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綦曰:「夫大塊噫氣,其名爲風。是唯无作,作則萬竅怒呺。而獨不聞之翏翏乎?山林之畏隹,大木百圍之竅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汙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隨者唱喁,泠風則小和,飄風則大和,厲風濟則衆竅爲虚。而獨不見之調調、之刁刁乎?」子游曰:「地籟則衆竅是已,人籟則比竹是已。敢問天籟。」子綦曰:「夫吹萬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誰邪!」 - 齊物論第二 莊子】
如果極致的傾聽就是經由承受來成為承擔,那麼人籟、地籟與天籟,都只是大道恢復本真的方式,與其說要讓人類知道自己過得好不好,因為大道深愛著人類,不如說大道也享受著在人類體內合而為一,進而找回自己的感受,同時又能夠體驗到人類精神上的崇高嚮往與神秘美好。
大道因此仍以無我持有恆,而永恆。 對我來說,這就是大自然的Amazing Gr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