三個格子裡寫下「本我」、「自我」、「超我」。   「……我們的心就像色彩的三原色,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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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兒哈「被食盡」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呈現黑色的空無。   峨團是陵墓的稱呼,以空寶座為祭壇,一位女孩獻上自己的名字與生命,從此際起,她不再有過往,亦拋棄了未來。她成為第一女祭司受人敬禮,吟唱誦歌、為禮儀舞蹈、奉仕這塊無光的「累世無名者」沉眠之地。   阿兒哈——一具遭掏空個體意識與主體性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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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等於生存,這裡,是殘酷試煉的競技場。有著永恆的鐵則,與千變萬化的枷鎖。   就像那些古老而千篇一律的童話故事,有邪惡的惡人,有正義的勇士,也有等待著被救援的平民。   正邪交鋒,持續了幾千年的傳統,他們用看不見的武器,無情的舉向彼此。在夜晚不吝嗇用最大惡意揣摩著敵人,在天亮時盡情的在場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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