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經過 Xcom 的詳細解釋,年輕男孩終於知道迎娶大族長的女兒,可能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經過討論,決定冷落大族長的女兒,不給大族長任何透過女兒謀取權力的機會。 此外,也決定不動聲色的等到大族長主動犯錯,再一口氣把大族長驅逐。 就此,年輕男孩準備相親了。
《地球防衛武力》
第033篇
隔天。
從離開南極一號算起,已經十三天。
找到隱藏聚落的現在,每一天的停留都算是浪費。
年輕男孩希望大家快點回到新基地,所以一切行動非常快。
婚事當然想要盡快辦妥。
中東文化結婚,如果把所有活動減到最低,至少有二個必行步驟:『相親』、『結婚』。
因此,雙方在王座室會面的隔天早上,也就是今天現在,就是最重要的『相親日』。
所謂的相親,就是男方家族長輩帶著男孩前往女方家,說些這類的話:「我們聽說你家有個不錯的女孩,所以特地前來拜訪。」
或者說:「我們家男孩跟你們家的男孩是好同學好朋友。聽說他的妹妹也是個難得的好女孩,所以特地過來認識一下。」
不論到底怎麼說,重點都是透露出:
『對妳家的未嫁女孩感到興趣。』
這樣女方家就會完全瞭解,趕緊端出茶點在客廳接待來客,讓雙方第一次會面相親。
如果雙方見面之後都覺得可以,也願意快速結婚省事,就是直接提出結婚和宴客,在一天之內一起完成。
值得一提的是,『相親』這一天,是女孩少數可以在客聽『真面目』見外人的時候。
畢竟以他們的文化傳統,女孩八歲開始就不能繼續拋頭露面。
在這之後,不是乖乖留在家裡,就是帶上面紗出門。
真面目只有家族血親才能看見,外人絕對不行。
就此,上午八點,相親即將開始。
年輕司令的房門外走廊,軍官溫奇帶領三十七名士兵警戒。
房間內的中校:「司令,該準備出發了。」
男孩:「嗯。」
中校:「還記得我們的建議?」
男孩:「我不要亂說話。」
中校:「司令只要表現出冷淡態度,所有族民就會瞭解這是政治婚姻,對所有事情產生心裡準備。」
約翰插嘴補充:「方便未來我們以大族長做錯事為理由動手收拾他。」
中校:「所以司令請從頭到尾態度冷淡,為了未來讓自己從這種困局脫身。」
男孩面現猶豫:「…………」
中校:「司令?怎麼了?」
男孩:「昨天到現在,我一直想這些事,我有想到二件事……」
中校:「司令請說。」
男孩:「首先是,大族長如果都不犯錯?」
約翰:「不可能。他那樣的人,早晚仗著姻親關係盛氣凌人搞出什麼大事,讓我們收尾爛攤子順便收拾他。」
中校補充:「如果他真的狡猾到不犯錯,那時也很簡單。我們搞鬼逼反他,讓他露出狐狸尾巴再收拾也一樣。」
男孩沉默心想,逼他造反,這樣好嗎:「…………」
中校:「司令的第二個疑問是什麼?」
男孩:「那個女孩應該怎麼辦?真的完全不管她?」
當然是指沙奇亞大族長的女兒。
中校果斷:「不管她。」
約翰:「反正她在名義上是司令的家人,已經不是親生父親那邊的家人。」
中校:「沒錯。」
約翰又說:
「如果她因此討厭司令你也好。
要是開始明顯彎向娘家,其實更好。
司令更是可以名正言順把她徹底冰凍起來,完全疏遠。
未來司令有真正喜歡的好女孩,娶她也不會有問題。
因為他們的文化,男人絕對可以多婚多妻。」
男孩再一次沉默心想,這樣對那個女孩好嗎:「…………」
親生父親要被 Xcom 埋伏搞成那樣,家族肯定因此受到大影響,女兒卻完全不能為娘家出力,甚至可能到時兩邊不是人……總覺得那個女孩很無辜可憐。
中校看出男孩的心思:
「司令,如果真覺得過意不去,
那就給她過上衣食無缺的好生活,以此補償吧。
這樣的時代,能過上那樣的生活,真的是享受了。」
男孩:「嗯……」
中校心想:
『司令的心比較軟……』
只能繼續勸說下去,
「司令,我不太懂怎麼解釋才好。
只能單純說這就是政治。
對方既然想要跟你進行政治聯姻。
就應該對遭遇這樣的事情有覺悟。」
男孩:「政治……」
中校:
「真正懂政治的人,
應該會有更好的辦法讓司令從這樣的困境脫身。
可惜我們都是軍人,真的沒有辦法處得更好,
只懂這種比較粗暴的方法。」
約翰勸說:
「司令,請這樣想。
如果你不一口氣收拾掉有野心的大族長,
萬一在外星狗戰爭的關鍵時刻扯後腿,
或是他培養起的勢力搞起事,
前線血戰的我們怎麼辦?」
阿卡聽到這裡,發自內心:「好可怕……」
中校:
「司令,請記得,政治無情。
權力的爭奪,更是事關盛衰死活。
你一時心軟,可能會在關鍵交戰時刻害死我們。
甚至是你自己和全人類的未來。」
就 Xcom 的觀點,有那麼濃厚群力慾望的大族長,絕對要盡早拔除,才不會成為後患。
男孩:「我知道了。」
中校:「司令還有疑問,或是準備好出發?」
男孩站起來:「我們出發吧……」
反正不論怎麼樣,都必須冷落即將成為新娘的女孩。
‧
‧
‧
Xcom 帶領的所有士兵,都穿著整齊乾淨軍服,護送身穿元帥服的年輕司令出發。
部族男人站在二邊,觀看世上最具實際武力的男性。
更有幾個人趕緊前往通知女方家:「出發了!男方出發拜訪啦!」
沙奇亞大族長全家,必然忙著進行最後準備。
雖然年輕司令故意放慢腳步,禮貌上給女方家庭更多時間準備,終究是在同一個要塞內部,所以沒有多久就到了。
畢竟是統管整個要塞和八族的族長,像是一個小王國的國王,所以居住處不是只有一個大房間。
一條筆直走廊用垂掛的布門分隔,內部六個房間,都是沙奇亞大族長的住家。
走廊出入口左右各有一名衛兵站崗,外人勿近。
衛兵看見正牌軍人邁步前來,慌張的趕緊敬禮。
領頭軍官溫奇敬禮回應,然後轉身站到一邊。
年輕司令向衛兵溫和微笑:「可以麻煩通報拜訪?」
衛兵正要入內通知。
布門主動由內部掀開,是大族長的兒子沙拿巴。
穿著最正式的傳統部族服,笑容迎接:「歡迎,請進。」
年輕司令大步走進去。
中校:「溫奇,帶領所有士兵在外留守。」
溫奇立正:「是!」
另外五名軍官跟在年輕司令後面進入。
沙拿巴帶領六人進入寬大的客廳。
佈置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在山丘要塞,真的會讓人誤以為是在某處大型帳篷內部。
沙奇亞大族長已經等在裡面,笑的開心又和藹:
「哈哈哈……歡迎!歡迎!」
年輕司令禮貌問候:「大族長。」
沙奇亞大族長:「請坐!不要站著!」
六人入座。
沙奇亞大族長:「沙拿巴,快去灶間把招待的點心端來招待客人!」
沙拿巴:「是的,爸爸。」
於是沙奇亞大族長坐到年輕男孩身邊,彼此閒話家常幾句。
像是:「昨晚睡的怎樣?」
或是:「是否還有任何招待不周之處?」
甚至是:「留在小綠洲風吹日曬的英勇戰士們,是否讓他們進來要塞一起生活比較好?」
另一邊,客廳外面的走廊,有二名七歲和五歲的小女孩好奇探頭看裡面的客人,她們都是沙拿巴的小女兒。
整體看起來,真的和一般的中東文化的人家沒有二樣。
就在大族長和年輕司令的日常交談中,一盤盤點心端入。
是沙拿巴和二名女性。
雖然這二名女性是在自己家裡,不過因為有外客在場,所以衣服依然包緊緊,只能看到手掌露出。
沙奇亞大族長:「這一位是我的親大姊。結婚幾年外星狗就出現,丈夫孩子都被外星狗殘忍殺害,所以由我接回來照顧。另一位是沙拿巴的太太。」
年輕司令禮貌問候:「妳們好。」
二位看不見臉的女性安靜點頭回禮,和沙拿巴一起擺上點心才轉身離開。
雖說是點心,其實是蔬菜捲和羊肉捲的烤肉串,用細條串著。
畢竟這樣的生存環境根本沒有生產大量麵粉的能耐。
沙奇亞大族長熱情待客:「請用!不必客氣!讓客人餓到可是我們的罪過!」
六人只好人手一串,意思意思的吃起來。
年輕司令邊吃邊和友善的大族長話家常,心中一直暗想:『看起來大族長是個好人啊,真的會像中校他們說的那麼危險?』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
沙拿巴又回來,站在走廊口:「爸爸,茶泡好了。」
如果明白他們的習俗就會明白,沙拿巴真正說的是:『妹妹準備好要和客人會面相親。』
沙奇亞大族長:「哎呀……我顧著勸來客多吃點,都忘記奉茶。各位客人一定口渴了,快把茶端進來招待。」
沙拿巴:「是的,爸爸。」
轉身離去。
沙奇亞大族長繼續陪伴來客:「看看我,真的是,哈哈哈……」
幾分鐘之後。
走廊傳來明顯腳步聲。
年輕司令和五名 Xcom 都看去。
因為他們知道,今天這場相親的重點時刻終於來到。
一男二女陪伴中央一名年輕女孩走進客廳。
那名女孩正是沙奇亞大族長的十六歲女兒,和沙拿巴相差近十歲的妹妹。
穿著潔淨白色長袍的女孩不像大姑姑和大嫂,頭部沒有遮蓋起來,可以清楚看見五官和使用一條白巾包束的長髮。
族長:「沙佳,快給客人倒茶!」
這名女孩,正是叫做沙佳。
黑髮、黑眼、有型的五官、一看就知道是中東血統。
只是……
五名 Xcom 看著她,心中都有一個類似念頭產生:
『那個又糟又醜的大族長,
到底是怎麼生出這樣的大美女?』
基因的神奇。
阿卡比較傻大個,直接脫口而出:「我真的想到 Steven Tyler 和 Liv Tyler 這對父女,老爸明明醜成那樣……」
幾個同伴被逗到,趕緊忍笑。
坐身邊的約翰立刻用手肘給阿卡腰擊:『閉嘴!』
大族長親耳聽著,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
甚至於,對他們這些反應很自豪。
大族長:「沙佳,還不快點過來給客人倒茶!」
沙佳:「是的,爸爸。」
安靜拿著一壺熱茶,在大姑姑和大嫂的陪伴下進入客聽。
先由最近的客人開始,二位女性長輩把杯子遞給盤腿坐在坐墊的客人。
沙佳安靜屈膝,蹲在客人面前,端莊倒茶。
一位又一位倒滿茶,終於輪到身穿元帥服的年輕男孩。
沙佳照樣蹲在年輕男孩面前。
二名相親的年輕人就此互看。
雙眼直視雙眼。
在身邊幫忙沙佳的二位女性長輩,故意停下拿取茶杯的動作,讓這二名年輕人有多一點時間好好看看彼此。
沙佳沉默看向前:「…………」
年輕司令看著沙佳,內心迅速產生一個想法:『看起來好高傲……』
應該說高冷才對。
其實沙佳並非真的高冷。
這只是屬於外表長相的錯覺。
外表長相和個性為人,不能輕易劃上等號。
就像有人長的好像很熱情,對人事物卻很冷淡消極。
也像有人長的好像很機伶,結果是個反應遲鈍的智障。
所以沙佳的外貌,如果要正確形容,是屬於高冷型。
感覺就像高嶺之花,不管是誰都不可攀摘。
不過終究只是外表。
沙佳的個性一點的不高冷。
但是已經足夠讓年輕司令產生第二個想法:
『真的好好看……』
看起來真的是高冷型美女。
此外,具有非常獨特的魅力。
五名陪伴的 Xcom 看著年輕司令神情,立即發現:
『司令有點被迷上了……
沒辦法,對方真的是個美人……
真的意外那個老頭能生出這樣的美人女兒……』
至於沙佳有多美?
讓我們簡單用分數表作為標準。
五十分以上算是長相普通。世界上絕大部分人類,長相都是五十分到六十分。
六十分以上,絕對是所謂的吸睛帥哥美女。
七十分以上,可以當平面或是立體的各種藝人,靠臉蛋吃飯沒有問題。
八十分以上,具有非常獨特搶眼的吸睛特質或氣質,可以進入世界性俊男美女的前百大排行榜。
九十分以上,是屬於那種數千年一遇的美人,很有可能因為他而毀國滅邦。
一百分是那種世界上永遠不可能出現的大美人,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神話傳說。
沙佳絕對具有挑戰八十分的水準。
就算真的進不去百大美人榜,總能擠進千人美女排行榜。
是個不折不扣的中東血統大美人……
所以年輕司令看著沙佳,真的忍不住直盯看:「…………」
沙奇亞大族長見此,更加滿意的自誇起來:「我這個女兒啊,從小由母親細心指導各項女務。母親不幸因病過世之後,由她的大姑姑和大嫂一起接手,細心的把她教養……」
一直暗示沙佳未來會生很多健康孩子,更會是個賢妻良母。
不過年輕男孩幾乎沒有在聽,只是一直看著眼前的美女。
心中開始想:
『真的可以跟這麼美麗的女孩子結婚生孩子?
永遠在一起?』
雖然他還沒有對女性產生濃厚的『性趣』,不過終究是獨身的年輕男孩,自然而然的就被非常美麗的異性吸引,拉都拉不住。
尤其是沙佳這樣千人排行內的大美人。
讓男孩瞬間把 Xcom 的種種交待拋在腦後。
基本上已經開始『滑下去』。
沙奇亞大族長越看越得意,更是把女兒介紹的聲聲有力,臉上有光。
Xcom 所有人看年輕司令的神情,同樣一眼就看出他已經被釣上鉤。
都是默默喝熱茶,心中若有所思。
約翰心想:
『不妙……』
阿卡粗魯想著:
『早知道就先帶司令認識幾名女孩,睡個十來次,應該就會有抵抗力一點。』
中校則是覺得:走向糟糕未來的可能性大增。
大族長可能得勢,進而把一切弄亂弄糟。
甚至於,如果他們真的生下孩子,絕對會跟親生父親一樣具有啟動蓋雅號的遺傳基因,可以完全擺佈艦隊和基地。
只怕整個蓋雅艦隊和勢力、未來會慢慢的被外公一族滲透染指。
想著這些事的中校,萬分警惕的先怪罪起沙佳:
『紅顏禍水……』
當然,沙佳現在什麼都沒有做,被中校在心中罵的很無辜。
不過,從以前到現在的勢力和政權,的確還是有難以計算的次數因為美麗女性而出問題,功虧一簣。
尤其是像這樣,
父親有強大的野心和行動力,
女兒有英雄難敵的美貌,
整個情況真是危險中的危險……
這時,沙奇亞大族長說起:「哎呀,看我又一直說個不停。快給客人倒杯茶啊?」
沙佳的大姑姑這才遞上空茶杯。
男孩清醒般:「啊……」趕緊接過,「謝謝。」
一直蹲在前方的沙佳移動茶壺,小心把熱茶倒進杯中。
沒有多久,茶杯倒滿。
接下來,沙佳應該站起來,安靜轉身,和二位女性長輩退出離去。
沙佳卻是站在原地不動,一直低頭看著坐墊上的年輕司令。
男孩也一直抬頭看著沙佳,幾乎捨不得轉開雙眼。
但是,除非是樓上樓下或是有高低差的大自然環境,否則女性站著、從上方低頭看男人是不被鼓勵的行為。
大族長趕緊提醒女兒:「沙佳?」
沙佳不只沒有轉身離去,甚至於大出所有人預料的開口了。
她對年輕司令說:「我……」
沙佳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乾淨。
如果要用實際物體形容聲音,感覺就像是透明水晶般,晶瑩剔透,不含雜質。
對於中校他們來說,只是嗓音聽起來很乾淨。
但是對於男孩來說,沙佳的聲音:
『好好聽喔……』
更加感受到來自沙佳的異性吸引力。
對於沙佳的喜歡更深了一層。
開始想要每天都能聽……
因此雖然 Xcom 再三交代要冰冷對待,男孩還是情不自禁溫和回應:
「嗯?什麼事?」
幾秒之後,沙佳的臉頰落下眼淚。
美人垂淚。
忽然落淚,眾人看著都是大感意外。
年輕的男孩更是大吃一驚。
沙佳再次以哀求的表情和聲音:
「我已---」
只是,已字發音才出口,就被吼斷。
沙奇亞大族長緊張怒罵:「沙佳!」
沙佳:「…………」
沙奇亞大族長:「在客人面前,妳怎麼回事!」
中校只有聽到二個字,不過知道其中大有玄機,或許是個解決婚約問題的突破口,趕緊追問:
「請問是怎麼回事?」
沙奇亞大族長:「哈哈哈……真是讓你們看笑話……應該是又在想念死去的母親?」
沙佳:「…………」
沙奇亞大族長:「思念母親很正常!可是妳這樣會打擾客人心情,還不快進去反省!」
沙佳依然站著,流著眼淚,以哀求神情看著男孩。
被這樣看著的年輕男孩,慌張的六神五主起來。
緊張的一直想:
『咦?咦?咦?這樣看我?
我到底做錯什麼?』
甚至於,因為已經喜歡起沙佳,所以年輕男孩感覺自己罪大惡極。
差點就想要無罪先認罪:
『好好好……都是我的罪過……拜託妳別哭了……』
沙奇亞大族長又是大聲:「還不快把她帶進去!」
大姑姑和大嫂伸出手,半強硬的一起把沙佳帶走。
但是沙佳依然流著眼淚,回頭看男孩,滿臉的哀求。
男孩不由得從坐墊站起,同樣一直看著沙佳的美人淚顏。
眾人看這樣,如果年輕司令不是顧慮自己的客人身份,肯定已經追上去關心追問了。
沙佳就此被二位女長輩帶入走廊,消失在眾人眼前。
沙拿巴猶豫幾秒,要跟她們一起離開追問妹妹的情況,或是留在客廳應付可能的變化。
後來還是決定留下來,安靜站在門邊守候,和大族長父親一起面對。
沙奇亞大族長打圓場:「哈哈哈……真是讓你們看見醜態……」
中校冷冷的問:「所以到底怎麼一回事?」
言下之意:『別妄想爛藉口可以唬住我們。』
這一問,男孩也轉頭看向族長,很想要答案。
族長:「真的沒什麼……呵呵……」
中校再說:「總司令的身份不同,關係到全人類的未來,不能隨便讓他迎娶有問題的女孩。」
沙奇亞大族長不悅:「我家女兒怎麼會有問題?」
中校喝口茶,說的輕輕鬆鬆:「你不老實說,這件婚事我想就這樣算了。」
男孩嚇一跳,差點就要脫口對中校說:『等等!』
但是轉念一想,中校應該是想趁機逼問情況,所以勉強壓住自己的心情,重新坐回坐墊等待。
沙奇亞大族長嚴肅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吵著不想嫁。
昨天就吵了一整晚。」
中校:「這樣而已?」
大族長憤怒,發自內心喊的義正嚴詞:
「我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了!
否則還會怎樣!
你想要趁機羞辱我家女兒嗎!
如果你想要,
可以找來產婆確認我家女兒身體的清白!
可是之後我要你公開道歉,賠上厚禮!」
中校平靜喝茶,不回一句話。
大族長激動幾秒,平靜下來,繼續說:
「你們也知道,
女孩子家忽然就要嫁給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
都會害怕不願意。
當年我跟她母親結婚之前完全不認識,
聽說她也是鬧上好幾天……」
中校沉默聽著:
『聽起來很合理,不像在唬人。
是有可能因為不想忽然出嫁而在鬧。
他這樣的人也不可能讓女兒搞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男孩則是直率露出笑容:「是這樣啊……」
畢竟男孩完全想不到,還會有什麼事情?
因此為沙佳沒有遇到麻煩事而鬆口大氣。
大族長同樣歡笑以對:
「請放心,沒事的,只是害怕出嫁。
相信沙佳嫁給你之後,很快就會瞭解你的好。
知道你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你正是再也找不到的好丈夫。
然後放心下來。」
男孩不好意思起來:「我沒有那麼好啦……」
不過,根本已經表示樂於娶沙佳這樣的大美人回家。
他們二人,一老一少,就這樣開心聊起更多事。
五名 Xcom 親眼看著年輕司令真的對沙佳動心,被她吸引住,除了安靜,暫時沒有辦法再說什麼了。
無法怪他,畢竟這麼年輕的歲數,見識也不夠多,不可能對主動送上門的超級大美人不動心。
只希望年輕男孩能夠早點清醒,再次瞭解到情況的關連之大和可能引致的嚴重後果。
否則只能出面,一勸再勸。
直勸到清醒回頭。
或者是再也勸不下去、看著辦了。
那麼,最後勸的住嗎?
牽連三十人死亡的『司令夫人動亂』,
等在前頭了……
紅顏禍水
英雄難過美人關
作者小談:
差不多5月6日,開始寫第7章的內容。
不過第7章目前寫不順。
果然36天30萬字那種情況,只是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