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國中殺人事件讓整個社會沸沸揚揚。讓我想到大學時,系上教授曾以辯論的形式,抽籤分組請同學扮演正反方去討論社會議題,包含同婚、核能與廢死。
針對廢死,雙方的論點大相徑庭,正方以理性出發,強調為何死刑的阻嚇力有限、國家暴力違反人權。反方則以感性來訴諸,好比死刑可以作為社會大眾的定心丸(公平世界假說)、道德責任等等。
最後,雙方沒有得出任何共識,不過老師下了一個巧妙的結論。關於死刑存廢,該如何處理明顯沒有一個完美解,還有許多未盡溝通之處。折衷的實務作法則是保留死刑,但努力不用走到那一步。
老師也提到要不要死刑,她仍未有定論;只是如果犯人死了,就沒有辦法研究,而當整個社會對於殺人的成因理解越少,就越不知道該怎麼預防、回應。何況行為的脈絡往往不存在單一決定因素,必須層層剝開才能抵達終點。
回到自己身上,理性上、專業上,我支持廢死、教化。但感性上,我仍在摸索自己的答案,更不敢篤定自己不會失去理智。
不過我相信:溝通的起點,始終是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