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本章後半段含有輔導級且逼近限制級的情節,若對微血腥、微暴力、微獵奇者有反感者,請小心服用本章,若看到一半不適者,請立即停止服用,並在留言區留言與作者聯繫,刷一下留言數......啊不是啦,是讓作者了解一下您的情況。
【以下正文開始】:
「敝教觀測到貴鎮有邪物的反應。」
鎮長辦公室內,待昭琳、盲眼魔入座,康獅蝮也為兩人泡好茶後,千金聖女昭琳劈頭第一句話便如是說。
「妳是說邪物?」
鎮長辦公室內,康獅蝮的語氣帶著點謹慎。
「是的。」
昭琳回應道,她的身旁靜靜站在一位光頭的矇眼大漢——荒野聖刀盲眼魔。
「嗯......雖然早就在想會不會有關聯,但沒想到還真的有......唉,如果真的如此,這處理起來可不輕鬆。」
康獅蝮雙手抱胸,嘆了口氣。
「鎮長大人既然這麼說,難道最近貴鎮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也不是這麼說,只是有些奇怪的傳聞,說是鎮的邊境地區,有幾名少女失蹤,因為目前為止都沒有人向警方報案,只有謠言一直在口耳相傳,所以警方只有稍微留意,並沒有做深入的調查。」
「嗯…...妾身只能說可能有關聯,畢竟敝教也只是觀測到有反應而已。」
「沒關係,昭琳小姑娘,既然妳都這麼說了,老頭子我會請警方開始進行調查,也會請守衛隊加強邊境的巡守。」
「謝謝您,鎮長大人,妾身和盲眼魔也會開始行動,最近可能要在鎮上叨擾一陣子了。」
「呵呵,小姑娘太客氣了,說什麼叨擾,妳和盲眼魔小弟之前不也常常來老頭子這裡泡茶嗎?只是之後隨著貴教的擴展你們也越來越忙,沒什麼時間來到這裡,老螺頭那傢伙之前還一直叨念說你們怎麼那麼久沒來玩了。」
「嘻嘻,那妾身和盲眼魔這陣子可要多多來玩......對了,說到螺爺,怎麼都沒看到他呢?」
「老螺頭他啊,又進入沉睡期啦,下次醒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還把一堆工作丟給我,連歸他管的守衛隊的公務都還沒處理好,就跑去睡了。」
「嘻嘻,很有他的風格。」
於是,待再閒聊了一回兒後,昭琳與盲眼魔便起身告辭鎮長,回到他們居住的旅館。
送走了許久未見的兩位客人後,康獅蝮看著窗外螺西鎮的風景,從這裡可以看到遠處矗立著平延老街的地標——約五曾樓高的鐘樓。
他凝視著窗外的風景,腦海裡閃過三名年輕人的身影。
白髮,藍髮,金髮。
「......該來的,還是會來。」他輕聲細語道。
※※※
「寶貝,妳怎麼啦,臉色這麼白?」
一道男聲響起,女子覺得這道聲音明明近在耳前,卻比如矇耳聽音,不清不楚,似在天邊灑下一盤細沙,傳不進耳裡。
女子沒有回答。
她只覺得頭暈目眩。晦暗的空間內只有一盞燈,視線有點難聚焦,但硬是集中一看,燈光在視線集中處越變越大,她以為是太陽要撞過來。
嗯?撞過來?
在下體感覺到一股痛意後,女子發出了作嘔般的呻吟。
原來是一名男子壓在她身上。
女子與男子的下體緊密的嵌合在一塊兒。
他是誰?不知道,記憶模模糊糊的,只記得她人在一個踉蹌後,就來到這個四周完全是一片黑暗的地方。
之後燈便亮了起來。
男子叫她張開雙腿,但她不從......她就被打了。
打疼了,暈了。男子就拉開褲子掏出那根完意兒來,硬是扳開她的腳,強塞進去。
那感覺是疼,真的疼,撕心裂肺、肝腸寸斷仍不足以形容。
除了私密處的痛之外,還有心痛。
純潔這東西,女子打算將其獻給自己願意託付終身的人。但卻沒料到,會被這個男人給掠奪。
......求求你,住手吧。
......拜託你,我拜託你住手吧。
女子想這麼跟男人求饒,但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寶貝,妳到底怎麼啦,臉色這麼白?」
男子又再度問道,他這次的語氣帶著焦急,彷彿這名女子是自己正面臨生死交關之際的愛人。
「......不然......不、不然......就讓......就讓我......去、去死吧。」
費盡全身力氣的女子,終於成功開口了,她硬是扯開豐滿但逐漸失去血色的雙唇,好聽的嗓音斷斷續續,像餓透了所以塞了好幾顆飯糰在喉嚨,喘不過氣便出聲討水喝的樣子,努力地吐出最後的話語。
話一說完,女子抬起手臂,卻覺得似乎輕了些,一看才知道她纖纖的玉手有一半不見了,便微微歪頭尋找。
難以聚焦的視線移到了離她兩公尺左右的矮木桌上。
看到桌上擺著的那堆東西的瞬間,女子雙眼睜的老大。
許許多多的手就擺在那裡。
遠遠看去就如某種裝置藝術品,有五指齊張種在花盆變成一朵花,有堆疊成一棟房子的,還有被塑型後以釘子固定成各式桌椅傢俱的。
她的視線又再度回到了燈光裡,光越來越大,像是要將她擁抱,被光擁抱很舒服吧,總比被陌生男子禁錮後不斷的侵犯凌辱還要好吧。
光漸漸懷抱女子,溫度不是溫暖,是冰冷;不是幸福,是解脫;不是越來越亮,是愈來愈暗;迎接她的是通往天堂的門嗎?她不知道。這無妨,因為不管到哪裡,她都覺得比待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好多了。
於是,女子的靈魂飄離了身體,再也不會回來了。
只在原地留下了名為身軀的空殼。
「......寶、寶貝,妳醒醒啊,醒醒啊,怎麼都不說話了......寶貝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男子的話語到最後化為激動萬分的哭喊。
「為什麼?為什麼?寶貝妳為什麼要離開我?不是說好要一起白頭到老、永浴愛河的嗎?妳到底為什麼要比我先走一步?為什麼?妳騙我嗎?妳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知道了!」男子突然頓悟。
「......妳劈腿了對吧?心裡有別人了對吧?不愛我了對吧?我就知道,被我說中了吧,寶貝......不,妳已經不是我的寶貝了,我要跟妳分手!」
於是,男子的下體抽離了女子的空殼,彼此的下體分開時還拉開一條黏稠的白色絲線,在完全分離後,就像藕斷了,絲也不連了。
啪碰!空殼倒在地上,白皙的頸子上連結的頭部有點歪,好似被不停地搖晃敲打過一樣。
「好了,我們分手了,妳這女人別再來找我囉。」男子對著空殼開口。
空殼那名為臉的部位,五官全部擠在一塊兒,像是被小孩子胡亂塗鴉一般,畫筆描繪出的點與線交錯參雜。
「怎麼?妳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錯了嗎?」
男子看著塗鴉,感到不快,有如自家圍牆被不良少年當作噴漆牆亂搞一通後覺得火大的老爺爺。
「去你的臭女人!給我在外頭劈腿,給林北我戴綠帽,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啦?妳說啊?不說話是吧?去妳的!混帳!」
碰!
碰!
碰!
男子抄起一旁的木棍往空殼一陣猛打。
噗滋,噗滋,噗滋。
伴隨著像是擠膠水的聲音。
只是從空殼流出來的液體不是透明的膠水,而是紅色的血水。
「什麼?妳又頂嘴,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林北在說話,不準給我頂嘴啊啊啊啊!」
男子的吼叫充斥著整個黑暗空間。
接著,他丟掉長棍拿起原本放在長棍旁的東西。
鋒利、大面積的刃,是一把銳利的菜刀,他拿起它,猛地不斷在空殼上招呼。
割、削、切、剮、虐、殺。
空殼有如被當成俎上魚。
到底是空殼還是魚?魚還是空殼?如果有旁觀者在場恐怕也分不清。
「......呼呼呼呼哈。」激烈的喘氣後,再大吸一口氣。
男子把地上被分成一塊塊的魚隨手丟置角落。
先是『啪』再是『咚』的聲響,魚丟到一堆魚上,又滾了下來,慢慢游回到男子腳邊。
「滾!你滾!」男子大力一踢,又將魚踢回魚群。
男子不理會角落那一座堆成小山丘高的魚兒們,他在地上摸索著,接著拾起五張紙。
「看來該找新對象了......嘛俗話說的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哈哈,我的幸福就要來啦。」
男子盯著紙張,嘴角高高揚起,唇角銜著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那五張紙以白色為基底,中間印著框框作為其樣式,這是凡塔西世界的咒術相機拍出來的照片。
照片中,一名女子靜靜地存在於那裡。
白長髮,秋水般的雙眸,冰山美人的氣質,令人為之讚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外,也為其深深著迷。
五張照片,五個不同姿勢、不同角度的她。
「嘿嘿,上次晚上差點就牽到妳的手了說,都怪那個白髮小鬼突然出現,破壞我們甜蜜的約會時光,不然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男子一邊語氣柔和地輕聲呢喃,手指一邊在照片上遊走——特別是在女子十分豐滿的上半身與有著誘人三角地帶的下半身。
遊走到最後,彷彿仍不滿足般地將鼻子靠上,嗅了又嗅,聞了又聞。
「哈~寶貝妳的味道真棒,你的達令我又有精神了。」
滿足後,男子將五張照片擰成一團,塞進口袋裡頭。
「得想想,該送妳什麼定情禮物,作為我們兩個人愛的紀念才行呢~要等我喔,寶貝~♡」
「——我很快就會去妳身邊了嘿嘿~♡♡♡」
***
作者的話:
首先,先恭喜你,看到這段話的你代表你是個勇者,突破了由噁心、變態、血腥組成的高牆來到了這裡,我要給你個讚,因為在下自己很怕看噁心、恐怖又血腥的東西XD。
再來,如果內容有讓部分讀者覺得不舒服的,我要向那些讀者道歉。
「對不起,在下寫的太可怕又太噁心,嚇到你了。」
嘛......說不定我的功力不夠讓你覺得噁心與嚇到吃手手就是了。
這次更新稍微遲到了一下,昨晚一寫完就直接一覺到天亮了XD好險最後還是有更新了。
這是我第一次寫噁心、變態、血腥的角色,這個部分我揣摩了很久。這個角色呢之後當然會為故事掀起很大的風波,是故事主線的開始。
原本最一開始我設定的大綱是沒有這段的,後來我有幸的閱讀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本書,對書中的內容感到哀傷之餘也萌生了靈感,於是就有了此章節的出現。
究竟這位行為異於常人的神秘男子的真面目到底是誰呢?他又會為後續故事以及主角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