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1998~2005年這段時期,我辨識出社區大學是「社會邊緣人」集散地,受惠者包括我本人在內。不過,當時我只在文山社大選課,只能代表在一校的觀察。
之後,將近有20年,我不再特別提及這種觀點。
最近這一年吧!隨著我已累積在19所社大選課,以及選修課程類型的變化,又讓我冒出「社區大學是社會邊緣人集散地」的念頭,並且無疑地,這種人口遍及師、工、學。
無論是二十多年前,或是現在,「社會邊緣人」於我,皆不帶貶抑之意。
我感激台灣社會能有「社區大學」這樣一個異質空間,讓人們在裡頭得以好好呼吸、好好喘息、好好休息、好好恢復。
當我聽聞已經有人在離世的前一天、甚至當天,都還如常在社大學習、服務、與學生在一起,於是我明白,社區大學也可以讓人「好好安息」,儘管,絕大部份的社大並沒有專屬空間,但我想,它在某些人心裡的「心靈空間」佔有一席之地,那是無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