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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ess a sad 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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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帳篷,解開飛魚背上緊綁的信,消失的馬面骨上的刻下深痕。是我,寫作苟活,擁有一個想要融化刺刀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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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雨後路邊,草的葉子隨著上方滴落的水滴抖動,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水珠究竟是來自高遠卻夢一般灰色的天空,還是眼前頭頂的那棵自以為是的老樹。木質的車輪便深刻地碾壓著它面前的一切,隨後又試圖與當地的石子握手和解。恰好壓過路邊正打著瞌睡的草葉,木車一顛一顛地,木紋似乎再一次的變幻了,相互融合交錯成了嶄新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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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小台山上的那座空蕩的平台嗎?那些夜晚我們相約在某個不起眼的路口或城市角落,光線常常在沒有日光的角落藏匿,你扣上我為你準備的黑色安全帽,身著深綠色長裙跨上我的白色小機車,夜風足夠清爽嗎?還記得嗎?那段婉轉陡峭的爬山路、周遭呼嘯而過的晚風、一眾黑影里參差不齊的樹杈和你哼起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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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四月來了,我還在寒冷的北方
昨晩深夜,洗膠卷的商家給我發來了鏈接,點開來,是過去不知哪個月份哪個城市的那些黑白照,我喜歡這個卷——福馬100anniversary。想要介紹一張張由霧氣所覆蓋的照片,要從那個清晨說起。往常,自然醒後我一定會拿出半小時帶上耳塞看書,那幾乎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時間,不要有任何聲音,請窗簾再忍耐片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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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寒流冰川中存活,這讓我追憶起了一群生活在厚重冰川下的湖魚。這麼說來,確實與我的生活十分相似,愈發縮小的生活空間在我不靈清的雙眼裡模模糊糊,偶爾一天抬頭去看天,卻發現四周已經凍結,我叫住身旁的你,還有那群身邊的人們,可是你們似乎早已被凍結,情感被封存於某個難以追溯源頭的時刻,看似仍舊向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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