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律（現實殘酷） ０２：自然律
2022/12/13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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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世界，是蘆林城的下水道。
所謂的下水道，一般有分二種，污水下水道和食用水下水道。
食用水下水道是封閉的，所以我行動的地方自然是污水下水道。
至於是什麼樣的污水？從路邊水溝之類污水，直到不管是廚房或是廁浴的生活污水，所以以前的下水道真的是個頗骯髒的地方。
不過，因為這座城市已經淪陷將近三年，生活污水徹底消失，只有乾淨的雨水不時清刷，所以下水道內部已經變的頗乾淨，不再有濃厚異味，甚至光線照的到地方已經長出花花草草……
那麼，下水道有多龐大？
以生活中心的大高城為中心，包含蘆林城在內的鄰近所有城鎮，這片地方有多龐大，整個下水道系統就有多大。
因為這些城市的下水道並沒有隔絕，而是彼此相通，因此下水道系統真的非常龐大。
這就是我居住生活的地方，徹底的地下迷宮……
………………
…………
……
…………
……
位於蘆林城邊緣的蘆葦污水處理站，旁邊的下水道有一個小房間，中央有個方形水池。
水池不大，長寬高分別是三三三公尺，所以是廿七立方公尺。
這個水池，主要是讓污水站的工作人員前來採集水樣，或是進行相關污水實驗。
至於房間牆壁，因為天頂有一小片川型鐵蓋，陽光可以直接照入，所以四面牆壁都覆蓋藤蔓和雜草，一片翠綠。
如果一個人走進這個房間，應該都會好奇看看中央的水池，然後就離開，不會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如果撥開其中一處藤蔓，就會發現後面有一扇木門，通往另一個房間。
這房間，以前用來堆放實驗器具，算是一個實驗室。
現在，陰暗的室內，天花板垂掛一盞煤油燈，提供唯一的照明。
牆壁邊有一頂行軍床，枕頭毛毯和棉被，我就睡在上面。
地上堆滿食物在內的各項物品，當然包括四處帶回來的Ａ書。
桌椅？我要那種東西作什麼？
總之，這個地方就是我家，獨自在這裡生活將近三年。
只是，現在的房間角落，多出一個人存在。
她就是陳小雲，被我用狗鍊和鐵項圈綁著脖子，限制她的行動，以免給我亂來。
縮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她，當然背對我，面對牆壁，像嬰兒一樣捲曲身體。
依然穿著那件外套，和裡面的毛線衣，只是下體依然完全赤裸，圓屁股一覽無疑。
當然，她的左手臂已經消失，是我親手砍斷，以免她也遭受感染變成活屍。
不過，說到為什麼救她？
我坐在行軍床上，吃著從商店搜括來的鳳梨罐頭，思考這個問題。
說起來，算是一種本能反應，預知到她有被救的機會，就很自然的伸出援手。
這說明什麼？
只說明真正的善和真正的惡並不存在，一切都是行為，此外再無其他。
後悔嗎？
之後是真的幹聲連連啦。
甚至在幫她進行緊急止血和基本傷口包紮之後，就丟下痛到完全昏迷的她，一個人背著搜括品回到房間，讓她自生自滅。
隔天，我想說回去確認她的屍體，順便找機會搜括店內另一半物品……
你不會相信的。
昨天昏迷的陳小雲，這會竟然虛弱靠坐在牆壁邊，大腿上擺放開始發黑的左臂斷肢，痛苦看著我，然後流出眼淚：「救救我……」
幹！我到底是遇到女高中生，還是打不死的蟑螂？
就這樣，我終於把她搬回來，當狗一樣鏈在牆角，並且正式治療斷肢傷口，更給她寶貴的抗生素藥品和止痛藥。
她走運，我年輕時參加過堂口，給幫派火拼的大哥們處理過幾次嚴重刀傷，不乏斷手斷腳的，那些經驗派上很大的用場，不然她的手傷真的要放到爛死。
第四天的現在，不論是臉或是斷臂，傷口都已經開始癒合，也沒有發炎反應，情況非常穩定，這條命真的是撿回來。
我看著她側躺捲縮的背影和大屁股，想到這，終於忍不住說：「妳真她媽運氣好，一般人遇到這些事早死了。」
她沒有回應。
我大聲起來：「啞巴啊？我收留妳作什麼？」
她終於回答：「對不起……」
「跟我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她慢慢坐起來，右手輕輕護著左臂傷口，然後正面向著我，一臉的憔悴、驚恐和害怕：「對不起……」
我把手中的鳳梨罐頭向她身體丟去，直接砸到她身上，鳳梨汁也濺到她的衣服和大腿上，讓她嚇一跳：「要是以後和我說話不看我，等著看我怎麼修理妳！」
「對不起……」
我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她發現我的走近，不敢看我，立刻低下頭，並且身體慢慢下伏，明顯害怕的想捲成一團保護自己。
我蹲到她左邊：「鳳梨，還有半罐的量，吃啊？」
她終於伸出顫抖的手，拿起沾在大腿和衣服上的鳳梨片，放進嘴裡，開始咀嚼。
我也伸出右手，摟著她嬌小的肩膀。
她忽然被我摟肩，身體顫抖一下，明顯受到驚嚇。
我繼續摟她，語氣好一點：「我說啊，妳也不必這麼害怕。只要乖乖的，不要反抗，我還是會繼續照顧妳。」
她轉頭看著我，依然一臉驚恐：「是的……」
「因為我會想從妳這裡得到的，其實也不多啦……呵呵……」
我邊摟她，邊伸出左手，直接從衣服下擺探進去，捏玩她的乳球。
她被我捏乳房，恐懼的抖一下，但還是一言不發的低下頭，繼續撿起其他鳳梨片，放進嘴裡，任我動作。
我等她把所有鳳梨片都吃掉，才用原本摟她的右手拍她屁股：「張開雙腿蹲著。」
她被我拍屁股，身體恐懼的顫抖一下，再次看我：「…………」
我繼續捏她的奶，輕拍她屁股：「背對我張開雙腿蹲著，抬高屁股。」
「…………」
「從那天之後，我就都沒有再碰妳，反而一直照顧妳，還用掉一堆寶貴藥品，也算仁至義盡，所以該是時候回報我。」
她聽懂，向我哀求：「求求你……」
我大聲起來：「求什麼！」
她流出眼淚，發自內心哀求，以顫抖的聲音：「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怕什麼？被幹一砲是會死啊？再說妳已經被我幹二砲了！是二次！妳是有怎樣啊？」
她繼續哭著說：「要是懷孕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要怎麼辦！
我煩起來：「不知道啦！」
「…………」
「誰叫妳是女人，這種時候就要乖乖認命！自己抬起屁股，不要逼我動手！」
她依然流著眼淚看我，無聲哀求。
「幹！」
我不再跟她囉唆！
直接強硬的雙手轉過她的身體，然後抓著她的屁股，強迫她抬起，上身自然向前傾倒，只得用右手撐著地板，就像張腿蹲茅坑那樣。
在她背後的我也立刻解開腰帶，拉下拉鍊，掏出陰莖，然後握著頂上她的陰部，上下摩擦幾次，探尋正確位置。
她感覺到我的龜頭，進行最後的掙扎：「求求你……」
我左手抓著她的腰，右手握著陰莖，開始插入！
她驚恐的：「呀－－－！」
我一口氣插到最後，直到我的腹部和她的屁股貼在一起。
我感受她的陰道，故意和她說：「都幹進去了，死心吧。」
她只是哭，開始一直哭。
我的雙手抓著她的腰，開始前後插抽：「誰叫妳要自願跟我走？如果留下來不就沒事，現在還會少一隻手？」
她只是一直哭著，甚至說出：「媽媽……媽媽……媽媽……」
我繼續幹她：「媽個屁啊？我看妳媽八成已經死了！叫死人有個屁用？」
「因為媽媽一直說……媽媽一直說……要我先相信遇到的人……人家才會友善的對待我……照顧我……保護我……」
我毫不留情的說：「真她媽的蠢，妳真的相信啊？再說都什麼世界了，妳媽還這樣教妳，真是個大蠢貨！」
她哭著回過頭，向我大聲：「才不是！我媽媽是大學教授！她很聰明！」
「那妳說現在發生什麼事？妳媽才是妳發生這些事的大元兇！」
她竟然大起膽子：「我媽媽很聰明！你應該對我友善，卻這樣對我，才是我遇到這些事的大元兇！」
我本來捉她腰部的雙手，直接去捉扯她的長髮：「臭婊子！真大膽！妳可真敢說啊！」
因為頭髮，她的上身整個被我拉彎起來，肯定很痛：「呀啊啊啊啊－－－－
－－」
我更用力拉扯她的長髮：「當時我怎麼跟妳說？是你自己一直要跟上來！現在怪我囉？」
她驚恐哭叫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死賤貨！既然自己要跟上來，就認清本分！妳什麼都不是，只是讓我幹的一塊肉！」
她繼續哭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哼！」我總算心情好點，放開她的長髮，重新捉著她的腰插抽。
她的右手護著頭髮，趕緊彎下腰，整個臉部和上身幾乎貼到地上，怕我再抓她，哭著說：「我媽媽她……我媽媽她……」
「妳媽又怎樣了啦！」
「請不要再這樣說媽媽……因為你都跟我這樣了……我媽媽也是你媽媽啊……」
「操！妳在說什麼笑話？照妳這樣的標準，我去外面買雞嫖，那些雞婆不就也都是我媽，要早晚三餐問好，說妳女兒當雞真了不起？」
她恐懼的又大聲痛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一直想到媽媽……想到發生的事……還有失去的一隻手……我只是害怕……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請對我好一點……請對我好一點……」
「那妳就不要囉唆，乖乖讓我幹，至少我不會讓妳餓死！因為妳要是死了，我想幹的時候要找誰幹？繼續自己解決？」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前方牆壁，繼續哭著……
我也沉默的邊幹她，心中邊想：原來是大學教授的女兒啊，標準的大家閨秀，好人家女孩，難怪感覺這麼的秀氣，不食人間煙火的乖乖牌。她這樣的女孩，真是跟我相差十萬八千里。對以前的我來說，根本是摘不到的天上月亮，不過這會竟然也落到我手中，表示時代是真的不同了。
好一會，房間內只有她的哭聲，我的喘氣聲，和啪啪啪的交合聲。
大約三分鐘之後，我充滿優越感和征服感的說：「喂！我要射精了！」
她又滿臉眼淚的回頭看我：「求求你……如果懷孕怎麼辦？」
「妳想拿掉我就去找藥！妳想生下來就讓妳自己照顧！」
她絕望的再次看著前方，只是哭著……
我越插越猛，也越插越快，直到最後，狠狠的一下！！！！！！！
我舒爽的：「喔－－－」
她也哭的更淒厲：「媽媽……！媽媽……！媽媽……！」
………………
…………
……
…………
……
幹完她之後，我滿意的重新穿好褲子，走回去整理背包。
她只是重新坐在地上，不管精液怎麼逆流出來，右手護著左臂，彎著腰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哭到好像整個世界都崩潰了一樣。
沒想到媽媽告誡的話，會把自己害成這樣？
此外，會感覺這麼痛苦，也是因為她依然相信人心的良善和文明社會的存在，社會秩序遲早會有那麼一天重建起來？
崩潰了！
早就他媽的崩潰了！
自從虛偽假善開始橫行，剩下的只是時間而已！
你能讓水一直往高處流，營火持續讓冰凍結？
如果不能永遠違反，就該知道長久違反自然定律，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大自然什麼樣的自然定律？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繁衍後代，這才是大自然唯一的真理！
發展醫藥科技，口口聲聲拯救寶貴人命，那種基因天生有問題或是體弱多病的人，就算一百人之中有一個天才，剩下的九九人依然是對整個世界無益、隨時會被大自然淘汰的廢物！
戰爭是所有動物都有的行為，人類卻持續阻止戰爭，口口聲聲和平，卻不知道戰爭是最有效控制資源和人口的手段，導致搞到社會各方面不均衡，更是一整個瞎扯！
一夫一妻更是大自然低等動物才有的行為，一夫多妻才是高等動物的真理，由最強壯的雄性聚集族群，把自己的基因傳下，直到另一個更優秀的雄性取而代之，最不違反大自然的生殖遺傳定律！
看來看去，人類社會的作為一直在反自然，這麼胡來的文明才是真正導致崩潰的元兇！
現在的時代，被不明病毒控制的活屍開始做亂？
真的是做亂嗎？
是大自然透過病毒和活屍開始反撲不自然的人類，要把事情重新導上正軌吧？
反抗自然定律的戰爭，人類註定要輸啦……
我語重心長的和她說：「妳最好從現在開始接受，文明已經消滅，一切就像回到蠻荒石器時代，徒有高樓大廈外型的原始叢林。除了活下去，其他什麼倫理道德價值都只是空話。所以像妳這麼笨的女人想活下去，真的只能依靠我。」
「…………」
「因為妳們女人啊，自然定律中本來就只是讓男人幹的生活附屬品，協助優秀雄性繁衍基因的存在，什麼男女平等只是最近一百年才出現的夢話，別忘了。」
「…………」
我故意背包一摔，對她兇：「變成聾子啊？」
她趕緊回頭看我，依然一臉的眼淚鼻水：「我有聽到……對不起……」
我自滿的說：「不要看我這樣，以前我可是立志要給老大當軍師打地盤，所以可也讀過不少書，這點大道理還是懂，絕對不會比妳媽差。今後乖乖跟著我，不會苦到妳啦！」
她再次臉現驚恐，直接問：「你是流氓……？」
「什麼流氓！最少也叫我林哥！」
她再次驚恐縮成一團：「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順手拿起腳邊一包零食，向她丟去：「這是賞妳的，最好吃慢點。因為看時間，我可能要明天才會回來，說不定還會更久。要是想撒尿拉屎，照樣用角落圓桶，等我回來再拿去清理。」
她拿起那包零食，小心抬頭看我，哭著問：「你要去哪裡？」
「去妳之前住的那間商店啦！還不都是因為妳，不然所有東西早都搬回來。」
聽我這樣說，她立刻雙眼圓睜，跪著向我爬行過來，直到脖子被狗鏈拉住：「拜託你！請把我媽媽的照片一起拿回來！」
我皺起眉頭，不太爽：「啥？照片？」
她趕緊說：「是我和媽媽的合照！那張照片一定是還留在那裡，拜託你幫我拿回來！」
「關我什麼事？」
不顧脖子被勒住，她繼續掙扎著想向我靠近：「拜託你！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照片！真的拜託你！」
我皺著眉頭，不理她，繼續清點背包。
她繼續哭著大聲：「拜託你！幫我把媽媽的照片拿回來！我只剩下那張照片了！」
「幹！」
我再次東西一摔，向她快步走去。
她嚇的立刻彎腰趴在地上，右手更抱著頭保護：「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蹲在她身邊，拉起她的頭髮，和她充滿恐懼的臉對望：「搞清楚，我是去拿能讓我們繼續活下去的一切資源，還能顧到妳的小照片啊？」
她顫抖看著我，像隻待宰小羊猛發抖：「對不起……」
我重新把她摔回地面，然後走回去，拿起背包。
走向垂掛的油燈，伸手摸向開關，就要關燈離開。
趴在地上的她，顫抖的抬頭看我：「請不要關燈……至少給我一點光線……不然我看不到，什麼都沒有辦法作……」
「幹！我就是要把黑暗留給妳！」
我就此關燈，節省煤油的消耗……
………………
…………
……
…………
……
我背著包包，再次走進下水道深處。
離開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左右。
抵達水道孔正下方的樓梯，已經是下午三點。
整整五小時的步行，幾乎橫跨整個蘆林城，可知那天把她帶回房間，費了我多大的勁。
牆邊的地板，不過四天，小雲的斷臂幾乎只剩下骨頭，下水道老鼠的傑作。
我看一眼，無奈搖搖頭，慶幸那不是自己的手，然後慢慢爬上樓梯。
照樣輕輕頂起圓孔蓋，無聲觀察四方。
小雲被攻擊、噴濺在地上的血跡已經變黑，不過四週沒有看到任何活屍，應該是又都晃出防火巷，前往其他地方。
確認安全之後，我正要正式搬開孔蓋，鑽出下水道……
忽然有動靜，使我重新縮回去！
有一個胖胖的老頭，大約六十歲，一臉白色短鬚，頭戴灰色鴨舌帽，背著塞滿東西的大包包，從敞開的商店後門走出，站在門旁，小心的向左右探頭探腦，觀察動靜。
因為有段距離，加上我只有掀開頂蓋一小縫，所以他明顯沒有注意到我。
十來秒後，這個老頭相信安全，這才離開商店倉庫，快步跑出來，靠在鄰近的牆壁邊。
不過他只跑一段路，就又貼在牆壁邊，左右查看。
我正納悶他到底做什麼，為什麼停下……
後門忽然又冒出一個人，是個大約十歲的小孩，戴著深藍色棒球帽，同樣背著塞滿東西的小包包，站在門邊左看右看。
老頭向他招手，表示一切安全，他才快步跑過去。
他們一老一少聚在一起，開始無聲奔跑，跑向一個離地二公尺的大樓逃生梯。
老頭幫助小孩先上逃生梯，自己才跟著向大樓屋頂爬上去。
從頭到尾，我都只是安靜偷看，並且深感受到威脅！
什麼樣的威脅？
當一切回到野蠻石器時代，只要違背自然定律，違背自我生存大原則，就是一個死字，我逼死你或是你逼死我的差別而已！
我不由得伸手握住包包上的鐵撬……
敢動我盯上的資源，阻礙我的生存機會？幹！管你大人還是小孩，你們就快要死啦！就快要死啦！就快要死啦！看我宰了你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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