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苦思險入魔,極柔遇剛欲升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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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南下》第十一回

那夜之後,二人一直留在這房間內,未曾踏出這裡半步。
早上那喀盤坐養息,調理內元,促進身體的復原;小璦就安靜地在木桌上練習錢掌櫃教她寫的字,又學習書上一些新的字詞。
正午吃過之前剩下的乾糧後,那喀便在房間內做基本的體能鍛練。他以不同掌距的掌上壓來練上身和臂力,以仰臥起坐、深蹲和紮馬步來練核心肌和下盤,當然也不忘腳下的步法。
美中不足的是室內怎樣也無法舞起那把又大又寬的綠刀,那喀只好以手代刀耍著刀法。
然而,那喀有傷在身,無論拳掌腿刀,耍起來只覺毫不順暢,運起勁時亦氣促息亂。
「那哥哥,你有傷,不要勉強。」在旁的小璦看見那喀有點氣餒,關心地說。
「放心……」那喀呼一口氣,「吾懂得。」
在那喀稍作鍛練時,小璦也在房內亂竄亂跳。
「小璦,你在做甚麼?」那喀奇怪地問。
「我在想和鋒舅舅玩畫鬼臉遊戲時要怎樣做。」
在跑跑跳跳時,兩團軟肉也隨著上下抖動,左右搖動;那喀當下重新專注自己的鍛練,以免內功絮亂,甚至前功盡廢。
晚上房門傳來幾聲有規則的敲門聲。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二人立刻緊張起來,那喀叫小璦先躲在暗角,逕自去打開房門。
房內的燈火映出地上放得整齊的衣服、還冒著白煙的飯菜、盛滿水的皮囊,和一些饅頭包子。
那喀四處張望,只見房外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疏落的人聲,但他知道在這漆黑中,她在看著。
把門外所有的東西帶入房間後,他們先吃掉還暖的飯菜,又收好饅頭包子,作為明天中午食用。
飽頓後,小璦急不及待拿起衣服來換。中土女士服飾用的布料比較多變、顏色也比較多,穿在身上令她別有風味;反觀那喀的比較著重實用,貼身而柔軟舒服,活動起來沒有一點累贅。
「她挑的衣服很不錯,也很合身,」那喀換上新衣服後,伸展一下手腳說,心想她究竟如何做到。
就這樣重重覆覆地過了五天。
是夜。
席地而坐的那喀做完一天最後的調息,呼出一口長氣。他細心檢查自己的傷勢,雖然右上臂和右腿運起勁來還是有點痛,但看來已經結疤,也沒有發膿發炎,應該過多幾天便可以完全痊癒。
這痛楚令他想到將來,要是同樣情況出現,應該如何自處。
他閉起目來,回想與七子戰鬥,腦內重覆著當晚每一招每一式。假想著如果不是後退而是往旁滾開會怎樣;又或者那一刀要是以壓代劈,往後的刀招會否更順暢靈活。
想著想著,雙手不自覺在空氣舞起來。原本面前空無一人,轉念間出現了七個幻影。每一個面容模糊,架起劍往他衝過來。然後,他手中多了把刀,耍出平時的刀法,但無論他的刀如何砍、劈、擋、格、壓、掃、突、轉、圓、彎,總有一把劍能刺在他身上。
那喀愈想不出對策,愈氣急敗壞,額頭開始冒起汗珠來。雙手此時也舞得愈來愈快,心臟加速跳動,血氣行走有如決堤的江水,臉更是紅了起來。
「吾究竟要怎樣做?!」
原本應留在丹田的內力此開始湧進身體各部分,雙手更是舞得虎虎生風;然而耍得再好,還是不能把那些幻影打倒。心愈急,氣愈亂,並開始不受那喀控制地於經脈亂鑽。
忽然,一些冰凍的水撲向面來。腦內所有幻影皆滅,心跳平靜下來,內息也收斂不少;那喀趕緊專心調息,呼吸逐漸變回暢順和正常。
那喀張開眼睛,看見小璦鼓著腮看著他。
「我叫了很多次那哥哥也不回我,」小璦嗔道,「只知道想著打架。」
「吾只是想日後再遇到同樣情況,要怎樣應付。」
「可是,你看起來很辛苦,汗出得連衣服都濕透。」
那喀一摸,腋下和背部的確濕了不少。
「讓我幫你擦擦背,好嗎?」
「這樣……有勞了。」
那喀脫去上衣,小璦便把毛巾泡水後扭乾,替他輕輕擦著背。
「那哥哥……我們還要在這裡多久?」
「吾的傷快好了,再過多兩天吧。」
「我很悶耶~悶得快要瘋了。」
「抱歉……要是吾武功更好,不會傷得那麼重。」
「那哥哥武功已經好好了!我只是悶而已,沒有責怪那哥哥的意思。」
「待吾等出去後,陪你在城內到處遊玩,好不?」
「當然好!」小璦興奮地說,「但現在可以陪我玩玩解悶?」
「可……可以……但你要吾怎樣做呢?」
「變法術呀~那哥哥不是懂得變法術嗎?」
「吾何時懂得法術?」
「記得在乾爹的客棧洗澡時,你的陽物又長又粗,但在汲水村的時候,卻是小小而軟綿綿的。」
「等等!在汲水村時是甚麼時候看過?」那喀轉頭看背後的小璦。
「噢!」小璦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我……我趁你休息時……偷看了……」
「你!」那喀怒瞪小璦,嚇得她踏後一步。
「對……對不起……我只是好奇……」
「呼……」那喀嘆一口氣,「這次原諒你……下次不要這樣,好嗎?」
「不好啊!」小璦走到那喀面前,拉高聲線道,「都是你不讓我看,我才要偷看,是那哥哥的錯!」
「呃……?」
幹嗎忽然翻臉,變成吾的錯!?
「你要道歉!」小璦不滿地說。
「呃?對……對不起……」那喀這刻居然敵不過小璦的氣勢,垂著頭道歉。
「你要補償!」
「那……要吾怎樣?」
「當然是變法術給我看,笨蛋那哥哥!」
「可是,這不是吾所能控制,所以不知道要怎做。」
「那就先脫掉褲子,然後坐在木凳上吧。」
「為甚麼?」
「因為那時候你也是赤裸著坐在小木凳上嘛!」
就在那喀轉身去拿木凳時,小璦找緊機會輕輕竊笑了一下,並在他回頭時再把臉板起來。
那喀脫掉褲子,雙手放在雙膝,赤裸裸地坐在木凳上,正等待著小璦的下一步。
此時,小璦只是摸著下巴,目光從頭到腳掃了那喀健碩的身體一遍,並在某幾個地方停留點點頭。不一會,小璦開始在他面前來回踱步,而眼神從未離開過。
小璦在那喀的視線邊界若即若離,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水靈靈的雙眼似是天真無邪,在深處竟散發出濃烈的渴望和佔有慾,看得那喀心裡有點寒。他希望他腿間陽物能快快地挺起來,好讓小璦看得歡喜後,逃離這個尷尬又為難的窘態。
可是,今晚實在不是那喀幸運的日子。剛才思想如何從高手中找出對策時差點走火入魔,現在想把自己那部分的肌肉硬起來時卻還是垂下頭來。
「必定是有地方出錯了……」小璦深思熟慮了一會,「哦!對!是這個!」
那喀望見小璦開始把上衣脫掉,更感害羞,別過頭去說:「小璦,不……不要這樣吧。」
「那哥哥總是騙人,」小璦嗤笑道,「頸上的頭轉過去,腿間的可不是這樣想。」
那喀往腿間一望,看見本來垂下的陽物竟然指向小璦,就像流浪狗般搖著尾巴等待被餵食。
「好了,法術變了,應該滿足吧?」那喀想站起來時,卻被小璦走來按著肩膀不讓他離開。
「只變了一半而已,不許走。」
「甚麼一半?」
「一起洗澡時它有那麼長,現在只有這樣長。」小璦一邊雙手比劃一邊說。
「我記得那時是這樣的……」小璦把身子挨向那喀,雙乳貼著他的胸膛,時而摩娑,時而擠壓。那喀登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內力湧進全身脈絡,竟像剛才幻想與七人打鬥一樣!
那喀心驚,生怕血氣不順而重蹈覆轍,然而他逐漸感到血氣雖不受控,但並非亂絮地在身體碰撞,像有意識般條理有序地聚在腿間上,陽物也因此挺直了幾吋。
「差……差不多吧?」
只見小璦沒有理會那喀的提問,白嫩的身子從他的胸膛溜走,滑進他兩腿之間,然後堅硬的陽物就如榫頭遇上卯眼般,楔入柔軟的雙乳之間。
「小璦……這……」
「閉上眼就好了。」她把食指豎在自己的唇前,示意那喀不要作聲。
那喀把要說的話和唾液嚥回肚裡。他合上雙眼後,頓覺房間充滿少女幽幽的汗芬。婀娜的體香不僅隨空氣飄進鼻孔內,更從皮膚的毛孔滲進身體內,連漲紅的陽端也呼吸著少女馥郁的氣息。
至柔至軟的兩腴遇見至剛至硬的肌肉,便情不自禁地動起來。它們左右壓擠,上下套弄,甚至輕拍陽端,像要叫醒沉睡中的巨龍一樣。
那喀漸感意識全都流進腿間,忽然小璦往陽眼一吹,就如暴風吹塌了水壩,白液如洪決堤湧向她的臉上和乳間。
霎眼間,那喀的魂魄飛出了身體,回頭看見肉身差點從木凳跌倒,立刻撲回去坐穩。
「小璦……你……」望著她正在把臉和身體上的白液送到口中,那喀驚道,「這……很髒,不要這樣。」
「不打緊,」小璦舔著唇說,「那哥哥甚麼的都是乾淨。」
似曾相識的一句話,那喀想。
「今晚抱著我睡可以嗎?」
「當……當然可以。」
小璦脫下褲子,拉那喀到被窩內。
「要……要赤著身子嗎?」
「放心,我不會做壞事,你也是。」
「剛才的……難道當時也……」
小璦點點頭,臉沉了下來。
那喀馬上抱緊小璦。彼此交換著體溫,無形無聲的訊息也同時傳遞了。
他們的對話穿過了薄薄的木牆,傳到房外本要敲門的女人。
她仰天呼口氣,望見天上的武曲星。
「羨慕不來的……有些東西我一生也得不到……」
她就這樣坐著,直至太白東昇。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那喀聽到敲門聲,立刻走過去開門。他把門打了一點,才記得自己是赤條條的,正想關門時卻被門外的人把門推開了。
「不錯啊,我很喜歡,」門外的人上下打量著那喀的身體,「這樣我們就打平了。」
「至少讓吾穿回褲子吧?」那喀雙手掩著半硬不軟的陽物,心想是甚麼的運氣才會讓自己一夜間被視姦了兩次。
「那麼邊穿邊聽我說,」她倚著關上的門說,「事情比我想像中嚴重。官府的人很看重道觀的事,隔天就將重兵守在城門,出入必需抄下名字;另外也派人到每家每戶調查,快要查到這一區了。」
「幾年前疫症時也沒有這樣緊張。」她碎碎唸著。
「那麼吾等要怎麼辦?還能去『六輪軒』嗎?」
「趁現在朝陽未見,我先帶你們逃出城外,然後你們堂堂正正從城門再進來。」
「這樣甚好。」那喀開始穿起上衣,「那麼刀你先保管,然後在晚上到『六輪軒』還給吾,可以嗎?」
「你相信我?」
「一個能給吾等六天安全,還看著我裸體而不下殺手的人,需要懷疑嗎?」
「哼… …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哥哥,你在和誰說話?」小璦揉著剛睡醒的眼睛。
「小璦,這裡開始不安全。吾等現在就要走,盡快換衣服吧。」
「呵… …知道了… …」小璦坐直身子,伸了個懶腰。
她看見小璦胸前兩團腴肉,妒忌的說:「上天真不公平,能分點給我多好。」
「可是,姐姐高挑的身材,穿起橙衣時好像仙子,連那哥哥也看得著迷。」小璦一邊穿衣一邊說。
有嗎?還是小璦故意說的?那喀回想起湖邊時的情況。
「啐……兩個都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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