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看原文的小說,開日劇當背景音樂,然後就不小心就看了起來(笑)。
第一話兩個年輕人在廣場上走著,練習著等等要上台表演的段子。那個青春焦躁不安和興奮,簡直隨著海水的腥臊與濕黏一併透過螢幕傳了過來。那個鸚鵡梗真的很冷,有膽去問主辦單位怎麼還沒輪到他們也很白目。正式表演得更是荒腔走板,能稱之為默契的東西全無,只看到兩個搶著講話的年輕人,也沒有如他們剛出場練習時的講到まつり的由來。幾乎是自我放棄的撐完時間,完全有傳遞出慌亂和不甘心。
下一組登場的神谷和大林更是不知所云,掐著嗓子指著觀眾罵下地獄實在是......。我懂他在玩じごく(地獄)和ちこく(遲到)的諧音梗,在煙火開始施放的時間點端這個梗也很適合,大罵到觀眾離席也不改其色的氣魄,讓被嚇到的小女孩笑著離開的溫柔。雖然我真的不能喜歡上神谷,但是我能懂德永為什麼對他著迷了。
德永的模樣讓我想起自己高中剛剛接觸cosplay那種慘況。慘得不是充滿手工的不專業(還有一隻被我自以為帶隻狗就是合格的楊戩所以買來的布偶),而是明明就漏洞百出還信心滿滿的以為自己棒透了(掩面)。對同伴被邀拍照還會心生忌妒,覺得攝影師只找漂亮的人拍。真是,黑歷史中的黑歷史。但也正是德永處在這種時候,對於像是神谷這樣才華熱情氣魄溫柔兼具的前輩,幾乎必定會激起無法抑制的仰慕。在小說裡有提到,在居酒屋的他們是第一次扮演前輩/後輩的角色,傾訴著對漫才最赤裸的理想。除了還沒磨掉陵角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字句,也要尚未沉浸在染缸中的人才能聽得入耳甚至奉為圭臬,兩個人一拍即合。我先前一直沒能搞懂為什麼他們簡直像愛情一樣認定彼此,還以為真的有基情。不過回到當年的心情一想,這兩個人在這樣的時刻碰在一起,註定要成為彼此在漫才路上的伴侶。雖然劇裡面沒寫明白,但是他倆喝到大將都喥咕了還不知道離開,應該也是要表達沒有在居酒屋喝酒的經驗吧。切換到十七八歲青春的心情,德永敲書店大門、奔跑在堤岸之上、端莊的寫下字句,甚至是後面和山下滾床單(?),種種行為都是在描述他正處在青春這個微妙的時間點。
聽到他們對工作不滿,問社長怎麼沒有什麼其他工作,像是上電視。歐,這種程度你們還想上電視是有多看不清現實阿!簡直就是當年的我(救命啊)。社長大人真是太溫柔了,面對這樣的年輕人(白目仔)還能安撫他們,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雖然說那個足下是穿乳牛布偶裝跳舞,不過也真的是符合他們的實力/現況。學習著要接案做下去的柔軟,也還改不掉衝動吐槽的青澀。這時候的他們還有著在腳踏車上大叫好想紅啊~的力氣,眼裡還充滿著希望。尤其喜歡德永找山下來排練時,他躲在公園角落衝出來嚇人的橋段,青春洋溢閃閃發光。
第二次才看懂金木犀代表的時間感,金木犀的香味想必勾起了德永前一年在熱海的回憶,一年又過去。鸚鵡的段子進化不少,也開了白牌警用機車的新段子,但是打工被炒魷魚、試鏡又被嚴苛的批評。在德永漸漸感受到成長和壓力的時候,接到神谷要上京的消息。他說對此感到興奮和不安,興奮的部分很好理解,不安的部分讓人想了又想。也許是在東京過了整年寫段子、練習、打工,好像離夢想越來越遙遠的日子,師傅要來就像是要被檢驗卻交不出成績的感覺。
(神谷上京前剛好是個段落,其他後面再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