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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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小時候，家裡居住空間不大，只有兩間小臥室，我們三個孩子睡同一房間，哥哥弟弟還要睡上下床。到了上國中，母親覺得大男大女不宜再擠在一個房間，可是父母親同樣狹窄的臥室，除了雙人床，也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再放一張
溫馨甜美的記憶。
撥完號碼，一如預期的，是父親接起電話：「丫頭阿，等著喔，我去叫妳媽」，話筒裡一陣急促的拖鞋聲由遠及近，母親一邊接過電話一邊說著：「妳媽來啦！」
母親在電話裡爽朗的笑著，說著小姪女的趣事。我想像著，她倚
1990年，在北京進修，在這條新文化街的四合院裡住過兩年多，租了人家的一個小隔間，冬天要燒蜂窩煤的爐子取暖，因為怕一氧化碳中毒，睡前得把火滅掉，到了早上，連桌上杯子裡的水，都會結一層冰。洗臉洗衣服，要
人有了點年紀之後，常常有意無意的，就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最近我忽然想起，我國小只讀了五年。
並不是我輟學，而是在那個年代，中國的學制，是，國小五年，國中三年，高中二年。所以，我五年級就國小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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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電話中說，牙齒不好了，肉類咬不動。我囑咐她多吃魚，去市場買新鮮的活魚清蒸，魚肉又軟又營養。隔週打電話，問她買魚了沒？她說：『我去市場啦，賣魚那裡有個大水箱，魚都活蹦亂跳的，老闆招呼著說要哪條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