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風俗娘女大生其實是JK?(3) 沒有風俗娘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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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星戀從博多車站東側的筑紫口出來,沿著385縣道往南走了十五分鐘後拐入一條巷子,一幢老式的兩層樓公寓就出現在眼前。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咖滋咖滋作響的鐵製樓梯來到二樓,經過走廊走到離樓梯最遠的房門外,門牌上寫著『香椎』兩個字。
「我回來了……」
星戀將門打開,就看見了她的舅舅正叼著菸邊喝酒邊看電視。
香椎住吉,是星戀已故的母親的大哥,也是星戀現在的監護人。
「喔。」
住吉頭也沒回的,僅應了一聲。
星戀倒也習慣了她舅舅這冷漠的態度,將學生皮鞋脫下擺好後,進入了只有一房兩廳的狹小空間,這裡就是她的家。
因為房間不大,星戀輕輕地經過住吉的身旁,將書包放到了簾子後頭,簾子隔起來的空間就算是充當自己的房間了。
接著她打開冰箱拿出了一些基本食材,開始準備今天的晚餐。
在這個家中,早餐和晚餐基本上都是由星戀負責的。
大約過了半小時,星戀將煮好的簡單兩盤菜擺到了住吉面前的矮桌上,並將白飯盛滿遞了過去。
「我開動了。」
「嗯,開動了。」
咀嚼咀嚼-
一股沉默瀰漫在餐桌上,只有動碗筷的聲音以及電視上搞笑節目的大笑聲。
住吉快速的扒光了飯後,這餐也就這樣結束了。
「吶,星戀,妳什麼時候領錢?」
他看著在收拾碗盤的星戀,道出了她最不想聽到的話。
星戀身子一震,謹慎的選擇措辭開口。
「下、下次領錢還要半個月後……」
-舅舅肯定又是打柏青哥輸光了……
先不說開口就找姪女討錢的這種行為,住吉他是地區性的小混混,專門做替組織討債、放款……等等的工作,要脅和暴力對住吉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且好嗜酒和玩柏青哥,有多少錢都不夠花,基本上都和星戀要錢。
「那妳現在有多少?給我個五千吧。」
住吉向星戀伸出手。
「我、我……錢包忘在學校……沒帶回來……」
星戀支支吾吾的回答。
「什麼!放在學校?搞什麼東西,故意的是不是啊!」
住吉一拳就往星戀稚嫩的臉頰上揍了下去。
「嗚!」
成年男人的力氣非同小可,星戀纖細的身軀跌在榻榻米上,手中的碗盤也因此滾落了出去。
「啊……」
其實住吉原本也沒想要打星戀的,他也知道星戀的臉和身體都是這個家賺錢的工具,只是因為對人討債討習慣了,身體不自主的就做出了反應。
但他倒也一點歉意都沒有。
只是搔了搔頭,接著起身拉開櫃子的抽屜,拿出了一本存簿,還看了星戀一眼,像在看垃圾般的眼神。
「都是妳不好啊,誰讓妳沒帶錢包回來,這裡面也只剩下一萬而已,嘖嘖……」
沒錯,那存簿上頭的戶名是香椎星戀,打工的錢也是都會匯到那裡面,然而簿子是由住吉管控,之所以還有一萬元,也是星戀為了應付突然的開銷才存起來的。
比如醫藥費和學校的其他零花費用,以及三餐。
「把一萬也領出來算了。」
說完,住吉穿起外套,帶著星戀的提款卡走出了家門。
看來又是要去花錢找樂子了。
見到住吉離開,星戀摀著發紅的臉爬了起來,默默地收拾著掉到榻榻米上的菜渣。
住吉的小混混工作薪資十分不穩定。
兩個月前,剛好在他周轉不靈的時候急需用錢,只好將腦筋動到了這個寄人籬下的姪女身上。
住吉勸誘星戀到他曾光顧過的外派風俗店工作,然後以頗高的價格,就這樣賣掉了星戀的處女,得來的錢基本上都進了自己的口袋。
翌日,星戀一如往常地早起,正在準備早餐。
她揉著仍然紅腫發疼的臉煎著蛋捲。
昨晚被住吉揍了一拳後,雖然想冰敷,可是冰箱的冰塊早已全被拿去喝酒用光了,又不可能浪費那個錢去便利商店買冰塊,所以迎來的結果是臉頰的腫脹未消。
星戀看著凌晨才玩回來就倒頭大睡的舅舅,將他那份早餐放在桌上,就出門上學了。
走在前往博多車站的通學路上。
她途經街口的便利商店時,正巧和一位買完咖啡剛出來的男士撞個正著。
「痛、痛痛……」
星戀因為反作用力跌坐地上,她揉著摔疼的屁股。
「抱歉抱歉,招牌擋著我沒看到妳。」
男士伸出手拉了星戀一把。
「不、我才要說不好意思……欸?是昨天的稔吾先生?」
「啊、是妳啊。」
那名男士正是昨晚幫助了星戀的金隈稔吾,至於名字是星戀從他LINE的名稱上得知的。
「稔吾先生、那個關於還錢的事……」
星戀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稔吾卻沒理會她,只是嚴肅地盯著她的臉開口。
「嗯……妳的臉有點腫,真糟糕啊……」
「欸?」
「臉,對妳來說很困擾吧?但我更困擾,請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
星戀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稔吾在說些什麼。
「好,就這樣辦吧。」
稔吾右手突然打了個響指,接著馬上有個身穿套裝的美麗小姐出現在他身後。
「請問稔吾先生有何吩咐?」
「把她的臉用遮瑕膏之類的弄一弄,這樣很難看。」
「我知道了。」
秘書志兔走到星戀面前牽起她的手。
「跟我來。」
「那、那個?」
星戀被拉著坐到了停在轉角處的高級進口車的後座上。
志兔隨即拿出了她自己的化妝包,重新將星戀的臉好好打理一番。
最後讓星戀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腫起來的地方……居然都看不到了?真是太神奇了……」
她瞪大著她紫羅蘭般的瞳孔,有點不可置信。
「這樣就沒問題了,但我建議妳還是要好好抹藥。」
志兔微微笑著。
「好、好厲害!謝謝妳大姊姊!」
「叫我志兔吧。」
「是、是的,志兔小姐,還有稔吾先生!多虧了你們幫忙!這樣我今天打工就不用請假了。」
星戀連忙向兩人鞠躬。
「嗯。」
稔吾看了一眼恢復正常的星戀後,簡短的搖上車窗,志兔倒是有些熱情。
「星戀,掰掰哦~」
志兔揮了揮手,車子打了方向燈便駛離了。
在車上,志兔一邊開車一邊開口詢問後座的老闆。
「稔吾先生,那是昨晚遇到的那位吧?」
「嗯。」
「怎麼又突然心血來潮要幫她啊?」
「不知道她怎麼把自己的臉弄成那樣的,當然得讓她恢復正常啊。」
「我覺得她看起來像是被人打的……」
志兔微微地蹙起眉頭。
「要是我的商品被顧客質疑怎麼辦?這可是攸關商譽啊,等等傳出去說我店裡的風俗娘被黑道毆打強迫賣淫什麼的,哼,我才不做這麼沒格調的事情,會幹那種事的都是三流賣淫啦,我旗下可是會維持社會良好秩序的一流賣淫!」
稔吾抱著胸振振有詞的說著。
「連賣個淫都能講得這麼冠冕堂皇,真不愧是稔吾先生。」
志兔毫不留情地吐槽她的老闆,也正是因為她勇於直諫毫不奉承性格,才會被稔吾留在身邊。
「妳以為我缺這些錢嗎?我這是在維持善良風俗秩序,我覺得這個社會就是需要一些正常的規範供人消遣娛樂,我感受到這就是需要我的時候,而且同時還能賺錢,何樂不為?」
「不,說到底,維持社會秩序就不該經營風俗店吧?」
「志兔,這妳就不懂了,這可是因為那樣,所以才會……這一切都是……」
稔吾劈哩啪啦講了一大堆什麼的,把經營風俗店賣淫這件事說的條條有理……
「稔吾先生,閒聊還請到此為止,等等還有和經濟產業大臣的會議,請先看一下這次的資料如何。」
「妳說的也有道理。」
志兔找了個理由,讓稔吾停止談論關於經營風俗店對社會有多大的貢獻。
她現在反而是對受到稔吾連續兩次幫忙的星戀提起了不小的興趣。
「對呀對呀~超搞笑的~」
星戀來到教室,看見雛花正在和她的小團體交際閒聊。
為了避免打擾到他們,星戀和往常一樣安靜地從雛花後面朝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
雛花瞄了她一眼,便繼續回到小團體的對話之中。
不干涉彼此在學校的人際關係,一直是星戀和雛花兩人之間的默契。
很快的上午的課程結束,來到中午午休時間。
正當星戀從便當袋拿出自己早上做的便當,雛花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欸?」
「一起吃吧?」
「好是好,怎麼突然……妳的朋友們不要緊嗎?」
「我早上已經跟他們知會過了,沒關係的,走吧。」
星戀稍微偷看教室一角雛花隸屬的團體,沒有感受到他們在瞪著自己,稍微鬆了口氣。
而且雛花不容拒絕的氣勢表露無遺,她只好任由雛花拉著來到了頂樓的露臺。
露臺上已經有兩三組學生鋪著塑膠墊席地而坐,享受著初春和煦的陽光。
兩人則是在最遠的牆邊一側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星戀。」
雛花手上拿著還未開封的夾心麵包,一臉正色地望向星戀。
「嗯?怎麼了?」
星戀將便當盒放在腿上,筷子夾了一口飯放進嘴巴。
「妳是不是很缺錢?」
「欸?」
星戀被雛花這麼一問,滿臉困惑。
「肯定是缺錢吧?不然也不可能會去做那種事……」
「那種事……?」
「我覺得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被一時的金錢所迷惑,這樣絕對是不可以的,而且妳要是早點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呀!」
雛花不顧星戀的疑惑,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
「那樣真的不太好啦……」
「等等、雛花妳到底是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呀。」
星戀覺得讓雛花再這樣暴走下去不行,連忙提高音量打斷了她。
「啊,抱歉,我有點激動了……」
雛花這才回過神,撫了撫胸口。
「其實星戀,我昨天看到了,妳在和大叔搞援交對不對?為什麼要騙我是去打工呢?」
「……欸?」
-等等等等、雛花怎麼知道這種事?難道她跟蹤我嗎?被她看到了?這該怎麼辦才好?她會不會跟學校舉報我?怎麼辦怎麼辦……
星戀的腦中現在一團混亂。
「星戀?」
雛花歪著頭看著遲遲不開口的星戀。
「那那那個!我要糾正一件事!我才不是在援交哦!我是在風俗店打工,外派的那種,所、所我沒騙妳,我真的是在打工沒錯!」
星戀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辯解的方法,只好指正雛花錯誤的認知。
「嗯?援交和風俗店不是差不多的東西嗎?」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我工作的那家外派風俗店可是很有保障的,絕對不會放任客人對我們風俗娘亂來,我們也不需要自己去攬客,安全性大大提升了不少!」
「是、是這樣喔……」
雛花雖然不太明白箇中的區別,不過見星戀說的頭頭是道,感覺好像挺有那麼一回事的。
「可是……星戀為什麼會想去從事這種工作啊?這是要出賣身體的不是嗎?」
「嗯……」
星戀低下了頭。
「因為……正如雛花剛剛所說的,我需要錢……」
「有那麼多正常的打工可以做,為什麼非得當風俗娘不可?像是便利商店、或是麵包店不是都還不錯嗎?」
雛花完全不懂星戀在想什麼。
「我也不是沒有找過正常的打工啊……只是……舅舅他……」
「星戀的舅舅說了些什麼嗎?」
「他說,那種普通的打工錢太少,不如去特種行業工作……」
星戀說到這裡,好像看開了什麼似的,望向不遠處聳立在海邊的福岡塔。
「怎麼會這樣……」
雛花沒想到居然會有家長推自己的姪女入火坑。
「於是舅舅就介紹了我到外派風俗店的打工,真的比起普通的打工來說好賺上個好幾倍。」
「呃、我可以問一下嗎?在那邊的月薪大概有多少?」
聽到這裡,雛花也不免有些好奇。
「大概有這麼多……」
星戀用手比了比數字。
「耶?有這、這麼多啊!這真的不是普通的打工可以比擬的耶……」
雛花驚訝的瞪大雙眼。
「我的接客數相對來說應該算少的,其他前輩應該都賺的比我多吧。」
星戀的腦海中浮現了當初指導她的風俗娘前輩。
「欸,這樣該不會很辛苦吧?要一直、一直把腿……打……打開……?」
雛花問到敏感的詞彙,因為有點害羞,音量降低到快聽不見了。
「嗯……起初是很不適應,一直打開真的會有點酸啦,而且那邊也要調適一下,啊哈哈……」
星戀苦苦地笑著。
「唔,好辛苦的樣子。」
「其實習慣後就還好啦,希亞姊姊,就是管理我們風俗娘的仲介,她都有在看照我們的身體狀況,會適度的給我們排班,讓我們維持在較佳的狀態才去接待客人。」
「原來如此,那樣好像就讓人比較放心呢。」
雛花點了點頭。
「啊,當然未成年是不能到那種地方的,所以我是以大學生的身份打工的。」
「大學生嗎……」
「對呀,我在當風俗娘的時候是西南大的大一生哦~」
「難怪星戀昨天的妝會畫成那樣啊,成熟到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呢!」
雛花聽到這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嗎?看來我偽裝的很成功嘛,嘿嘿嘿~」
星戀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那個星戀,聽妳說到這裡,我還有件事不明白……」
「嗯?」
「為什麼妳會那麼需要錢?甚至不惜到需要賣身的地步。」
「這個是……有點複雜的家庭因素啦,雛花妳要聽嗎?」
「嗯嗯,請妳告訴我,我發現原來我根本不了解星戀,虧我還是自詡是妳的摯友。」
雛花捏著手心,她對未曾發覺星戀煩惱的自己感到懊悔。
「既然雛花想知道的話,那……」
星戀將飯盒蓋上蓋子放到了旁邊,喝了一口保溫瓶裡的溫開水後緩緩繼續開口。
「其實我家是單親家庭,正確來說我媽根本也沒結婚,父親打從一開始就只是和媽媽玩玩而已,知道媽媽懷了我之後也不願意負起責任,反而就這樣一走了之。但是媽媽還是毅然截然要把我生下來、很努力的撫養我長大,可是她其實身體一直很不好,積勞成疾的她在去年夏天的時候去世了。」
「抱、抱歉……」
雛花想都沒想到,星戀的媽媽原來已經走了。
「沒關係。」
星戀搖了搖頭後繼續說下去:
「在那之後因為我還未成年,法律上就必須要有監護人照顧,得有人出面領養我才行,可是親戚們互踢皮球,誰都不想接我這個燙手山芋,最後硬是把我塞給了單身的舅舅,也就是我現在的監護人。身為小混混的舅舅,在家族中也是被他們嫌棄的存在,剛好和我湊成一對。」
星戀苦苦笑著,讓雛花感到一陣揪心。
「因為舅舅自己也沒什麼錢,雖然他領養了我,可是生活費和高中的學費必須由我自己來出,租屋的費用和一些有的沒的的開銷,也是要由我來共同負擔,所以我就必須要打工賺錢才行了,這就是我急需用錢的理由。」
雛花聽了這些,這才明白到眼前的女孩,為了生活這麼拼命努力,自己起初竟然還以為她只是為了玩樂就隨便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為曾有這樣想法的自己感到羞愧。
「嗚嗚嗚、星戀~」
雛花一把將星戀給抱住。
「欸、雛、雛花?」
星戀被她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我都不知道星戀是這麼努力的孩子!我都誤會妳了啦……嗚嗚嗚……」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沒、沒有啦,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拿出來說的事情啊。」
「嗚嗚……我不會再阻止妳去風俗店打工了,可是如果妳有遇到什麼困難的話要告訴我哦!我一定會替妳想辦法的!或是有什麼煩心的事都可以告訴我沒關係,我也會好好聽妳說的……」
「真是的,雛花怎麼哭成這樣啊,要是被別人看到可不太好看呀。」
-真是的,這明明就不關雛花的事啊,居然那麼關心我嗎……
星戀從口袋中拿出手帕,替雛花拭去了淚水。
「那到時候就還請雛花好好聽我訴苦哦,做這行意外的苦水還滿多的呢。」
「好,不管什麼時候,我一定會聽妳說的!」
就這樣,星戀和雛花兩人的友誼,經過了這次的事件,羈絆似乎又更深了一點。
***
後記A:
大家好哦,我是河合艾梅莉。這邊寫了關於星戀會成為風俗娘的理由,前陣子剛好看到個談話性節目,聽說在日本的單親媽媽生活赤貧的人數占了八成之多,而且又很難領到津貼,真的是很辛苦呢。
住吉這類型的親人角色,就是典型的三教九流,可能是想發洩被其他親戚硬塞星戀看養的怨氣吧,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姪女往火坑裡推,星戀的命運真是有點坎坷呢。
啊對了,星戀當初處女好像賣了八萬日幣吧,不僅身材好又年輕,價格當然超好的,住吉拿了錢可爽了好一段時間了。
那麼,喜歡我們的作品的還麻煩給個GP和留言哦,我們下周二再見。
***
後記B:
大家好,這裡是金永浩,沒錯,星戀就是被她舅舅當成賺錢的工具!
未來星戀會有所轉機嗎?
還請大家持續關注喔。
題外話,這次修正的地方還挺多的─
什麼麵包店阿便利超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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