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車來了把電話放進背包裡句子還在練習站牌警示每一站正在遠離 等著紅燈和陌生的乘客產生了共識我們都害怕不動的時候 行人走向邊界他們守序穿過混亂得剛好的路口溶入所有散開、流浪、團聚 沒有任何跡象突然動了起來像是懷胎的預感我點了一杯少糖的奶茶偽裝乳汁 孵育一個虛幻的虛幻的身世它一直落空一直生活在邊界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