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告訴阿耿阿烈,龍哥要他們付出的代價,只告訴他們龍哥說付出代價就肯他們握龍根。阿耿阿烈完全不在意要付出代價,只興奮雀躍著能夠握龍根。他們真是天真的小孩啊。
剛剛電話中龍哥問我明日幾時到,我跟龍哥說中午左右再出發去找他。因為他要做好娚幹準備。呵呵。我在房間裏試裝白色海豚双龍頭,感受一下双腿之間有異物,想像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再也不是幻肢。站在鏡子前,双手插腰,擺臀前頂,不可一世。這麼粗大一根,即便材質算輕,仍能感覺到它的重量。呼呼,我期待著進入龍哥體內。光想就足以讓我興奮得無法入睡。
出門前,我特別檢查背包確定該帶的都帶了。這日又冷又雨,出門時雨正滂沱。我的內心疑問著自己是否太勉強太堅持。這時候如果龍哥開了車來接我,我只要進了車,就一路聽著音樂看著掌控方向盤的龍哥就能抵達龍宮。不似現在的艱難。雨淋濕了衣褲,進了捷運站更顯得冷。坐上捷運,我傳了訊息給他,是對愛人撒嬌。他回他剛洗完,問要不要他來接我,在中間某站下車等他。我回不用,他在家乖乖等我就好。都已經搭了捷運,路途還遠還難嘛。「好想幹你。」最後一句發於情,色於心。他的害羞扭捏貼圖真可愛。到了龍宮附近的捷運站,即便是仍有趟在雨中的路途,兩條褲管都濕了。
「你怎麼濕成這樣?」龍哥開門見了我第一句話就這麼說著。龍哥曾說要打龍宮的鑰匙給我,但我不想要誤入他調教奴隸的場域而拒絕。「趕快先去洗個熱水澡。我就說要去載你,幹嘛挑一個難走的路,自找麻煩。」我進客廳前脫下濕漉漉的運動鞋跟襪子,双腳都皺成了粉紅色。
「你不會冷喔?」我看著只穿著短袖跟灰色棉短褲的龍哥問著。他搖著頭,把他手放在我兩隻冰冷的手中。這個人的體溫也太高了,真的是人體暖爐。
進浴室盥洗前,我撐著客廳的那個牆角探頭:「去床上脫光等我。嘿嘿。」用著色情命令句。他用著舉手禮回著遵命。那刻真讓人慾望十指大動。這世界上可以幹自己男朋友的女人,我也將是其中一人。
熱水澡洗來格外暢快,令人想高歌。我的幻肢興奮充血勃起。擦乾身體,將白海豚双龍頭一邊放進自己體內,頂著自己的這肢走出,進入房間,我覺得我是大色狼要吃掉這條龍。龍哥看著我,睜大著眼睛,呆著說不出話,我一步一步走向他。
「怎麼了?」我問。「這⋯⋯也大太了吧?」我拉著他的手觸摸我双腿之間的堅硬物。「沒有太大喔,跟你一樣而已。」他笑著指著自己的胯間:「哪有,它現在只有這樣而已。」我推倒了他:「少囉唆。」我壓上了他,讓他双手張開對我舉手投降的躺在床上。「我現在可是金槍不倒的女人,幹再久都不會軟,堅挺如初。」
「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講這麼多,幹了再說。掌控局面床勢的是我。我使出渾身解數,撫摸著龍哥,讓他在我双手淫威之下男性低沉呻吟著。「你的小屁股有洗乾淨嘛?」我咬著他的耳朵說話,看著他直點頭,不說話的男人真可愛。「你看龍昂首了。是不是跟我的白海豚一樣粗壯。今天又要把你的小菊花変成大菊花。為我綻放吧。」我的嘴攻上了他的乳頭,我的手指頭已經探進他双腿之間,越過男性外生殖器官,攀越臀肌,直達後庭,撫摸起了他無毛光滑的龍穴。「好濕啊。小穴都在勾引著我的手指頭。」他鼻子噴氣像是笑了般。
「你去哪裏學的?」他問。「不是有人說我的穢語說得不髒。現在怎麼樣?乖乖把腿張開,男人啊沒有被幹過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他忍不住地笑了。他用著鼻尖磨蹭著我的。「幹人者人恆幹之——」我們忽然有默契的同時說著相同的話。我的一根指頭滑入他已清濕潤腸道內。好緊好熱好濕。他哼了聲,仰著頭,我便吸吮著他的頸肩。女人不是不能幹男人,只是沒有被鼓勵被教育,既然男人有前列腺可以享受著非陰莖高潮,那為什麼不享受?怕痛怕被進入怕男子氣概受損怕這怕那怕東怕西,算什麼男人。抹了潤滑劑,小穴需要再一根。什麼鋼鐵直男,此刻用屁股包覆接納我的双指的男人最直最陽剛。此刻百鍊鋼化為繞指柔,最柔軟也最堅強。多抹了些潤滑劑,「我要再進一根囉。」他點點頭,我的三根手指頭就要進入了。擴肛讓他的臉此刻最迷人。「好想幹你。我想要進入你了。你想要趴著還是正面?趴著比較不會痛。」他拍著我的肩膀:「我有這麼怕痛嘛?我要看著你的臉。」張開雙腿夾緊我的腰桿的他撫摸著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