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錦雯-avatar-img

吳錦雯

0 位追蹤者

吳錦雯

0 位追蹤者
心隨境轉,筆隨心走 走過繁華都市與寂靜山野,不為趕路,只為在每一次行走中,找回真實的自己。 我不是旅人,也不是作家,我只是個在生活縫隙中,用文字與世界對話的人。 書寫所見,所感,所思,也書寫那些無人提起、卻深藏心底的風景。 願每一次書寫,都是一次靈魂的散步。
avatar-img
吳錦雯的書店
0會員
14內容數
吳錦雯是一位以冷靜筆觸與敏銳觀察著稱的都市書寫者,用文字記錄城市中那些被忽略的縫隙。她擅長在日常裡尋找懸疑,在沉默裡發現情緒,以獨特的「RBF視角」塑造出多個深受讀者喜愛的角色。對她而言,寫作不是展示,而是一種探索——探索人心、探索黑暗,也探索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
全部內容
由新到舊
紫光散去後,四周只剩下一種令人心口發悶的寂靜。 像是整個空間被人抽走了聲音,只留下脈搏與呼吸。 我站在書巷的入口。 腳下的青石地面濕冷發亮,每一塊石縫間都滲出若有似無的淡紫色霧氣。 遠處的紫衣人仍向我靠近,他們的步伐極輕,輕到像是走在記憶裡,而不是現實。 當他們與我僅剩一臂之距時,最前方的一
長大最殘酷的真相,不是變老—— 是你失去了「發脾氣的權利」。 小時候心情不好可以直接哭、直接鬧、直接躺在地上滾。 長大後心情不好? 你只能把眼淚吞下去,再把自己塞進辦公室。 不管你失戀、生病、想逃走、靈魂壞掉、宇宙碎裂—— 第二天早上鬧鐘一響, 你還是得像個沒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以前的我,凌晨四點還在夜店跳到腳抽筋,早上八點照樣出現在課堂第一排,精神比老師還好。 那時候的肝,是鈦合金做的。 現在的我? 晚上十點還沒睡,我的靈魂就開始自動關機。 只要朋友說一句「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我立刻回:「喝什麼?喝熱水嗎?」 以前靠心臟跳可以活, 現在靠保溫瓶、熱敷貼、維他命
沒有人知道「紫王朝」是怎麼開始的。 就像沒有人能確定,午夜三點在港島半山的老書局裡,真的存在過那扇被紫羅蘭藤蔓纏繞的門。 我第一次聽到「紫王朝」這個名字,是來自一位即將過世的婦人。 她的聲音乾裂低沈,卻眼神異常清明。 「那不是王朝,是一場等待。」她說。 「他們穿紫衣,不為尊貴,而是悼念。
Thumbnail
我醒來的時候,整間病房變了樣。 地板潔白如新,窗戶被擦得發亮,病床重新鋪上雪白床單,甚至牆上的病歷表也換成了嶄新的樣式。 唯一不變的,是空無一人的寂靜。 我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那張病床上。不是剛才那具「我」躺的那張,而是……另一張,一模一樣的。 不知為何,我的右手腕上多了一條紅色布帶,上面用
从小到大,我都活在一种“被误解”的光环里。 我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天生一张臭脸。 小学时,老师点名我回答问题,同学都以为我是在翻白眼。其实我只是专心在想答案;同桌问我能不能借橡皮擦,我递过去沒笑,就被传成“她很骄傲,不理人”。有一次全班票选“最难接近的人”,我轻轻松松第一名。那时我还以为,可能
Thumbnail
我站在那張病歷表前,感覺自己像被誰按下了「暫停鍵」。 整個房間沒有一絲風,牆上掛著的舊時鐘停在子時,分針與秒針重疊,像兩把封印的劍。 而我,彷彿正被這間早該不存在的病房「喚醒」。 我伸手摸了摸病歷表上那行字: 病人姓名:吳錦雯 病因:記憶錯置/符號感染/意識分裂 紙張泛黃、邊角破碎,像經
我一直以為,這世上最詭異的事,是人心。直到我踏入虎豹別墅的那天,才知道,比人心更詭異的,是歷史留下的符號——它們不會說話,卻從不說謊。 那天傍晚,我原本只是為了寫一篇關於「新加坡消失中的地景記憶」的專欄,順路繞進這座荒廢得半溫柔、半詭異的老園林。 我站在那尊「十八層地獄」雕像前,忽然收到一則陌生
Thumbnail
每天早上,我都會站在鏡子前想:「今天我要戴哪一副面具出門?」 不是化妝,是那副「情緒穩定」、「樂觀向上」、「可以加班沒問題」的面具。 我發現,當大人以後,最常用的護膚品,不是精華液,而是——厚臉皮。 上班打卡那一刻起,我立刻切換為「親切同事模式」,無論前一天被誰氣到爆炸、早上搭地鐵差點被人推進牆
avatar-img
2025/05/15
//surl.li/ctsfuv //surl.li/poczpg
第一段開場: 長大後發現,「懶」不再是一種性格缺陷,而是一種生存策略。 我不是不想洗碗,是我在替未來的自己訓練抗壓能力。 我不是賴床,是在幫身體儲存面對人類社會的勇氣。 我不是拖延,我只是在等一個「宇宙給我動力」的信號。 這不是擺爛,這是精緻擺爛。有原則、有底線、還有拖延清單。 --- 第
Thumbn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