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創│BL ] 少爺有事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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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不是很考據的古代文
２．大綱文的感覺
３．甜蜜蜜蜜蜜蜜
１．不是很考據的古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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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１
當一風的領頭翻入時，三頌的人全部眼皮一跳，覺得這場景熟悉得可怕。
「主子，少爺離家出走了！」話聲一落，他們齊齊倒抽口氣，誰也沒敢看向唐子衿。
那人拿著卷紙低頭想了許久，再抬起頭時臉色黑得可怕。
０２
周南猶豫了半天，不知道剩下沒說的話能不能出口。
「然後？」唐子衿看了過去，等著他的後文。
「……這次少爺原說要去隔壁鎮上，所以只有北山跟著。」周南有些艱難的說著話，想著還有一些沒說出口的該如何解釋。
「嗯？」他輕輕地哼了聲，滿室的人背後刷了層冷汗。
「主子，我來說明吧。」又一話聲落下，鹿鳴從同樣地方翻了進來。
唐子衿移動視線，盯著來人緊緊皺起眉頭。
０３
「少爺，您到底要去哪裡？」駕車的北山已不下多次問了一遍又一遍，但少爺給的答案依舊如此籠統，他又不好追問。
「我不是說了麼。」齊陸熙懶懶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可這這個方向是您以前未去過的地方啊！」
０４
北山是二雅裡腦子最直的，既然齊陸熙這麼說便完全不懷疑，愣愣隨著去也不留任何記號方便其他人追上，是越走越遠這才覺得奇怪，一而再、再而三追問著。
「早說了──本少爺可要往外拓展的！」齊陸熙瞄了一眼景色覺得差不多了，終於把心裡的小祕密說了出來。
北山雖然傻，但二雅內有互通的習慣，彼此大概都知道少爺的脾性，聽到拓展就知道這事和出走有關，頓時抽了一口氣無法呼吸。
０５
哼哼，他這次還有留了紙條給王爺呢！
０６
聽完事情經過，唐子衿看著手上那張寫著勿念兩大字的紙，左手拍裂了一張小案。
他不是氣齊陸熙又跑了，是氣自己怎麼想不起來哪裡惹了那人不快。
也氣這些人平時和齊陸熙親近，卻在最關鍵時丟了人。
０７
「少爺，我們回王府吧……」過了許久，北山可憐巴巴的聲音才從外傳了進來。
齊陸熙心想本少爺可有要事得做，怎麼能說回便回，於是他好心地提醒了北山一件重要事情。
「不，那裡我還是得去，但你可以做點記號──就像平常你們折折樹枝、劃樹皮那般……之類的？」齊陸熙講著講著自己也不是很確定，但往常的確是看他們如此動作便這般猜測。
北山一聽覺得自己這口氣差點順不過來。
他怎麼就忘了這事呢！
０８
北山趕緊拉住韁繩，跳下車在一旁樹上做了個痕跡。
「隔了這麼遠才做有用麼？」齊陸熙從馬車裡探出頭看，一臉好奇的問。
不，當然是派不上用場，但他不敢再往下想。
北山苦著一張臉折回馬車，駕地一聲車輪骨轆轆再度轉動起來。
０９
唐子衿看著眼前七個人，又看看一旁十四個人。
站在最後的那六個人沒被掃到，但背脊依舊挺得直直的。
「說說今天少爺都做了些什麼？」他逼著自己冷靜喝了盞茶，輕輕吐口氣問著二雅眾人。
鹿鳴站了出來，聲音呆板的報告著。
１０
今早和王爺一齊起床。
送王爺上朝後又睡了回去。
王爺回來後一起用了早膳。
用完早膳去茶坊見了城裡的布商。
午時同王爺一同用膳，之後歇了午寢。
同北山及水楊出門。
白華進書房發現少爺手筆。
眾人分散找人，不見蹤影。
１１
雖然裡頭一半都有自己，但是唐子衿實在開心不起來。
他隨手拿起茶杯砸到二雅面前，那群人唰地跪了一排。
本王的王妃人還在，哪來的不見。
１２
「王爺。」祈負微微起身，雙手作揖。
「說。」唐子衿捏著眉心，話只吐出單單一字。
「屬下認為少爺許是去了周朱鎮。」
他想了想周朱鎮的位置，大抵是王城的西北邊，說是隔壁鎮也沒錯，只是距離得有點遠。
唐子衿微微側頭沒有回應，祈負看如此便繼續說下去。
１３
二雅的人除了當暗衛外各有其他分工。
例如都人士略懂醫術，若少爺身體有恙會讓他先探探，祈負、彤弓大多處理鋪子事情，白華倒像個管家經手許多雜事，而北山便負責有力出力。
於是近日在茶坊談事時，正好輪祈負當隨從，齊陸熙喊了彤弓下來，一齊介紹了兩人，一起聽他們談話。
話說這布商，姓易單名萃，是城中易富商的長子，樣貌似女，美眸挺鼻、唇紅齒白，微微一笑那便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但其人脾性卻比城南賣麵的大爺還差，是個不好相與的人。
易家明明是以中藥材起家，偏偏這易萃卻不走其門另闢蹊徑，十八時離家四處闖蕩，據說傍上江湖人，因此網羅了許多稀奇東西買賣。
１４
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唐子衿忍不住嘆了口氣。
齊陸熙沒什麼友人，這易萃就是其一。
明明人都待在自己身旁也不知道是如何認識的，兩人雖然相差五歲卻特別有話聊，還記得那時易萃要離家時還特地前來和齊陸熙告別，惹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特別悽慘。
唐子衿知道易萃家裡的複雜，還以為這人出去沒再回來的意思，卻沒想事隔幾年悄悄回城，還疑似拐走他的王妃。
１５
「少爺與此人聊了綢緞布匹，最後那布商提到他近期會待在周朱鎮。」祈負幾乎一字不漏，詳細講了這兩天聽來之事。
唐子衿看了眼天色。
周朱鎮不遠但也不近，來回得花上整整一日，而剛大概找了附近及南邊用了不少時間，故此刻已近戌時。
明日朝堂上又有要事得議，也就是說唐子衿今晚不得離城。
他站起身又輕嘆口氣。
１６
「二雅的人都去，明日午時還找不到人──」
「你們也別回來了。」
唐子衿疲憊的捏捏鼻樑，又指了一風幾人一同去找。
１７
齊陸熙指示著北山將馬車引至這鎮上最大的客棧，接著在水楊協助下跳下馬車。
「今晚就住這。」他整好衣裳，搖著扇子率頭走進客棧。
１８
周朱鎮有座山，名喚朱影山。
山腰上有座寺廟，每年這時會舉行鎮山大典。
這大典得連續三日焚香祈福，期間廟前另有活動，活動的喜慶氛圍會蔓延山下，早晚皆有大型集市，一時間山上及山下將會熱鬧一片，像是整個鎮上的大型節日，所有人都因此動了起來。
這次齊陸熙就想看看那擲筊競比，據說只要在其脫穎而出，將能讓廟裡頗負盛名的大住持為你卜上一卦，就算不是第一，若有名次也能得到其他不錯獎勵。
還有這鎮上特有的草木染製會在這期間拿出來賣，齊陸熙和易萃都看過用此做成的絲綢，覺得只在這時出來見人實在可惜，想藉此機會談談合作，把這東西往外帶去。
１９
「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房間都滿啦。」店裡掌櫃看著眼前看起來頗為嬌貴的客人，急得是滿頭大汗。
齊陸熙啊了一聲，急著出門卻漏算這事。
正想著該如何是好時，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從樓上走下。
「無妨，那備著上房便是給他的。」易萃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萃哥。」齊陸熙眼兒彎彎，笑容滿面地喚了他的名字。
「怎麼今日趕來了，還以為要明天呢。」易萃拉著人坐到一旁椅上，眼力好的掌櫃馬上令人送上一些茶點。
「今日沒事便先過來了。」他接著對方斟滿的茶杯道了聲謝。
「那位沒跟上啊？」易萃好看的臉帶上狡猾，故意問道。
「那位？」齊陸熙喝了口茶，停頓許久才意會過來。
雖然兩人成親已不是什麼大話題，但尋常百姓也只知道端王迎娶的是宰相家的么子，不知道其人面貌，更不知那便是小有名氣的齊陸熙，知道一切的只有兩人身邊的人。
２０
齊陸熙皺著眉頭，臉上飛上兩片紅雲。
易萃看人這樣嘻嘻笑了起來。
２１
「明日吧……」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算是給了回應。
「怎麼？你偷跑出來的？」他觀察了一下對方神色，得到了個結論。
齊陸熙拿著點心的手一頓，隨後露出個被識破的笑容。
「就想給他個驚喜呀……更別提還不知道結果呢。」他羞澀地笑，吶吶的回。
「驚喜啊……」易萃點點頭。
大概是驚嚇得不行的那種驚喜。
２２
「我這次有留信呀，應該沒事的！」齊陸熙想起行前的事，特有自信的說。
「你寫了什麼？」易萃捏了塊碎花糕放在嘴裡，好笑的問。
２３
「寫了速回、勿念。」
２４
齊陸熙沒想到的是，因為得悄悄行事當時紙是壓在硯下，書房風大一吹就把那張速回吹落在地、掉進書架及牆邊的隙間。
遠在城裡的那些人便只看見一張勿念。
２５
易萃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久未見的這位弟弟依舊是有趣地讓人發狂。
２６
「你這次要去玩玩擲筊競比吧？」易萃笑完抹了抹眼淚，嘶啞著聲問。
齊陸熙點點頭沒有應聲，他的勇氣已在剛才隨著笑聲被抖落在地。
「贏了的話，想問些什麼？」他越過桌子拍了拍齊陸熙的頭，好奇的問著。
「沒有要問什麼……」齊陸熙較平復的臉又漲紅起來，囁嚅著回答。
「嗯？」易萃愉快地輕哼，忍不住又期待起對方的回答。
「希望……平安快樂。」齊陸熙話說得含糊，最重要的地方被混弄過去。
「哦──」他好像知道隱去的話到底都藏了什麼，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人。
２７
「明日一起去看看附近鋪子吧。」易萃發現齊陸熙說不出話也不再糾纏於那個話題，改提提明天的日程。
「好。」原本悶頭吃著糕點的人聞聲點了點頭。
「早點休息吧。」易萃摸摸齊陸熙的頭，之後轉身上樓。
２８
「找到了！」白華摸著枝椏上的記號，難得地大喊出聲。
一群黑色身影聞聲竄出圍攏成圈，接著其中一人倏地往某處奔去沒多久便折回。
「沒錯，是北山所做。」小旻話音一落，所有人心裡皆是放下一顆大石。
最後他們分成兩撥人馬，二雅的沿著暗號追了過去、一風的人則原地折返報告消息。
２９
齊陸熙打了個噴嚏。
多少年來雖是獨自就寢，但一旦慣於旁邊有人後再自個兒睡，果然是會不適應那空蕩蕩的感覺。
他努力打起精神，坐在椅上讓水楊幫忙整理頭髮。
這個也是，王爺不太會綁花俏樣子，能好好束著馬尾就算不錯了，哪像水楊還能給他編個辮子東纏西綁，諒是比平常更多了點一絲不苟的端莊。
３０
「你覺得王爺會來麼？」齊陸熙垂目低語，水楊聽見以後放緩手上的動作思考著。
「會，您還不清楚那位的個性麼？」他一字一句緩慢說著。
水楊怎麼可能不懂從小陪到大的齊陸熙在想什麼？
大抵是突然少了那人，要做什麼事情都不安得緊，連這種事情都能拿出來問問安安自己的心。
３１
我也是這麼想，但怎麼就那麼慢呢？
兩人都沒能想到這次出走根本沒人清楚準確方向，哪能這麼快跟上。
３２
齊陸熙待在大廳吃著早膳，一旁的北山整夜難眠，臉色嚴肅地可怕。
待易萃出現時，看著北山似笑非笑。
「你這隨從臉還真凶呀。」他一邊說笑一邊走了旁邊坐了下來，北山和水楊默契起身退到後方。
「嗯？」齊陸熙聞言掃了對方一眼。
「平常就是這樣了。」
３３
今日開始便是大典初始，只是一大早還未熱鬧，溫溫地醞釀著將來的喧嘩。
易萃同齊陸熙走在街上，突然一個人影從屋瓦翻身落下，擋在兩人眼前。
北山反應快，一看見有人接近馬上把齊陸熙擋在身後。
３４
「少爺。」鹿鳴抬起頭，呼喚了一聲眼前人。
稍稍被驚嚇的齊陸熙拍拍胸口。
還以為有人要光天化日之下逞兇，害他不小心啊了一聲。
３５
「你來了？那不就整個二雅的都來了？」他瞪大眼睛，滿臉驚訝。
鹿鳴依舊單膝跪地，細細端詳齊陸熙的表情。
「趕緊起來呀，這樣能看麼？」齊陸熙走了兩步，伸出手拉著鹿鳴的前臂，他便也借力起身。
３６
在未尋到那人前，他曾心慌著是否那人已經厭煩他們才會毅然決去。
幸好看來並非如此。
「好。」鹿鳴罕見地露出笑容，輕輕回覆那人。
３７
兩人走進一間頗具規模的綢緞鋪，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那顏色一下就攫住齊陸熙的注意，他逕自走到那邊細瞧這綢緞。
似藍若綠，混著黛色不顯明亮，卻顯得相對沉穩，齊陸熙一看便愛上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料子，覺著那日月雲紋煞是好看。
「客官好眼光。」一個中年男子笑盈盈地迎了過來。
「此是今年朱影大典推出的新色。」
「名喚『思青』。」
齊陸熙心裡一動。
３８
王兄真惹人煩。
上完朝還留他在宮裡用膳。
唐子衿駕了一聲催著馬趕緊往那人所在去。
３９
齊陸熙待在房裡，穿著新衣服開心地繞著圈圈給二雅眾人看。
「好看麼？」他停下動作又擺弄幾下衣角後，滿臉期待的看著所有人。
二雅對此反應是十分整齊的鼓著掌。
４０
少爺就算穿的是布衣也好看！
４１
愉快的齊陸熙帶著人下樓準備用晚膳，這才踩下最後一階抬頭便見一人神色沉重的踏入客棧。
在和齊陸熙對上眼的那刻，他的懾人煞氣倏地收散，嘴角不自覺帶上微笑，神情緊張地向前迎去。
齊陸熙當然看見了唐子衿，邁大了步伐走過去。
４２
唐子衿拿不準到底這次齊陸熙為何離家，杵在跟前不發一語，靜靜等待對方發落。
齊陸熙眨眨眼睛，彎著嘴角看著一日不見的人。
「王爺。」他以旁人不可聞的音量呼喚著對方，伸手拉住唐子衿掩在袖下的左手指尖，後來還是覺得這舉動略顯親密，沒多久便鬆開了手。
唐子衿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溫溫軟軟地、還有點淡淡酸澀充斥其中。
４３
最後兩人動也不動，是路過的易萃看不下去推著齊陸熙上樓，讓兩人回房好好談談。
哎！到底該哀傷可愛的弟弟被狼叼走，還是該可憐下那提心吊膽了整天的王爺呢？
４４
「你怎麼了？」齊陸熙看著門邊的那人摸不著頭緒。
「你不氣了麼？」唐子衿低著頭沉聲問道。
「……氣什麼？」他想了想前幾日的相處，應該沒什麼事情讓自己惱羞，只好誠實的回問著。
「為何留了張勿念便離開王府？」他急迫地欺近對方，齊陸熙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撞到椅子，發出頗大的動靜。
４５
齊陸熙坐在唐子衿腿上，十分努力地說服著王爺自己真的還有寫了一張速回，只是那張不知為何不見蹤影。
「那你來這是為了何事？」唐子衿抹了抹齊陸熙嘴角滑落的液體，摟著對方的腰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
「……不可說。」齊陸熙大概了解事情來龍去脈，頓時又好笑又心疼，被王爺舔咬得舌頭發疼也沒反抗，只是最終目的還是不能直說，看著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回著話。
唐子衿挑著眉看人。
「我肚子好餓！」齊陸熙在王爺的眼神變得更加危險前，搶先喊出了這話。
那人動作一頓，嘆了一口氣後讓人起身，還不忘幫著人整理衣服，這才牽著手把齊陸熙帶出房。
４６
「這蝦子你嚐嚐呀！」真肚子餓的齊陸熙吃起飯倒忘了剛才的事，夾了一筷子蝦子放到唐子衿碗裡。
就是個這麼簡單的動作，瞬間化了唐子衿的所有不安及緊張，他含著笑吃下碗裡的東西，也不忘反過來夾點東西給人。
４７
「話說，你這身是？」
兩人吃完後按例在外頭散著步。
平時齊陸熙的吃穿用度皆由唐子衿安排，衣服當然也讓他添購選擇，所以一看便知道這身不是王府所買。
齊陸熙一聽停下腳步，炫寶似的轉了一圈。
「好看麼？」他偏頭問著，一雙眼睛裡是滿滿的期待。
「好看。」唐子衿丟了一句話，隨即在這大街上傾身親了齊陸熙一口。
齊陸熙一般不喜唐子衿這樣，但在這周朱鎮大抵也沒人識得兩人，他抿了抿嘴唇走近王爺身旁主動牽起對方的手。
４８
「你知道麼。」
「我這身布料名叫──『思青』。」
齊陸熙邊走邊晃著兩人的手，略顯羞赧地說著身上衣裳的事。
唐子衿頓住腳步，轉過頭看著齊陸熙的臉。
「還做了一身給你。」被人盯著的齊陸熙侷促起來，一不小心把另件事情也吐出了。
４９
很好，本王定會每日都穿。
５０
今夜或許是唐子衿放下心煩，少見地比齊陸熙還早入睡。
齊陸熙睜著眼睛，聽著眼前這人的淺而規律的呼吸聲，忍不住無聲地露出了笑容。
他伸手隔空描摹了唐子衿的五官。
就是這雙眼睛總是這麼溫柔。
就是這張嘴總是這麼甜。
就是這個人喜歡自己。
「祝好眠，思青。」
他偷偷親了唐子衿的嘴角，接著鑽進對方懷裡也沉沉睡去。
５１
結果隔日的擲筊競比唐子衿也跟去了。
唐子衿運氣比較不好第一次便被刷下。
易萃和齊陸熙幸運地繼續下去，但兩人皆未留到最後。
齊陸熙留得比較後面是屬甲等，得到了一支籤。
雖然不能為那人祈福但那支籤意思也不錯，留了一些扼腕的齊陸熙還是和王爺在這鎮上愉快地度過三日。
至於那草木染的主意在掌櫃的拒絕下不了了之。
５２
貨財廣殖遍南北，樂天知命得一人。
形影相伴終未變，平穩無波度此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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