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前置的時候,有跟我在下面一起除草?」
海或結束第二天,從凸區走上來,她坐在安放在階梯旁草地上的獨木舟。下午冠中在那裡處理了檜木,地上鋪滿檜木屑。很香。很柔軟。
「你變得不一樣了欸!」
「我?不一樣?哪裡不一樣?」我疑惑,驚喜的那種。
「整個人的氣都不一樣了,變得很健康很強壯。」
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我們沒有說很多話,也都讓我感到自在。
離開海或,我們擁抱。眼神閃著光,欲言又止多了期盼。她樂於看見所有人的成長和更加強壯。
「有空可以回來能盛興吃飯。」
靈魂裡的氣味,柔軟質地。牽引。在歸途也不在歸途。那天半夜生火,燒得很烈。有檜木的香味。
「我叫高幸。」
「蛤?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