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叫什麼名字?」
「森淮。森林的森,淮河的淮。」
(!!!)
「姓詹?妳是詹森淮?」
「嗯對。」
(...........)
「我有朋友很喜歡妳。我第一次聽到妳唱歌是在華山的一個活動。」
「哦!謝謝。簡單生活節,原來多參加一些活動是有用的。」她笑了。
就這樣遇見了,一切都變得容易。我記得她的聲音,很舒服,我喜歡的那種。像河,也像海。流動的舒適感。
工作室進來了三個打赤膊的人,拎著一把吉他,一個非洲鼓。他們說像是回家一樣,席地而坐,開始敲敲打打,玩起jam來。
離我最近的那個人,他的聲音,像山。幽谷的清澈。紙箱,椅子,寶特瓶。輕敲,撫觸,手感細膩。
她的聲音加了進來。有山有海,伸手就能觸及的距離,我是何其有幸。何其有幸。
「怎麼會有這麼好聽的聲音,我都快哭了。」
所以,妳都會一直在台北嗎?應該是。那祝福妳找到妳的理想地。我們會再見的。
我覺得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