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了金小蝶？__第十八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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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金主任表面上是幫他的，但她也只不過是利用欉副理作為晉升的手段而已。」

她很驚訝：「什麼？竟有這樣的事？」

我說:「總經理，您該不會連金主任的心思和企圖都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竟是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她說得正氣凜然的樣子。

我說：「但依我看，您和她一樣是半斤八兩，各懷鬼胎。她想利用欉副理升職，而您則百般設計要陷害他，這又有什麼不同呢？」

她驚訝非常，咋咋地說：「妳究竟是以什麼身份進來這家公司的？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的事？難道……金小蝶會是妳殺的？」

我放聲哈哈大笑：「總經理，別老是說死人的事好不好？」

她的面容一變再變，這回恐怕是被我的笑聲嚇到，以往我是個典型的病西施，從來未曾如此狂笑。她不安地站起身來，兩手開始無意識地尋找自我防衛的東西，我為了安定她的情緒，只好勉為其難地坐回我的位子，並收斂起狂笑的面容說：「我們還是談談您的事好了。」

可憐的總經理為了保持修長的好身材，竟把自己養得骨瘦如柴，我看見她嚥下一口口水，顯然心神極不安定，她說：「留茹意，妳……妳告訴我，妳究竟是以什麼身份進來公司裡的？」

我側仰著頭覷著她瞧，對她的問題並不做正面圖的回答，「我還知道上個月底關於欉副理負責的那件工程中，有一批劣級鋼筋是您偷偷掉包的，我這樣說……對不對呀？」

「茹意，妳……」她指著我的那隻手明顯地在顫抖。

我說：「您在業務上陷害他，還讓他平白蒙受貪污之冤，您這種做法未免也太老掉牙了？」說完，我才慢慢起身走向她。

「妳不要過來！」她會說出這句話，顯然她已經非常心虛了。

我說：「總經理，我問您，您是以什麼身份進來公司的？」

「是……是特殊關係。」我料到她會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特殊關係也可以讓它變得一點關係也沒有，您說對不對？您做得到嗎？」

她睜大雙眼說：「妳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