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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形容,看起來,是前列腺的問題。」
「前列腺?」身著西裝的濃眉輕熟男盡力壓抑訝異,露出略為冷漠的表情。
「嗯。你說你小便出來時間要比較久嘛。」眉清目秀的醫師,推了推金框眼鏡。
「對以前從一數到七,現在要從一數到十或十五才可以。」
「嗯,尿路感覺不順嗎?」
西裝熟男略微遲疑,「對。」
「那有夜尿、頻尿的狀況嗎?尿不乾淨?」
「欸...你說半夜起床尿尿嗎?」
「嗯。還有排尿的頻率。」
「這個還好,尿不乾淨會甩一甩。」
醫師的禮貌性微笑,必須要控制成不能是猥褻的形狀。
「那我們需要做個觸診。」
「觸.....哪裏?」表情可以被壓抑,但雙頰泛紅卻吐露真心。
「前列腺呀。等一下需要你趴在那邊的診療床邊,然後把褲子半褪到膝蓋即可。然後我會把手指伸進去確認你前列腺的狀況。」
醫師得要堅定並專業地一氣呵成說完,才更不顯尷尬。但病患這邊,就自己開始腦補一些母湯黃片才會上演的小劇場。天啊,自己從來不曾開發的雛花今始被開肛了嘛?一想到要脫褲折腰從後頭被男人指摳菊門,就止不住難為情起來,平常發號司令的可都是自己啊,不管是身為主管還是性事的支配方,怎料到會有這一天...
腦袋雖然千迴百轉萬個不願意,可身體卻十分誠實,平口內褲和西裝長褲都快速褪到了腳踝,顯示為已準備好醫師的指交,喔不,是指教。
「待會會有點冰涼涼的不適感喔,稍忍耐一下...」
隨後,醫師便毫不留情地督進窄門,連心裡準備的秒數都沒有,有個梗在喉頭卻無法叫出得錯愕,異物擠塞入肛門的感覺該怎麼形容,有點像大便時卡在中間嗎還是....熟男腦袋開始回放G片的各種零號片段,那些素人直男剛被插入時的憋屈,皺眉,青筋,爆汗,潮紅.....箇中滋味,這下自身有天終於肛領菊會。
「這裡會痛嗎?這樣壓的話。」醫師嘗試在裡面攪弄某處。
「....嗯....好像...」男人略微糾結的眉宇,醫師的面向是看不到的。
「痛嗎?」手指持續對著那處按。
「也不是...」
「那這樣呢?」又更大力指壓下去。
是在嬌嗔嗎?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在叫些什麼....
「有點難形容呀醫師...」
「了解。我這樣壓,是感覺你前列腺的確有點腫。」
奇異的感官刺激如愛情總在不經意來報到,病患跨下本來沒啥反應的懶葩,竟開始有如捲曲蕨類植物甦醒一般,蓬勃,生長,巨大化,隨醫師指頭不間斷各種擠壓,甚至,逐漸從尿尿的縫口,滲漏出一點什麼...
「好了。」
醫師瞬間把手指拔了出去,那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可以了。」
西裝熟男一時意猶未盡地轉回正面,這才發覺,下體比想像中還更腫大有精神,霎時尷尬得雙手試圖遮擋勃到半途的男根,彷彿做錯了什麼事在老師面前丟臉的小學生。
「沒事,那是正常反應。別緊張,你可以等不充血時再把褲子穿上就可以,不用趕。」
男人一聽,慢慢鬆開雙手,於是,轉醒巨龍更不給面子的乖張而起,馬眼垂墜的那一滴黏液則拉牽得更長,這樣,真的不會很奇怪嗎?連病患都不免自我懷疑。
「如果採樣前列腺液,就會需要裝進試管,別擔心,那個是正常現象。只是我們今天沒要採樣,因為依照你的情況,我們會要先預約一個超音波門診。」
醫師把乳膠手套迅速拔起,發出不祥的摩擦噪音,順手便丟到垃圾桶,坐回位置開始敲起幾下鍵盤。「今天下午四點,有空嗎?」
「下午四點啊....」病患陷入長考,「跟客戶有約呢....」
「那可能就要等到下禮拜喔,或是要幫你掛其他醫師的門診?我會把你得情況一併轉過去。」
「沒關係...。我可以等。」
「一般會希望快點知道結果啦。」年輕醫師又不失禮的一抹微笑。
「只是...那個...戴醫師,我可以問一下嗎?」
「嗯?」
「超音波是要把你的那個,怎麼說,棒子插...我是說,戳進我的屁眼裡對嗎?」
這下醫師終於忍不住笑將起來。
自從看完泌尿科門診後就一直覺得怪怪的。有點像被醫師修長手指戳入肛門的殘留,一直有什麼東西還頂在那裡的錯覺,然後,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尿意。他試過跑廁所,但罰站小便斗好久卻是徒勞。他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那些年邁老頭杵在小便斗前,而尿道口像是欲關不緊的水龍頭,滴,答,滴,答,像一去不復返的青春一樣滴答溜走,才過35歲不久卻轉瞬變成熟男「大叔」,會被叫「爸爸」的年歲。
前列腺開始出毛病的年紀。
靠北。
隔壁的小伙子在偷瞄自己尿不出來的窘樣,他用手在便斗裡猥瑣搓著陰莖像在示威,那個稍微翻身都會起繃的血氣方剛,平常熟男會把這樣年少無畏的弟弟,壓到厠間好好給他上一番震撼教慾,但剛看完泌尿門診,被宣告前列腺需要超音波的悲哀自己,就怎樣也提不起勁。他嘆了口長氣,把肥而多毛的懶葩塞回灰色內褲裡,唰地扯上拉鍊。等等還得去赴約呢。
好想取消那所謂的「客戶」,他再度悲嘆。
『龍爸到哪了?我剛在櫃台check-in房間都從頭到尾硬,想著要被爸爸控屌,從昨晚就沒軟過....』
客戶傳訊息過來,附上一張生龍活虎的大屌包照,褲子憋屈得快裝不下那根龐然巨物了。這本來是很能激起性慾的舉措,龍爸的下體起了反應,卻夾雜著複雜的感官,那種想尿尿的痠刺提醒著:他有前列腺的症頭。
過於臃腫的前列腺,聽說嚴重還需要手術刮除。他又不禁軟屌。
「這麼騷嗎?」勉強回了幾字,「變態。」
「龍爸房間門我沒鎖,全裸在椅子上等你,綁我。等到受不了了,它,在流汁。」
「要是精流出來,你就完蛋了。我會讓你潮吹到沒東西吹。」
「....唔唔...它又流了,硬棒上都是汁。」
「把眼睛矇上。用那個浴袍的長帶。手不准去偷搓屌!我快到了,在停車。」
「龍爸的聲音好性感,聽到我後腦勺都在麻。」
「騷貨多久沒被控了?」
「自從上次被龍爸控...」
「少來,別騙。性慾這麼強的你,不可能。」
「真的....爸...我沒騙...真心不騙。沒有被爸爸控的一天,渾身都不自在。自己打一點感覺都沒有,只好禁慾。」
「禁慾幾天了?一炮都沒打?」
「有幫砲友舔摳包包,只有弄濕內褲,沒射。」
「怎麼可能沒幹壞她?」
「沒!爸!真沒,她說怕痛...」
「所以是她怕痛才沒幹的,你是硬得很想肏死她吧?」
「我比較想...肏你老婆...」
「屁狗屌。只配被控射吧?信不信控到你噴尿失禁?」
「爸...拜託....受不鳥了,想被搓龜頭,它一直流汁...」
「如果我現在開車回家,你會不會憋死在飯店裡?」
「爸....不要....求你....再不出來睪丸要炸膛了。」
「不,他會夢遺自動排出的。」
「唔...我會死...爸...」
「好了別鬼叫,我要上樓了,進電梯先不聊。」
一系列的聊色挑逗語音,剛剛的愁雲慘霧已拋到九洨雲外,龍爸的西裝褲襠,又開始鼓成色瞇瞇的性感形狀,他很確定,接待的那小帥哥有在偷瞄自己無誤。龍爸還故意落了一張名片在櫃台上。
龍爸的性癖好,跟一般男人不太一樣。他並不追求每次都要射精(或許是因為他的身體各部位天生就不敏感所致),他更喜歡看人高潮到無法自已,來追求心裡層面的強烈刺激。最近,他發現自己控射男人控上癮了,尤其是只交過女友只跟女人做過的男人,今天這全裸待機的18歲嫩弟,就是其中已經約上第二次的客戶。
這傢伙很特別的是,第一次剛見面時冷酷得跟什麼一樣,衣服一脫,愈控卻愈釋放自己如潮水翻湧的性慾,看得出他是個極度壓抑性反應的直男,第一次嚐到被控制射出的甜美果實,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這感覺,並開關打開似的什麼浪蕩淫話都能春叫出來,就像身體裡那不為人知的黑暗面,忽然潘朵拉盒子打開污泥大量噴發,這種情況,讓龍爸也異常亢奮,在第一次控他的時候,自己褲也硬得跟什麼一樣,甚至都濕成一片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