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ptabase之外的

2022/07/11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主日學第二回合。第一回合舖陳了出埃及記的第一章(筆記軟體首次登場),第二回合當然是第二章(廢話)。目前也不確定這樣緩慢的走,是妥當或不妥當。
但我確實是一點兒都沒有要趕。我的不急,有些部份來自於曾聽昭文老師說過她的主日學記憶:有位老師以朗讀各文學大作,來作為主日學的內容。
Heptabase已經紀錄了第二回合的內容。綠色筆記是課程範圍,白色筆記是我想到的其他事,沒有在主日學裡拿出來。第二次跟著進度的小孩,已經很快進入這種筆記狀態,我也有跟他們說:這些討論都會記錄下來,下次再換我上課時,我們也可以直接從筆記軟體中複習+開始(畢竟摩西才剛活下來而已)。本週最出乎意料的是小孩的問題,可於白板中看到記錄。
沒有記到筆記軟體裡的,是我帶著小孩們:
  • 一一數著是哪些女人,讓小baby活下來。
  • 在他們聽過的聖經故事中,有哪個(些)跟摩西的故事很像? (有救命的盒子跟水)。聖經裡的海/水的image,慢慢湊起來會很有趣。
  • 約基別不是姓「約」,名「基別」,就像耶穌不是姓「耶」名「穌」(這個真的很好笑....)。

這一切結束後,我才想起來,剛進神學院唸書時,我對出埃及記序幕的這些女性,一邊感嘆這難能可貴的「大集合」,一邊又是多麼憤憤不平。
我並不會因為有女性角色的出場,就認為是某種「好棒棒」。這些角色--有些時刻比較是工具,是階梯,被人踩著只為了前往某個目的。有時候我很希望我沒有擁有這種追問能力或敏感度,單純的相信字義就好。我雖不敢挪用葉老的「天譴」說,但那種對經文的不安,是很大程度的考驗。
我依稀記得,第一堂在神學院的課,就(生氣的)拿了這個序幕 「開刀」。現在已經想不起來到底寫了什麼,只記得老師(也就是後來成為我的指導教授的羅羅)給了我很高的評價。
回頭想想,那好像是你好不容易匯集起來的憤怒,有人認可,沒有拒斥——特別在信仰裡。室友說那些日子我非常的難相處,但我欣然接受那個很生氣的自己。
當時,憤怒為我帶來了力量。如果說建構總要有個起頭,之於我,就是那個憤怒,那股氣。因而後來產出了畢業致詞
然後,就慢慢變成了,會帶著小孩一一細數英雄摩西身邊的那些,比較少被注意到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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