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元生正問到幾人生活狀況,傑亍回答到:「也難怪你會說出讓人誤會的話語,我該怎麼說呢...恩..孔雀印你知道嗎?」元生回到:「大概知道,你們追捕的那人身上貌似就有。」傑亍繼續說到:「沒錯,那你知道孔雀印代表的是甚麼嗎?」元生回到:「聽說是皇城外最大的黑市?」傑亍回到:「這樣說也沒錯,但具體來說是由九大家族共同掌控的黑市,其中池家、姚家勢力版圖最大,馮家、馬家次之,再來就屬我們傑家、屏家、關家、閔家、耋家五大家族,雖說也是家族勢力,但比起前四個家族,我們就顯得弱小非常,就算五家聯手也未必能抗衡馮、馬其中一家,這也代表黑市中的好買賣是輪不到我們,會找上我們五大家族的都是些骯髒事,接觸的人也自然都是不三不四的人了。」元生聽到此處又問道:「既然傑是五大家族,那應該也不至於會找不到對象啊?」傑亍苦笑說到:「傑嗎?...其實我們都不能算是真的傑家人,我們....都是被賣來的。」元生聽到此處加上傑家都是女人,也大概猜到內容,傑亍也說到:「我們幾人比較幸運,有點拳腳天賦,就被當成打手培養,不需要去接待客人,但...只要失去作戰能力..我們就會..」話沒說完,傑亍早已哽咽,一群人也都低下頭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腳,元生輕輕地拍了拍傑亍背,說到:「也不一定會這麼嚴重吧?斗天城巷子裡的...」傑亍聽到卻滴下眼淚說到:「我也希望我們是被賣去那種地方...元生..你要知道,會來我們傑家的人,基本上就是這些去不了那些地方的人,那群人,不是變態,就是瘋子或是江洋大盜,根本不會把人當人,除了傑家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會接受這種客人的。」元生這時才恍然大悟,而這時少天蕙也追了過來,少天蕙看著眼前一群人,本來緊張的心情瞬間變成疑惑,元生也大概的說了經過,少天蕙聽完突然問到:「那你們就沒想過離開嗎?」傑亍看著少天蕙說到:「不是沒想過,只是到目前為止,從來沒人能從我們手上逃走的。」聽到這裡少天蕙跟元生同時看著傑亍,傑亍被看的不知所措說到:「我可沒有吹牛!我們這幫兄弟,不知道抓了多少個....」說到這裡,傑亍也才猛的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轉頭看向身後一幫人,不敢置信的說到:「我們...我們..自由了?」此話一出,後面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過了好一陣子才意識到,紛紛開心地哭了起來,抱在一起,元生跟少天蕙看著眼前這群天真的女生們不自覺地也露出笑容,這是傑亍也轉過身一把抱住兩人,說到:「謝謝你們,真的很感謝你們,將來有需要,我傑亍一定會代表眾兄弟報答二位!」這時元生說到:「你...還打算用那個名字嗎?」傑亍起初沒有注意到,還反問到:「傑亍這個名字有甚麼不好嗎?」元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你還想繼續姓傑啊?」這時傑亍才猛然注意到,少天蕙看著少根筋的傑亍對元生說:「你確定這樣沒問題?我很擔心他們會不會又跑回去之類的。」元生起初還自信地說到:「應該不會有人這麼蠢吧?」結果下一秒,傑亍就說:「我決定了,我現在就帶弟兄們回去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後再一起把姓氏改回來!多謝兩位!」說完轉頭就要走,元生無奈地說到:「姑娘留步!唉...你們..這樣回去,不就是自尋死路嗎,你們都說要離開傑家,結果現在呢?算了,你們就聽我的,先前你們要給我的錢,就當作你們的旅費,去找一個新的地方,遠離傑家,重新開始,至於姓氏...恩!既然是少天蕙點醒你們,你們就改姓少吧!」說完就轉頭看向少天蕙說到:「你不會介意吧?反正少家也正愁沒人,你就把他們當你的遠房親戚吧?」少天蕙看著眼前這群沒有心機的傻大姊說到:「改姓少可以,但是名字也要改,還有你們必須祭拜少家先祖,這樣才更不會被懷疑。」傑亍聽完也答應了下來,回頭對著一群人說到:「從現在開始,我們通通是少家人了!我們都要祭祀少家先祖,也要替自己改一個好名字!聽到了沒有!」話說完,就見一群人高高興興的討論著,傑亍也隨後帶著一群人出城去找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就這樣,這齣鬧劇因為少天蕙的出現,總算落幕,但客棧那頭可就沒這麼輕鬆了,時間回到少天蕙出門後,玉兒正憤怒的質問店家為荷漠視不管,而店家此時卻不做任何回應,玉兒憤怒的把店家的衣領提了起來吼到:「你怎麼就這樣放任他!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是會後悔的啊!」四周的人也都被嚇得不敢出聲,二掌櫃也跑出來勸到:「玉姑娘,別生氣,老爺剛剛交涉過,你放心,元生不會怎麼樣的,跟老父親說話用不著這樣,有話坐下好好說,好不好。」玉兒聽著二掌櫃的話,才慢慢放下衣領,二掌櫃也讓人端來青茶,繼續勸說到:「父女倆人沒甚麼不能好好說的,先喝杯茶,緩一緩,這青茶是我特意讓人泡的,能退火解燥氣,清嗓潤喉,先喝口再說。」但玉兒絲毫沒有想喝的意思,雙眼瞪著店家說到:「我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元生,你應該更不能接受才對!」說完拿起青茶一飲而盡,摔下杯子就走回房間,二掌櫃連忙過來收拾杯子,邊收拾邊跟店家說到:「哎呀,年輕人血氣方剛,有點脾氣也難免,您可別往心裡去。」店家這時才緩緩把衣服整理起來說到:「唉,有些事情,就是需要考驗,結果差了正好可以斷了念想,但結果好的不是更能顯的珍貴嗎?唉...。」店家說完也鬱悶的喝起茶來,這時玉兒又從房中走出,手上拿了一袋東西,就砸在店家桌上,玉兒指著袋子說到:「你可看清楚了!這段時間,我多麼辛苦的在準備,而你呢?你有想過嗎?你沒有想過,但我有!」說完就轉頭走了出去,店家看著眼前一帶東西一時不知所措,二掌櫃本想幫店家叫住玉兒,但卻被店家阻止,店家一邊解開袋子一邊說到:「讓他去吧。」袋子解開後,是一件件華麗秀氣的衣服、手絹、頭飾、手鐲、胭脂水粉等等,店家看得眼淚都滴了下來,感嘆地說到:「玉兒啊...辛苦你了。」隨後就把袋子又封了起來,緩緩拿進自己的房間,店家走回房間後,池歡荷開開心心的拿著一堆東西回來,但一進門就感覺到客棧內氣氛不尋常,二掌櫃的也連忙解釋,同時遣人把東西搬到房內,池歡荷聽完只問了句:「玉..姑娘?」二掌櫃回到:「就是那個店家的女兒啊!」池歡荷聽完笑了出來說到:「他...他姓..艷,是..是艷姑娘,他..他..在哪裡?」二掌櫃指向玉兒離開的方向,池歡荷二話不說也走了過去,就在幾人都離開後,蓮末子房中突然傳來蓮末子驚恐掙扎的聲音,二掌櫃聽到第一時間過去敲了敲房門,但門內並無回應,驚恐的掙扎跟呻吟還是斷斷續續,二掌櫃的只好趕快到店家房門前跟店家說了大致情況,店家聽完讓二掌櫃的先去準備熱粥,晚點送到蓮末子房內,自己也隨後來到蓮末子房內,一推開房門,就看到蓮末子貌似做了惡夢,正在不停掙扎,店家也坐到床上,輕柔的安撫著蓮末子,隨著安撫,蓮末子的掙扎也逐漸減緩,不久二掌櫃也派人送來熱粥,店家便喚醒蓮末子,並問蓮末子坐了甚麼夢,滿身大汗的蓮末子卻說自己剛才都沒作夢,店家看蓮末子確實神情平靜,不像從惡夢中醒來,就拿起粥餵蓮末子,餵到一半,元生跟少天蕙也終於回來,二掌櫃看兩人回來就跟元生說到蓮末子的事情,元生聽完就直接跑進蓮末子房中,店家也大概說了剛才的情況,放下心後元生正想說起剛才的趣事,就突然發現玉兒跟池歡荷竟然都不在,便問向店家,而店家卻不打算回答,反而問起元生出客棧後的事情,元生也沒多想,就把經過說了一遍,元生才剛說完,池萬彩也在少天蕙陪同下走了過來,說到:「天蕙雖然跟我說了大概,但在那之前的事情,奴家還是想要聽你說說。」就這樣元生又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池萬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離開前還回頭說了一句:「喔對了,他還少說一件事情,那就是馮、馬、傑、屏、關、閔、耋,這幾家就算都湊在一起也拿我們池家沒辦法,你可記清楚了。」說完就帶著少天蕙瀟灑離去,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萬萬沒想到池歡荷也在池萬彩離開後不久也走了進來,也問到發生何事,店家就把蓮末子貌似做惡夢的事情說了一遍,元生也把剛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池歡荷聽完後說到:「池...姚...都..都很棒,不..不用..擔...心。」說完就代替店家把剩下得粥餵給蓮末子,店家也順勢把餐具收了出去,就在店家出去後,玉兒則滿身怒氣的走了進來,凝視著元生問到:「剛才都發生了些甚麼?」元生幾近崩潰的連同蓮末子的事情、池萬彩說的、池歡荷說的、店家收拾碗筷出去等等事情都再說了一遍,說到險些喘不過氣,玉兒聽完,怒意才漸漸消失,走上前抓起元生的手反覆檢查元生全身,確定元生身上沒有異常,才放開手,但剛才的一抓,元生的手上已經留下了幾個傷口,元生忍著痛讓玉兒檢查完,等玉兒鬆手後才緩緩捲起袖子,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傷口,玉兒看著元生手上傷口,錯愕的想躲出房間,卻正巧跟店家撞在一起,店家看玉兒慌慌張張的跑走,心想必定發生了什麼,果不其然,一轉頭就看到元生手上傷口正往外滴血,池歡荷正努力的緩慢在傷口上抹藥包紮,店家連忙接手,邊包紮邊問到:「你就這樣任由他抓傷啊?」元生也回答到:「看他剛才怒氣沖沖,我也只好忍著了。」很快店家就包紮好了傷口,這時蓮末子拉了拉店家的衣角,小聲地問到:「父親怎麼了?玉兒姐姐為甚麼要抓傷父親?」店家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就說到:「那是因為玉兒姐姐不知道元生跑去哪裡,太緊張了,一不小心就抓傷了元生,沒事的,包紮一下,很快就會好的。」蓮末子這才點了點頭,轉頭跟元生說到:「父親下次要跟玉兒姊姊說清楚,不然他會緊張地抓傷你喔!」元生聽完是哭笑不得,自己這一整天也是各種抹名其妙,好在結果都還是不錯的,房內幾人聊了幾句後,就聽到外頭一陣騷動,四人也循聲走了出來,順著人群視線向窗外看去,就看到遠處玉兒罕見地拿下面罩,手持單刀舞動著,似是在宣洩情緒,只見玉兒手上刀光連閃,遠處巨石上也緩緩出現對應的刀痕,劈砍勾挑削,撥轉擋推纏渾然一體,客棧內也隨著玉兒招式兒驚嘆四起,隨著觀看的人逐漸多了,驚呼聲也逐漸明顯,叫聲也從原本因為招式驚呼,變成因為看見玉兒容貌的鬼叫,漸漸的客棧內也吵雜了起來,玉兒也因為聲音發現了透過窗戶觀看的人群,瞬間停下動作,迅速將刀收起帶回面罩,走回客棧,玉兒剛踏入客棧,就有一群人前來搭訕,玉兒也不廢話,簡單的說了句:「帶著我的刀,就能進我的房。」話說完就把刀隨手一丟,一瞬間,一群人蜂擁而上,紛紛搶刀而去,玉兒也直直地朝元生走來,元生緊張的問到:「那個...拿到就能進房是不是..有點...」玉兒直接打斷說到:「有點隨便嗎?你放心,他們不用多久就會散去的。」果不其然。玉兒說完沒多久,人群就從搶奪轉變成嘗試,玉兒也深吸一口氣,跟元生等人道歉,但元生幾人根本不知道道歉何來,只能尷尬的你看我我看你,還是店家反應快,說到:「自己人道甚麼歉,像一家人一樣開開心心就好。」話說完,玉兒也鬆了一口氣,跟著幾人一起看向爭奪的人群,只見玉兒的刀平躺地上,但怎麼舉就是舉不起來,其中還有幾人協議一起抬起,但同意的人卻也是各懷鬼胎,好不容易合力抬起來,就想自己抱走,幾輪下來結果就是刀還在原地,誰也拿不走,這時玉兒推了一把元生,叫他去拿,元生尷尬地說到:「你都說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還讓我去試?」玉兒就回了句:「你也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元生無奈,只能走進人群嘗試,元生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刀,不甘不願的伸手一拿,萬萬沒想到,還真讓元生拿了起來,元生看著手中的刀,滿是疑惑,但下一秒,人群就瘋狂撲上,要搶奪元生手上的刀,元生下意識地把刀抱入懷中,閉上眼,而後就聽到啪啪啪幾聲,元生試探性張開眼,就看到周遭的人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玉兒也說到:「看來今夜,你要來我的房間一趟了。」瞬間客棧內充滿著各種嘲諷、嫌棄的聲音,元生無奈地看著玉兒說到:「你這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玉兒卻一派輕鬆的從元生生邊走過,說到:「你來了就知道了。」元生聽完反而背脊一涼,嚇出一身冷汗,隨後玉兒就帶著蓮末子跟著池歡荷走回自己房間,元生無助的看向店家,店家卻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元生無奈,只能先抱著刀,頂著客棧內的譏諷聲回自己房內,好不容易回到房內,元生剛關上門沒多久,就聽到有人不客氣地敲著房門,元生也終於忍不住推門出去,一推開門,就看到一群被打傷的人圍在門邊叫囂著要元生把刀交出,元生也不客氣地說到:「你們這群不入流的傢伙,我怎麼可能會把刀交給你們,有本事就踩過我的屍體!動手啊!」沒想到元生這樣一說,那幾人反而一時不敢動作,元生也回房拿起刀,走向玉兒房間,元生本想直接把刀還給玉兒,卻發現玉兒不再房內,便轉往店家房內,但到了房內也是空無一人,疑惑的元生把池歡荷、蓮末子的房間都跑遍了,楞是沒找到半個人,但倒是在幾人的房間中都聞到了淡淡的香味。回房間的路上,元生看著手中的刀,不經意發現在刀身上有微微反光的粉末,就在自己看得正專心,那群人又來找元生麻煩,伸手就要搶元生手上的刀,但那人一碰到刀,是怎麼樣也扯不過來,元生這時才明白,原來他們不是沒力氣,而是碰到刀上的粉末,手腳無力了,想明白的元生也立刻反應過來,一臉無所謂的把刀放在一旁,自己則走去一旁坐著看這那群人搶奪,就在元生看得正起勁,一股奇香飄入客棧,瞬間瀰漫四周,元生一聞到立刻站起身四處張望,不停地向四周嗅去,試圖找出方向,本來搶奪的人群也被香味吸引,停下了手邊動作,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香氣中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老者神色凝重地站了起來,緩緩地抽出佩刀,元生看著舉動異常的老人,預感不妙的元生也默默的把玉兒的刀拿回手上,片刻後,香氣終於逐漸淡去,但這時老人卻對同行幾人使了眼色,其餘六人也心領神會,拿起武器就換到門旁的座位上,老人則收回佩刀,繼續坐在原位,但眼睛卻警盯著門口,貌似在等什麼獵物上鉤,元生也拉來二掌櫃問到:「不知道這老人是甚麼來歷?剛才還拔出刀來。」二掌櫃看了看四周,貼到元生耳旁小聲說到:「看他們手上的賞金簿,估計這幾人應該是拿懸賞過日的客人吧,一般這種客人都是惹不起的。」說完就匆匆離開,繼續招呼客人,元生一聽反而來了興趣,拿起東西就做到老人那桌去,老人看元生走來也沒有排斥,反倒拿起酒,就幫元生倒了一杯,便繼續看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們,元生也向門外看去,就看到蓮末子鬼鬼祟祟的在門旁偷看,蓮末子一發現元生,急忙跑了出去,元生也馬上跟了上去,說也奇怪,老人看元生起身,竟也跟了上去,元生一路跟著蓮末子七轉八繞,總算到了一個小屋前,蓮末子看了看四周沒人,就拉起元生的手就跑進屋子,而這也被尾隨在遠處的老人看的一清二楚。在確認兩人進入後,老人也趕忙跟上前,一把推開屋子就走了進去,就在進入的霎那,屋內天搖地動,震動中小屋猛然坍縮,老人機警的跳了出來,轉眼,眼前小屋就變成了一張圖紙,險些被關入其中的老人氣的把地上圖紙撕了個粉碎,而此時的元生跟蓮末子卻早已回到客棧內,就看到其他人都坐在店家房中,唯獨不見店家,元生正想發問,就聞到熟悉的香氣,緊隨其後的是熟悉的聲音問到:「好..好久..不見了。」元生猛然轉頭,就看到長髮倩影從暗處走出,那人又接著問到:「這..這樣好..好看嗎?」隨著聲音那人也走出陰影之中,元生先是一楞就問到:「你..你不是店裡的..」女子聽到後也是愣了一下,這時玉兒指了指鏡子,女孩看到後才猛然回過頭蹲下身子,片刻後,女孩緩緩轉過頭,就在臉蛋出現瞬間,元生也快步的抱了上去,眼中淚水也止不住的滴了下來,女孩倒是有點彆扭的說道:「你..你還記得我啊?哈..哈哈。」元生聽完,又仔細的看了看眼前那人的臉龐說到:「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個翻牆的野丫頭呢?」女孩聽完也激動的抱了上去,就在其他的人沉醉在這氛圍之中時,香氣再次傳出,元生緊張的問到:「無芳,你是不是受傷了?」女孩這才緩緩把手伸到元生面前,尷尬地說道:「本想把披肩改的大一點,但針線活我實在不擅長,一不小心就會刺到手,弄得滿手都是傷口,還沒完成。」話還沒說完,手上又是鮮血伴隨奇香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