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鳥雀鴟梟都紛紛 飛起。向晚的聲音彷彿皆被壓碾 拼貼成一道沉默的虹 羽翼的姿態撲簌如剪影,從山的背膀掠過 夜是太沉重而迅疾的 推石者,薛西佛斯似的粗壯雙臂 將月亮推上巔峰高崖 等待悲劇帷幕墜落 燭火搖晃著風 想要擺渡到 另一座喧鬧的城市 「唉啊你聽,」水波重複著燭芯的訝異: 「為什麼這群擁擠的人們, 卻像細蚊般交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