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節奏,如果專心,節奏不會虛晃一場,即便是打斷一件事,節奏還盤旋在已空下給自己的空間那裡,滴滴答答地哼著旋律。於是挑燈的夜,畫著想嘗試的事物,聽著不想聽的理由重複播送著,不停地播,那些聲音攜帶著一半的評判和一半的說詞,攜帶著夜裡聞不驚奇的悠悠歌聲,沒有結束的一天他說著,我沒有能力力挽狂瀾或是熬著熬著夜裡的小船會上岸,你只能聽著一遍又一遍的故事,也只有一定為你朗誦也不休止的語句 能讓你想 也許將來靠岸,我以為我不想聽 但我聽了一晚上,手邊著手一個夜晚的靜默的流,流著流著,擔心起不曾休止的一切,一如河流帶走或滯留什麼 於是改道的那天,留下像是哭過的淚痕,淚水乾枯不詳,改道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