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學≠不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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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聽過朋友說起我們的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打大的,回過頭再去看那段時間的自己,不就幸好那時候的大人有打罵管教,不然我就不知道混到哪個幫去了...。聽著的當下心裡會想著是嗎?如果當時沒有打罵教育這個人就一定會走偏了路嗎? 又或者是說,那些走偏了的都不是被打罵的,是被寵的?!又或者全都是被冷漠的人嗎?
我們那個時代的體罰,在每個人身體和心理也都留著很大的痕跡,就算是我們也沒有因此變得比較差(吧),真的也就可以合理化這樣對待人的方式就是好的嗎?就是對的嗎?就是唯一可以的嗎?
如果我們停一下再想想,我們真的只能這樣對待人嗎!?
我們要往哪裡走
經常在被問為什麼不能處罰小孩的時候,我會想起這些,那是一種又可以讓自己再想想,再堅定地要繼續走在這一條路上的力量。我經常回:不是不可以打罵,而是讓我們都再想想,在打罵的同時,我們和孩子都真的走向了我們都更想去的方向嗎?
打罵可以換掉好多在學習的過程裡會出現的詞彙:考試、競爭、比賽、排序...。如果有不只一種方式去經歷學習的過程和學習的結果,我們用上述的那些,究竟是往更好的未來走去,或是我們會從此走上了失去更多自己的路?
學習,不是不可以填鴨,但是填甚麼鴨?怎麼填?甚麼時候開始填?填多久?填多少?每個環節都可能有許多的面向可以探討,我們真的只願意接受一種你說我背的填鴨方式嗎?
因為考插班大學,經歷了一整年的有系統的補習班填鴨教育,那個時候的學習完全為了考試,沒有餘裕可以自主學習,全盤由補習班單方面地給,生活裡唯一的自主只有吃飯時間的便當選擇。連公車都沒得選,三班車哪班車先到就搭,到站了挑最近的路線往補習班走,開啟一整天的讀書生活。那一整年在台北車站附近生活,而我卻也只認得館前路、南陽路和許昌街三條路,因為分秒必爭不能走遠吃飯,最好是包便當回補習班吃。其他的生活有姊姊協助分攤,好像我只要念好書就可以,考上了的未來就可以一帆風順。那時候我好像沒有其他選擇,專心讀書並且考上就是唯一生命裡最重要的事情。而補習班裡的課程,因著老師個個都是使出渾身解數,讓填鴨變得很風趣幽默、編寫許多速記口訣,唱流行歌自編詞、版書畫畫根本都國際水準,每天寫、每天背、每天考,每天問,很快讓人掌握得高分的竅門。忙碌的日子,讓人根本忘記究竟為了甚麼要進行這樣的學習。
那時候對生命樣貌的認識太少、太單一,以為做為一個醫學院的畢業生就是閃亮的人生;現在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並不站在既得利益的眼光中去看,而是認真地回頭去看自己,當時因為聽了別人隨口的輕蔑,因此想去考大學,說是為了證明自己,但認真地再想一想:究竟當時是走在自己想要的路上,或者是走在希望被別人看見的路上?
如果那時候我能多想透一些道理,看懂自己的狀態,會不會有不同的結果!?
如果那些我們在意的人,能在我們要走的路上看見我們,是不是就能夠皆大歡喜?或者,我們真的要那樣在意別人嗎?或者,我們在意別人之前,能有多在意自己在前呢?
回過頭來看在學校學習的這條路上,我們都經歷過的那些比拚,少部分的人拚的是大部分的人達不到的境界裡的前後一點點差別,但大家不都在同一個社會上生活嗎?
知識之外的事,究竟還有誰在意?!
如果可以選擇,上榜的人會想考試嗎?
如果可以選擇,贏了的人會想比賽嗎?
如果有其他的選擇,他們會怎麼選擇自己的生活?那個時候,我們對自已生活周遭的事,會不會都太過不了解。生活中除了被打,就是打人;除了被罵,就是罵人;除了被排擠,就是排擠人;除了念書,就是考試;除了驕傲,就是歧視人;除了聚眾,就是孤立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兩端,而我們都只能選一邊。
也許有人覺得學校才沒有教這些,學校教的是學問,是讓孩子在現實的社會裡使用這些學問的差異,自然呈現競爭與結果,這就是真實社會。
是嗎?
但如果我們這樣想:所有的選擇,會不會都是假議題。
因為沒有比賽沒有輸贏;沒有考試沒有榜首;沒有比較沒有高低;沒有權力沒有階級。
如果我們的社會在意這些甚過在意一個人的價值,那麼我們究竟真正要做的該是甚麼?!
繼續帶著孩子向這些價值低頭!?
還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告訴孩子,有些世界不是這樣的,甚至可以告訴他們:我希望的世界不是這樣的。
如果有一天,我們在看見一個人他的其他條件之前,能真正地看見他,會不會我們最終都能走向所有的人都更好的那一端?
有幸在小孩還沒有入學前認識一些體制外的實驗教育機構、獨立教育工作者的單位,從他們對教育的想望中,看見了教育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的好與壞,也理解了教育在過去的年代扮演的角色,更開拓了親職身分在教育的無限可能。慢慢地一點點地累績自己對學習樣貌的期待、對自學生的態度、對待一個人的真實與陪伴。
即使我們也清楚地知道,這個社會不容易被鬆動,這個現實不容易改變,但有人已經都在這路上,用自己一點點的力氣,為自己、為孩子、為彼此撐出一點點可能,那個一點點就可能是讓這個社會進步很大的一個機會。
有一天聽見一個孩子說:「雖然老師是這樣說,但我猜他的意思其實是想要那樣。」
我問:「為什麼?他這樣說不就是這個意思嗎?為什麼你會覺得他是另一個意思」
孩子回我:「如果他是這個意思,他就直接做就好了,不用說我們也知道要怎麼做」
我問:「你的意思是他說的跟做的不同調」
孩子:「對,他可能以為我們不會知道他真正的意思,其實我們都很會猜」
我問:「那萬一你猜錯了呢?」
孩子:「所以我都先不做,先等其他人做。以前他(指我兒)就是會先去做,然後就會被老師制止和處罰。可是,我覺得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會去照老師說的做,明明他也知道他都說不一樣的,結果被老師罵的時候,他就會頂嘴說是老師自己說的啊,所以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聽完我問我兒是這樣嗎?他點頭,然後我們都一起大笑。
小孩們笑的是「原來我們都心知肚明」;而我笑的是「這老師還真可笑」。
老師究竟要他們學的是他嘴裡說的那件事,還是他心口不一的這件事?! 身為大人我都不確定了
有一段時間經常被老師召喚到學校,協助處理小孩的衝突事件,或者是小孩的情緒問題與行為問題。所以有時候會聽見或看見一些真實在教育現場的狀況。有一次有個孩子被要求進到一個獨立的空間去”冷靜”,但有調皮的同學把電燈關掉,於是那個孩子在暗室就崩潰大哭。過了幾天我問起老師這件事情,也刻意地將話題拉到他們使用的處罰和獎賞機制對人的影響。幾個回合的對話後,我便理解了一件事情:我在意的是老師、以及這個學校怎麼看見孩子的需要;而老師始終給我一種感覺:他們真正在意的是孩子的行為對班級管理的影響。
因為這樣的理解,發現了自己孩子的狀態,他在那樣的潛規則裡天天打仗,一邊得專注在理解分析老師的話,猜測老師真正的意思,一邊得平穩在應對溝通同學的行為,在自己與別人之間的界線拉鋸,這些可都不是教,也不是一個課堂,而是一個團體、一個環境的潛社會。這些如果是一個學校要孩子學習的,那麼老師在裡面扮演的角色為何?如果這些不是他們原先設計的”教學方向”,那麼他們有自覺產生了這樣的結果嗎? 如果沒有,那麼學校究竟甚麼時候才能看見,自己提供多麼不真實的環境給孩子?
我確實無法接受,一個孩子在學校要學的是這些不真實,因而走上自學。
如果可以選擇,上學的人還想上學嗎? 如果說不能不上學
如果可以選擇,打人的人還會打人嗎? 如果說不可以打人
如果可以選擇,聰明的人還會學習嗎? 如果上學是學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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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長成這麼大的年紀經常被說自己是個果斷的人,在每次做決定的時候,都不見得真的是很清楚自己的決定,或者是說,已經很明白可能的結果而下的決定。那麼小孩呢?要經過多久的時間累積,才能夠理解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進而發展成每一次都為自己的狀態做決定,而且是更貼近自己的內在的決定?! 大概也是很難回答。
聽幸佳慧老師說過,每一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第一個身分就是公民。而在這片土地上,我們對人的公民教育是從甚麼時候才開始呢!? 我想,從一個生命的開始才是,一個胚胎的權利與權力,一個生命成長的權利與權力,一個在他還沒有成為誰之前,公民教育就應該有了,因為我們以為是為了教他的同時,我們正受教著。
「如何評量自學生的學習成果」這題的詢問度大概是僅次於「他不適應學校生活才自學嗎?」的提問,也是標準問題之一。 在想要不要、要怎麼評量時,許多人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考試,但考試的結果不必然代表學生對於學習過程的成果,那麼評量要與學習者做甚麼樣的連結? 又想或者是除了考試(默背默寫)我們還能有甚麼其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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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現在是因為他沒有特別想要跟別人分享自學這一件事情,自然在整理要說甚麼、自己的感受是甚麼這一件事情上,就沒有那樣的自主性,更遑論要去花時間去回想與思考,那麼,現在,這件事情能就這麼放下嗎? 老實說,大人自己也很困惑,也很猶豫。
每個教育者,或者是家長都會知道,跟自己的小孩說話的時候,和別人的孩子就是不同;同樣的話從自己爸媽口中說出來的就是會先不想聽。這個狀態,我自己是到了過了25歲才真正的理解,也才真正的了解,困住自己的永遠不是敵人,而是無知的自己。同樣的話不同的角色說,究竟在我們自己的心理為什麼會產生不同的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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