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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答我的話，我想恐怕是另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吧！
我說：「那麼……金小蝶真的是妳殺的囉！」她以驚懼的眼神注視我說：「不！我不是兇手，我不是！」
我看著她失常的反應，心底不禁為她感到悲哀，只不過是一句流言蜚語，就輕易地將她給打倒了，是非都還搞不太清楚哩！唉！像她這種類型的人，怎麼夠資格和金小蝶鬥呢？假使金小蝶是一臃腫的大象，那麼她充其量只是一隻海狗而已，怎麼跟人家比大小呢？
難怪她攀不上金小蝶的位置。
她還在哭泣，我只好隨手抽出一張面紙遞給她。我實在不想把肩膀讓給她當靠山，她若是把我的白襯衫給染成七彩布，那我不就真的倒霉到家了！
我在離開前又對她安慰了幾句話，她竟誠懇地對我說：「茹意，我沒看錯人，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只對她輕輕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 *
我從盥洗室出來後，習慣性地繞到欉偉州的辦公室前，順便問他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當我一踏入辦公室，似乎看到地上一大片已經凝固的血色，心神一震，才想起原來命案就發生在這裡，那一片血色當然也就是從金小蝶的喉管裡所流出來的。
「欉副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拉拉衣擺，自覺對他作了個十足淑女式的微笑，美麗而大方。
他抬起頭勉強對我擠出個很難堪的笑容，想必公司這兩天已習慣「哀悼式」的招呼，所以當他看到我的笑容，在一時之間還難以適應吧！
「茹意，妳還好嗎？聽說妳生病了？」他啟齒問候，聲音輕柔而平和。
我搖搖頭並不答話，小心繞過那一灘血漬，只說：「欉副理，我去幫您泡一壺熱茶！」我若是能夠看到這位上司精神奕奕地上班，我這個做下屬的人再怎麼說也不好意思生病，可惜他現在的精神委靡頹唐，可能是因為他隨時要聽候警方的傳喚吧！誰叫金小蝶什麼地方不去死，卻偏偏要死在他的辦公室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