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是容器,也是風景。你可以喝光我肚中的好酒滿足慾望,或是享受愁上澆愁的墮落;可以透過我看見世界染成綠意的模樣。而今,我是凶器,更是風景。輕易劃傷企欲攀跨這堵矮牆的覬覦之心;你還是可以透過我看見一截綠色的天空,甚至連我不規則的裂痕與穩住我的碎石子、頭頂的藍天白雲,都併接成一張風景了。 照片攝於2013.08.26,緬甸東枝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