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男:純白色 -15. 我彷彿成了最XX的人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稽核結束,原本在阿賢公司附近找了個地方趕報告,等他下班。結果一通工作電話換成他等我。

我開車去接他時,神彩奕奕的他正在大門口跟著女同事聊天。注意到我時,才依依不捨跟對方再見。

他上了車,原本想親一下的,只是才挪了身體,便想起前幾天他拒絕在家裏以外的地方跟我親吻。

我知道我已經拿著男朋友的規格在對待阿賢,只是他無法以相同的方式跟標準回應我。

即便如此,如膠似漆的同居仍持續著,都要滿兩個月了。

晚間我們去公園籃球場報隊鬥牛。

雖然我們不是當年的青春肉體,但默契隨著次數漸漸恢復到高中時代。

鬥牛三對三或者全場五對五,只要跟我和阿賢同隊,取得勝利的次數居高不下。

那些年輕小朋友後來都跟那時的同學一樣,嚷嚷著讓我跟阿賢兩個同隊太不公平。

光是我們兩人的默契跟搭檔就贏一半了。

我笑說我跟阿賢的身體狀態沒辦法跟他們匹敵,好歹也要讓一下我們同隊,這樣才對。

每每打得汗流浹背,籃球場燈都熄了,我們才跟大家依依不捨解散。

運球回家的路上,我們就跟高中時代沒有什麼不同。而我深深感受到這份平凡裏的幸福。

回到家,我們都似青春熱血的少年,一塊共浴。腦內啡的分泌旺盛,阿賢在我要擦身體出去前,

說自己要上一下廁所,我便知道等會兩個男人要大幹一場,我也樂得如此。

阿賢對於當〇号浣腸洗屁股已經相當上手。穿條白襠的我才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沒多久他便好了。

赤身裸體的站在我面前,「你幹嘛還穿內褲啊?」,他脫了我的白襠,便跨坐在我身上,毫不扭捏。

他的肛道早在洗乾淨後,自己用了浴室內的潤滑劑先準備了。

弄硬了我,非常順手有經驗的就將我的硬屌慢慢放進他的屁眼內,宛如強〇般。

我不甘示弱的,直挺挺地抬起屁股,瞬間將整根陽具幹進他體內,插入撐開整條肛道。

他雄性低吼地哎了好大一聲。「幹,怎麼這麼爽——」懂得自己身體的〇号才是真正的霸主,

已經能夠快速將疼痛轉化為快感。我的肉棒被他緊緊包覆著,溫暖舒服。

我都覺得自己是活生生有溫度的假陽具了。氣勢不能輸,主場優勢不能放棄,

在他拚命地用著我的老二,進出他的屁眼,豪奪快感。我突然有了邪惡的念頭,我要拿回控制權。

架著他的双腿,便將他騰空抬起。他被我的動作跟現在兩人的姿勢嚇到,相當錯愕。

而我在他體內仍堅硬無比,「你知道這是什麼姿勢?」我又幹了幾下。

「⋯⋯嗯⋯⋯」他忽然羞澀害臊了起來,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被騰空抬起。

他顯得不安,深怕下一秒從我身上跌下去。我要他放鬆,雙手抱緊我的肩頸,讓他像迴紋針般。

「這是什麼姿勢啊?老公?」我問,他紅著臉別過頭,不回答,那我就更用力更深地幹著。

「不說話啊?老公?」我問,他不回答,就想用吻堵住我的詢問。

「不回答的話,我就顧我自己爽喔。」這樣的姿勢,的確考驗著一号男人的體力与能耐。

他的呻吟隨著我的撞擊,在他口中緩緩吐出:「⋯⋯火⋯車⋯⋯便當⋯⋯」

「這麼慢才說。」我還故意抬著他,到客廳出門前我們的整容鏡前,讓他看著自己這樣被幹。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騰空抬起,開腿掛在男人身上,屁眼中有根粗大肉棒。

「是不是很欠?是不是很欠幹——」不給他的屁眼跟P點有任何喘息,刺激要連續攻擊。

我又問著:「是不是很欠?吓——是不是?是不是嘛——」

幹到他興奮得眼睛流了淚、龜頭滲了水、屁眼滴了液。

「很欠——很欠——我只想被你幹啦——」他呻吟哀嚎地說。

得到滿意答案的我,才要溫柔又霸氣地幹他,滿足老公。

放他在床鋪上,他便立刻想要翻身再騎到我身上,拿回主控權。

主動的騎著蹭著,他双腿之間的陰莖,已經無手流著精液,〇号的高潮可以持續且多次,

看著他高潮射精到忘我,我也忍不住,抓著他的屁股,就要全部射進他體內。

肉棒与臀肉緊密貼合,毫無縫隙,唯有汗水能夠存在。

我們兩個人大字的躺在双人床上,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大呼過癮。

打籃球運動後的性愛,令人暢快。「靠——真他媽的爽快。」他呼著。

「對啊。」我痴呆地望著天花板。「為什麼以前不知道打球後做愛這麼痛快——」他說。

「那時候誰知道啊。」我看著他。「如果那時候就知道,我們高中時會大作特做嗎?」我問。

他喘著:「會吧。」他抬著腿,抽著衛生紙,擦著自己屁眼,擱著等著體內精液流出。

「再怎麼做,都不會懷孕。男人跟男人做愛打炮也太方便了——」他大聲吶喊說著。

我大笑了出來,沒有多說什麼,沒有從前那種跟男朋友做完愛後的甜言蜜語与後戲。

有的,只有像是兩個青春期騷動的男孩般的說說笑笑詼詼。

於是我起身找白襠套上,先來根事後菸再沖個澡。阿賢說他想躺一下,等會再去陽台找我抽菸。

站在後陽台,點了菸,享受著吞雲吐霧及腦內啡的快活。

對面人家的後陽台,那個穿著異男條紋平口四角褲的先生正收著晾乾的衣服到室內,再回來抽菸。

我們禮貌性的點點頭,安靜的各自抽著菸。「你⋯你們剛剛真的叫滿大聲的⋯⋯」他突然開了口。

我有點難為情地道歉。「不好意思喔,吵到你們了⋯⋯」

「不會啦。只是呴我老婆每次聽到你們在炒飯,就會嫌我不喜歡做功課。」他自己講完就大笑了起來。

我們正尷尬的有一句沒一句時,套了內褲的阿賢出來抽菸,讓對方更是無言尷尬。

阿賢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我彈彈菸屑:「我們剛剛吵到鄰居了。」

阿賢一臉通紅冒著冷汗,不知如何進退,像是此時此刻赤身裸體般。

這是不是阿賢第一次被人知道他跟男人打炮的出櫃時刻。

「欸,你們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啊?」對方問。

「我老公,他老婆。」阿賢搶著回答對方。

對方一臉佩服,對他比著大拇指,稱讚他的性能力強很會幹。

對方的太太在屋內叫他,他便連忙撚了菸,跟我們別了。

我捏了阿賢的屁股肉,「這個答案我沒有很滿意喔。明明就是我們都是老公。」

我抗議著,而阿賢解釋著他還無法像我這麼坦率,還提了性傾向,

他依然是比較喜歡女性的異性戀,只是會跟我這個男人上床而已。嗯哼喜歡被肛交被幹的異男,我ㄎ。

對面夫妻室內的對話音量雖然壓低,但仍能聽見他們,太太念著他怎麼問這個問題,

要問對方誰是攻誰是受或誰是一誰是〇。聽著口吻,感覺是腐女來著。

我笑著,而阿賢不知道我笑著什麼,他從我的菸盒中取了根,含著點燃。

「這週我要帶小孩回我媽那,週末就不回來了。」阿賢說著週五晚上就回去。

這是他搬進來後,第一個沒有他的晚上。之前他也是會回去楊媽媽那或者帶小孩回去看阿媽,

但多晚還是會回到我這,不管是他自己搭計程車回來或者是我開車去接他,

他一定會回來,回到我們家,睡在我們的床上。只是今晚知道他不回來,格外不習慣。

尤其是天色轉變時,更顯得我的寂寞。我已經習慣有阿賢在的日子了。

自己去健身房,獨自重訓,企圖轉移注意力,也想在這可能會偶遇認識的朋友,

亦或這裏的眉來眼去釣人浴室四腳獸。只是當心思不在這時,什麼也不會發生。

不想太早回家,回到那個只有我一個人的空間,便去西門町紅樓找間店坐坐,喝個飲料,

抽個菸,看來往俊男帥哥,期待著与人巧遇的緣分。

只是似乎沒這個命,飲料喝完,菸也飽了,便準備離開。週末這時間,西門正多人,也熱鬧著。

要往停車場方向走去,便見著了從捷運站出口出來的小白晝司白,我開心地對著他笑著。

「誠哥——」他也同樣對我笑著,開心地蹭了上來。這個臨走前的巧遇真是太好了。

至少能緩解一個人的寂寞与孤單。「你怎麼會在這?」我問,我們並肩而行。

「去commander D啊。誠哥你也是嗎?」小白問,他正期待著我的答案「是」。

我其實沒有要去,只是能遇見熟人,真是太好了,去喝一杯也無妨,頂多搭計程車回家。

「最近在幹嘛?」小白問著,講起了真的好久沒見了,今天能見面真是有緣。

「我在談恋愛。」我回得超順口。夜燈已上熱鬧喧嘩的西門町,人來人往之中,小白変得沉默。

他不發一語,一步不動,我才走幾步便察覺了他的落後与停住。

「⋯⋯恭喜⋯⋯你喔⋯⋯祝你幸福⋯⋯」他說得緩慢,全世界都彷彿慢了下來。

「謝謝。」我這麼回,謝謝他的祝福時,我才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大変。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我在生氣。而且我現在心情不好。」他說得冷淡。「怎麼了?」我問,我不明白怎麼突然心情不好。

「誠哥,你當初不是說你不想談恋愛,而拒絕了我⋯⋯那你現在在談恋愛的意思是?」

「那時候就不想啊。」我解釋著。時間過了,人是會変的,怎麼可能一成不変。

「我現在突然明白你那時候的拒絕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不想恋愛,你是不想跟我談恋愛。」

小白說得讓人不寒而栗,像是操控了天氣般,我瞬間進入天寒地凍的白雪之境。

我冒了汗,不知道是被他說中了什麼或者他說錯了什麼。我當時是那個意思嘛,是不想跟他⋯⋯

「你其實只要告訴我,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不是你的菜。我不會黏著你的。」

溫柔的人說出殘忍的話。誰比誰溫柔,誰比誰殘忍,此刻我彷彿成了最殘忍的人。

「我一秒鐘都不會浪費在你身上。還是你只是喜歡有人圍繞在你身邊,為你著迷,為你瘋狂?」

他問得我一句話都答不出來,像是犯錯的小孩般只能無語以告,無言以對。

「說對不起。」他的命令句,十足的主人氣息,霸氣全開,果然是在SM圈中的主人角色。

「對不起。」我只能按著他的需求道歉。

想靠近卻被他嚴正斥責。「不要靠近我。我們不要一塊去喝酒了。酒還沒做,就已經変難喝了。」

他舉起手,用著食指:「我要走這邊。我們就各走各的吧。如果你要去地下室,我就去別家。」

他背著我說:「不要靠過來。」望著他的背影離去,我今晚的寂寞与孤單忽然多了悲傷。

我為什麼會感覺到難過難受呢⋯⋯而這個感覺猶如排山倒海而來,黑夜変長了,像是等不到明日白晝,

永遠永遠永遠的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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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生。獨立發行過個人誌,出版著作有長篇小說《軍犬》、《貞男人》(基本書坊)。 以網路連載為小說創作媒介。目前希望能夠增加漫畫方面的創作。 2022開始私夏連載@Patreon,2024開始多平台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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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希望他軟弱,而是因為他在我面前可以不再武裝,可以盡情軟弱。 男人本來就可以不需要無時無刻堅強剛毅。軟弱的時候就軟弱,堅強的時候就堅強。 軟弱与堅強,本該像性別、情慾般可以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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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阿賢的吻功不好。吻過這麼多男人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屬於後段班的。 他的吻与動作燒不起我的慾望。他把我壓著,更激烈的吻著。 我阻止了他。「⋯⋯對不起⋯⋯」他起了身坐回,弓著背,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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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已經攀爬到他的臀肉,準備往一号禁區,進攻屁眼。「誠哥,我不當〇的。」 即使小白這麼說,但撫摸他的肛門口屁眼,已經是我獨有的權力。 「不給幹,那你幹嘛問我想不想幹人。」我問。
「小白——」我才口唸著他的名字,他在眾人裏彷彿靈犀一牽,瞬間相隔一座溫泉池的遙遠, 竟讓我們四目交相。遠遠的他看見了我,一臉驚喜:「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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