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純白色 -13 淫獸都不淫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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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床,兩個男人在床上較勁,誰也不讓誰。這已經不是鬥劍拚輸贏能夠分出誰一誰〇了。
肉搏無法分出勝負,就說話誰比較有經驗。這真的是個錯誤的開始。
「我有結婚我比較有——」聽著阿賢把自己結婚所以比較有經驗拿來說嘴,這讓我忍不住嗆他。
「屁啦——你確定?你跟小鏡的性生活,你有讓她很爽⋯⋯」話沒說完,我已經發現了這話捅得太深。
阿賢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我注意到了他眼眶中的眼淚。我早該明瞭他跟她的性生活不協調,
無論她的性傾向到底是喜歡男性還是女性,他們的性生活早早就出問題了。
阿賢有如放棄一切双手投降般,不跟我爭討誰幹誰,一個翻身就自己趴在床上,默默的有如哭泣。
我裸身壓在他的背上,双手左右,与他十指交扣,雞雞就放在他的臀肉之間。
我早就已經顧不得自己是否充血勃起找洞幹這個問題。
我的正面緊緊貼著他的背面,想用著自己身體重量讓他感覺。
他是被在乎的,他是被疼惜的,他是被保護的,他是值得的。
「老公,來親一個。」我說完,嘴巴就已經貼了上去。
唇的神經連動双腿之間,吻著吻著,我的陽具在他双腿之間恣意漲大充血勃起。
我与他緊扣的十指依然,我的嘴已經在他耳邊吹氣輕咬。我可以感覺到趴著的他胯下也跟我一樣。
「⋯⋯阿誠⋯⋯那個⋯⋯會痛嘛⋯⋯」他說得小聲,可是我全都聽見了。
「看帶的人。如果夠溫柔的話,不會痛的。」我說得心虛,
或者該說我八百年沒有幫男人破處了,我根本無法確定自己會不會弄痛屁股處男。
但我知道,如果對象是阿賢,我會很溫柔,會努力不弄痛他,會讓他能夠體會男人屁股內的奧祕,
會給他前列腺高潮的快感的。我從他的耳際到頸肩,呼氣牙磨齒囓舌舔,
我的眼睛可以清楚看見他的寒毛豎起,而我的襠部已經在磨蹭著他的臀間。
我企圖挪出我的慣用手去觸碰他的屁眼,那裏濕潤得無与倫比,
我用了指頭去試探,括約肌已經柔軟得可以輕易進入,我的指頭被那圈溫暖包圍。
他呢喃得像在說什麼,我便匍匐到他臉邊,想聽清楚他說什麼。「你插進來了?」
我點點頭。他一臉微笑著:「看起來肛交好像沒有我想像的困難⋯⋯不會痛⋯⋯」
他一說話,我就知道意思了。「老公,現在是我的手指頭,不是老二——」
他驚訝的望著我,我便吻了上去。話不用再說,而我的手指頭已經探到他的P點位置。
他的身體抖動得敏感,讓我想要加快速度。「再一根呢?」他還來不及答話,我就繼續說了。
「可以喔。三根了。等一下進去,你比較不會痛。」
我抽了另隻手,一手留在他屁股裏,另手幫自己戴套。
為了預防萬一,我還是戴上保險套,以免等會肉棒子進,巧克力棒出。
溫柔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溫柔,淫獸都不淫獸了。
手指緩慢抽出,抹了大量潤滑液的陰莖龜頭便代位。「⋯⋯啊⋯⋯」他吸氣唉了聲。
我撫摸著双臀而上,感受到他的適應,再緩緩一點一點進入,這是我這輩子當一号最慢的一次。
順著他的背部而上,陰莖也順著他的肛道滑入。等我到了他的後腦勺,我貼緊他的臉。
「你進來了?」他問。我挺了腰,完全插入,我的胯間頂著他的臀間。他啊了聲。
「現在才是全部進去了。好棒喔——老公——」我咬著他的耳朵,讓自己的陽具靜靜在他屁股裏。
「你的屁股已經吞下了我的老二了。」我說著穢語髒話,卻像是在鼓舞著他,
好棒喔好強噢好厲害啊,小屁股小屁眼竟然可以容納龐然大物,阿賢是好有天份的男人。
我們肉體交疊十指交扣,我讓他感受著體內被充滿的感覺,而我仍不敢開始抽插一〇。
「感覺屁股脹脹的,好想⋯⋯大便喔⋯⋯」他說,而我用著身體重量緊壓著他,讓他適應。
「肛交是哪裏爽⋯⋯」他問,我就試圖抽動,憑著肉體記憶,用陰莖去頂著他的P點。
「這裏。」我才開口,他便叫了出來。「阿誠,這感覺很奇怪⋯⋯」
我再頂,他就叫得更大聲。「阿誠⋯⋯」他的呻吟低吼撕叫,已經讓我想開始打樁。
「老公,不痛了呴,那我要開始動囉——」說完,P點刺激就開始緩緩急急。
「阿誠。」他喊著我的名字,聲音裏有著顫抖与爽快。十指緊握的双手,我撐起了身體,
讓自己的陰莖進進出出他的屁眼,撞擊著他的臀肉。每一次的進攻,都要打在P點上。
當我双手攬起他的腰,我就要以習慣的姿勢狂抽猛送了。「阿誠——阿誠——阿誠——」
每次的進入搭配著他的每聲阿誠,我知道阿賢已經領會了肛交的樂趣,男人与男人的奧義。
汗水淋漓,視線模糊,精神超脫之時,我彷彿可以看見阿賢的屁股自己往後迎接我的老二進入。
他的放聲嘶吼呻吟吶喊,他顫抖著身體,用著全部回應著我。
握著拳撐起身體的他,突然抖動著。我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精液的味道,我知道他射了。
這一槍,啪——我可以聽見一攤射向床鋪的聲音。
濕透的床,凌亂中還有著斑斑他處子屁股的咖啡色證明。
我知道我可以繼續幹,我知道他已經射精了也許還能繼續享受P點高潮。
可是我貼上他的濕漉背部。「老公,你射了。」我說,他伸手摸向下體,才知道自己已經射精。
他摸著汗水頭髮,抽涕喘息。「真的耶⋯⋯我完全沒有察覺⋯⋯」
我双腿間陰莖上的保險套裹著衛生紙,以迅雷之速拔除揉進衛生紙團內。
我們兩人大字躺在床上,讓汗水恣意奔放,腦內啡狂妄分泌。
當阿賢意識到自己進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肛交,他伸手摸著自己溼滑的屁眼,
我便抽了衛生紙給他,要他不要多看自己的手指頭。「老公,去洗澡要不要?」
「一起洗?」他邀約,我欣然同意。
我下了床,在衣櫃裏取了僅剩唯一的乾淨浴巾,
而他緩緩地移動身體到床沿,双腳踩上地板站起,一個踉蹌,還好我撐住了他。
「腳軟喔,站不住。」我問,他點頭。「我的下半身好像不是我的⋯⋯」
他的視線注意到了凌亂的床鋪,發現了大戰後髒污的床單。
「阿誠,你的床⋯⋯」他有些不好意思。「沒差啦,床單也是舊的,可以丟了。」
他搭著我的肩膀,我們慢步移動往浴室,直到他能自己走路,手才從我肩上移開。
他一臉的不舒服,還搞不清楚狀況。
「阿賢你上一下廁所,把潤滑液排出來,不然你等一下會一直排氣放屁喔。」
他聽話便坐上了馬桶,噗的噗噗聲,排液之餘才注意到了我看著。
「阿誠,你很変態耶。幹嘛盯著我看啊。」
「就看你排放啊,看男人坐馬桶的畫面還滿性感的。」
「媽的,就是変態。」他憤憤說著,我則放聲大笑,才踏進淋浴間內。
他沖了馬桶,再跟進。我的頭髮我的身體滿是泡沫,他的手扶上撫摸著我。
一把就捏了我的下體。「喔⋯⋯」我撥開,「誒會痛耶。」
「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啊。竟然把我弄到腿軟。你一定騙了不少人呴——」
「還好啦。能滿足老公最重要。」我話才說完,他的手又來,我只好閃躲背對著他。
他双手勾著我的腰,手掌就游移在我的胯間。「還這麼硬?」
「廢話,你摸成這樣,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好不好。」
「你剛剛有射嗎?」他問著我,我在蓮蓬頭底下面對著他搖搖頭。
「你沒射,要不要我幫你?」他問,我點點頭。
我誤會了他說的話,以為他是要幫我吹幫我口,我壓著他的肩膀,要他下去,
但他阻擋了我的念頭,他只有想幫我打的意思。好啦,這樣也可以啦。
阿賢還不到能,或願意幫男人吹屌的程度,能幫我搓、套、打就夠了,不勉強他。
灑水之間,我貼著牆,勾著阿賢的腰,享受著他的手掌攻略。
我的低吟聲,彷彿鼓舞著他,他更是用力的尻著我的手槍。
我吻著他,他尻著我。邊吻邊尻這傢伙彷彿邊增強自己与男人性愛的功力。
還會抹著沐浴乳泡沫當成潤滑,阿賢像是控射手般操弄著我的高潮。
他掌控了我的身體,我的吻有如訊息般,他抓住了技巧,就要帶我抵達高潮頂端。
射精前,阿賢試探了他的指頭,緊繃的双臀肌肉仍擋不住他,指頭帶著泡沫滑入。
我知道他的邪惡指頭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可是他的惡魔之手仍在套弄我的陰莖,
前後夾攻,我就要被攻陷。蓮蓬頭灑下的水彷彿更大了。
我就要出洨了。抱緊他,呼喊著他,「阿賢——」我嘶吼著,龜頭在他手中噴出湧泉以報。
他彷彿故意要學我那日在廁所對他做的事情,滿是精液的手伸向我的嘴巴,就被我推開。
「沒誠意。想要學我,好歹也是讓我口爆你,你含著精液親我。」我刨洗我尻謝,
「你的手指頭可以離開了,還不拿出來啊。這麼喜歡我的屁眼。」
洗澡嬉戲,到兩個男人穿著白襠,一塊更換床單,一起鋪床時,我有一瞬間以為我們正在交往。
是同居的同性伴侶正在日常。一鋪完,他便整個人倒上去,大字躺在床中央。
我拍了他的屁股再壓上去,「是還想要第二回啊?」他搖頭:「不行,我不行了。」
他滾了讓開位子給我,讓我也能躺在床上。
要關燈前,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停下動作。
鵝黃色的小燈下,側躺用手撐著頭的他問著:「⋯⋯阿誠⋯那個⋯現在⋯⋯」
「怎麼?」我翻了身,面對他。「⋯⋯阿誠⋯⋯」等他開口的時候,我手搭在他的腰上。
「所以⋯⋯我們⋯⋯那個過⋯⋯你現在是老公⋯⋯我是⋯⋯老婆?⋯⋯」
聽到他說的話,讓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撫摸著他的頭髮他的臉頰。
「你還是老公啊。被幹過,不會讓你変性成為女人啊。」
「那⋯⋯我還是叫你老婆?」他的臉像是等著我的答案。
「隨你啊,你想叫我老婆還是可以。當然叫老公我會比較開心。我們是老公跟老公。」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同性戀圈,伴侶之間是用老公老婆,然後是哥哥跟弟弟。
再來老公跟老公,才是政治正確的用語。伴侶之間怎麼稱呼彼此,那是很私人的,只在兩人之間。
聽見他的打鼾沉沉呼吸聲,他就在我肩膀上靜靜睡去。
老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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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生。獨立發行過個人誌,出版著作有長篇小說《軍犬》、《貞男人》(基本書坊)。 以網路連載為小說創作媒介。目前希望能夠增加漫畫方面的創作。 2022開始私夏連載@Patreon,2024開始多平台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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