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問葉沙
哥哥恢復君子姿態,雙手後揹,轉移目標。
看向一直害怕跪趴,縮成一團發抖的:「葉沙,誠實說來。」
杜豐:「葉沙,別亂說!!!!」
哥哥向歐陽暉告知:「歐陽姑娘,請原諒!」
歐陽暉:「大人……?」
哥哥:「這是貢士命令,並非衙門命令。來人,開歐陽姑娘的棺木。如果杜豐再打擾問案,把他丟進去,讓他在裡面反省反省,學習閉嘴。」
衙吏:「是!」
杜豐:「什麼?!」
哥哥:「刑不上大夫?沒關係,我還有很多辦法玩你。」
四位衙吏過來,一起把歐陽暉的棺蓋推開。
歐陽暉是第一具被發現的遺體,也是最近新死的遺體,所以情況最可怕,味道也最可怕,噁心的腐臭味立即四溢。
四位衙吏轉身,一起架起杜豐,強硬拉他起來。
杜豐幾乎破膽:「別這樣!別這樣!別這樣!……」
哥哥:「葉沙,誠實說來,否則入棺反省的是你。」
葉沙的雙眼冒淚:「大人……我上有重病老母需要奉養啊……」
哥哥:「這八位姑娘,上面就沒有父母?沒有家人?從實招來,還能輕判放你。」
葉沙:「…………」
哥哥:「說是不說?」
葉沙終於絕望,發出哭聲。哭聲中,充滿懊悔和無奈。
哥哥:「說。必定輕判,讓你得以繼續奉養母親。」
葉沙哭著:「大人……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
哥哥:「你不知道什麼?」
葉沙:「我不知道這些姑娘的來歷……不知道她們發生的事……以為是杜大人別館的丫環或是小妾病死……才會和杜大人連夜把屍體運來處理……」
這樣的時代,比較大戶的人家的確養有不少傭人,或是微不足道的小妾。
如果有家人,還可以給點錢,交回家人埋葬。如果沒有家人,往往看當家主人心情處理。
哥哥:「短短三年,八具屍體。或是沼澤,或是地洞,或是樹根洞,都是丟在常人難以發現的偏僻地方,你真不覺得奇怪?」
葉沙繼續哭說:「杜大人讓我搬屍體,我就搬……杜大人讓我駕馬車,我就駕……杜大人讓我拋屍體,我就拋……我是有覺得奇怪……但是身為下人,需要賺錢照顧老母,怎敢多嘴多問……」
哥哥轉頭:「各位姑娘,葉沙所言,妳們可有異議?或是他有隱瞞什麼,故意不說?」
八位亡魂,逐一搖頭。
哥哥:「好。你和杜豐,是什麼時候過來這裡?今天,昨天,或是前天?」
葉沙:「大人,是今天早上,我駕馬車載運杜大人抵達……」
哥哥:「那麼你應該有去過幾個驗屍地?三年來,杜豐讓你棄屍的地點,是否被我找出遺體的這幾處?」
葉沙哭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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