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惡毒成爲六界黑月光》二十四、想嫁給誰?

更新於 2023/02/21閱讀時間約 24 分鐘

殷杳杳看見這兩個字,眼睛微眯一瞬,然後抬起頭環顧四周。
抬起頭的瞬間,屋外傳來個尖細的女聲,聲調生硬又詭異:「小姐快些收拾打扮吧,還有三個時辰就是子時了,若誤了吉時,新郎官來接親的時候見您不穿嫁衣,可是要生氣的。」
子時接親?吉時?
哪有人子時接親的?
殷杳杳聞聲,卻沒接話,而是往門口看了一眼,但瞧見門上沒有影子。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裏光線愈發弱了,剛纔還能看見紙上寫着的「快逃」二字,這會兒連紙上的字跡也已經有些看不清了,像紙上胡亂染了點血跡。
殷杳杳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桌面。
她注意到旁邊有蠟燭,於是拉開妝臺上的抽屜翻找一番,最後找到了個火摺子,將旁邊的蠟燭點上了。
屋子裏霎時間亮了起來。
殷杳杳隨即站起身,走到大門邊,伸手推了一下門,門卻紋絲不動。
她見一下推不開,於是落在門上的手沒有再動,而是從旁邊拎了把椅子過來,搬起椅子猛地砸在門上——
「咣噹!」
門被砸出一聲巨響,卻連顫都沒顫動一下,依然牢固地合在面前。
殷杳杳把椅子放下,心中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大概的瞭解。
她現在應該已經在百鬼丞相的虛境裏了,這屋子應當就是虛境,只要離開這屋子就能離開虛境,從衆生百鬼相出去。
也因爲這屋子就是虛境,所以她的靈力會被禁制限制,所以屋子裏的門窗都無法打開,甚至無法被砸開,只能另想方法開門出去。
想着,她目光往下滑,卻突然瞧見這門上掛了一把鎖,上面有個鎖眼,要用鑰匙才能打開。
或許……離開這裏需要一把鑰匙?
再結合剛纔再碎紙上看見的兩個字,還有門外那尖細女聲說的話,難不成三個時辰是找鑰匙的時限?如果無法在子時之前離開屋子,新郎官來接親之時,便是無法逃脫之時?
殷杳杳心中推測着,又在屋子裏翻箱倒櫃地翻找了一圈。
這屋子裏的櫃子和抽屜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只有幾個小櫃子裏放了東西,但都是一些衣裳,她拿着那些衣裳研究了一會兒,發現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於是又把衣裳扔回了櫃子裏。
不過半個時辰,就只剩下一個被高高放在櫃子上的匣子沒被翻過了。
殷杳杳拖來一把椅子,扶着桌子借力,踩到椅子上,然後微微踮起腳來要夠那匣子,卻突然像是被人踢了一下!
她被「踢」得失去重心,往後仰倒,還是眼疾手快地撐住了桌子,纔沒摔在地上。
但腳下的椅子已經「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殷杳杳喘了口氣,手還抓着桌角,抬頭看去,卻什麼也沒瞧見。
須臾,她又扶起椅子,把椅子微微挪了個地方,然後再次站上去,還伸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前方。
那股力道似乎在盪來盪去,極有規律,每隔三個數就撞一下殷杳杳的手。
殷杳杳在椅子上站了一會,等那力道再一次撞過她的手後,飛快地往前一抓,然後把那匣子抓在手裏,最後麻溜地跳下了椅子。
這匣子沒上鎖,很容易就被打開了蓋子,裏面放着幾張信紙,上面都寫了字。
殷杳杳湊近蠟燭,翻看這些信箋,就瞧見上面寫着——
「我叫張珍珠,兩個月前方纔及笄,我不想嫁給他,我……已有心上人。我還有個姐姐,姐姐比我早一年及笄,已定了親事,和城中最爲風流好色的程公子。」
「程公子各處納妾,又克妻妾,許多女子不願嫁,但程家權勢滔天,程公子和人定親後,便會把人接到自己家中,讓新娘在他府中待嫁。姐姐被接去後就再無音訊,然後程公子便看上了我。」
「我不願嫁,我已有心上人,但爹爹把我迷暈送給程公子,程公子把我關在這,逼我待嫁……」
「我從未見過程公子的妻妾,那些女子嫁給他後就沒了音訊,我做了個夢,夢見她們都死了,我根本數不清死了多少人!我不能嫁他,我得逃,我得逃!若逃不出這裏,等程公子來迎親,我也會死的!」
「這兒的丫鬟說程公子是好人,說我只是做了個夢,夢都是反的。可他若是好人,他的妻妾怎麼都不見了?丫鬟告訴我,她們曾經都在這屋子裏待嫁,可她們都去哪兒了……?」
……
殷杳杳抓着信紙來來回回看了兩遍。
過了一會,她把信紙收好,放回了匣子裏,然後伸手又把椅子給拎了起來。
這打信箋之中,張珍珠多次提及程公子的妻妾們沒了音訊,還說自己做了個夢,夢見程公子那些妻妾們都死了,而這些人曾都在這間屋子裏待嫁。張珍珠的信中還寫道,若等到程公子來接親,也會死。
殷杳杳分析着這些字句,心中基本確定了之前的推測:若是子時之前找到鑰匙,開了門,就能通過虛境離開衆生百鬼相,但如果到了子時還無法找到鑰匙,程公子接親,便是她的死期。
若她沒猜錯的話,程公子或許就是百鬼丞相。
正想着,屋外那尖細詭異的女聲又響了起來:「小姐,還有兩個時辰。」
殷杳杳聞言,沒有繼續等待,直接掄起椅子往牆上狠狠一砸——
「咣——!」
牆壁被砸出巨響,但不同於紋絲不動的門窗,牆壁已經被砸出了些裂隙。
殷杳杳見狀,又卯足了力氣,掄着椅子多往牆上砸了幾下。
那裂縫越變越大,沒過一會兒,牆被砸開了個大窟窿,牆上零零碎碎掉下來些碎木片,有一股腐臭的味道從牆面上越變越大的裂隙中飄了出來。
殷杳杳隱約看見牆後有些東西,於是湊近了些,又掄起椅子要再砸。
她輕喘兩口氣,剛抬起手,還沒來得及把椅子往上砸,面前牆上的碎木突然動了動。
緊接着,幾乎是一眨眼間,耳邊傳來「咚」的一聲,而後一具屍體直接迎面摔了過來,正往殷杳杳身上倒!
殷杳杳急忙閃身一避。
那女屍身前沒了障礙,於是「咣噹」一聲,頭朝下,摔在地上。
女屍身上的肉已經半腐爛了,散發出一股子臭味,身上有些地方都可以見到白骨,甚至能看見些白花花的蛆蟲在未爛完的爛肉裏蠕動,身上的碧綠色衣物也被膿血浸透,髒兮兮的。
殷杳杳先前砸牆的時候,就預想過這一刻。
這屋子裏能找的地方她都找過了,沒有地方可以藏人,但按照張珍珠的說法,這些妻妾應當都是在迎親的時候死的,根本沒出過這個房間,否則張珍珠也不會說程公子來接親的時候她就要死。
既然如此,那這屋子裏就只剩下牆裏能藏人了。
她臉上一點懼色也無,拿了張手帕罩在手上,把屍體翻了個面,又在屍體身上翻了翻,然後在屍體緊緊握着的手裏翻出張字條。
字條上的墨跡已經被血泡花,紙也破破爛爛的,但仔細看仍能讀出上面的字——
「我找到逃出去的法子了,我要把東西藏在匣子裏,沒有我張珍珠的密鑰,誰也取不出來!若是不逃,我就是第……」
字跡到此,戛然而止。
這應該就是張珍珠的屍身。
殷杳杳看着紙條上的字,想到了妝臺上那個帶鎖的匣子。
她蹲在屍體邊上,看來看去,突然對上那屍體的眼睛。
方纔沒注意這屍體是睜着眼還是閉着眼,但這會兒,這屍體的眼睛正直勾勾看她,眼仁還沒爛。
殷杳杳目光對上屍體的眼珠子,卻從屍體的眼中倒影裏看見許多……腳。
那些腳是一雙一雙的,皆是以相同的弧度和相同的速度左右晃盪着。
從屍體的眼睛裏看,只能看見那些腳的鞋底,就像是以躺着的角度在看滿房梁的吊死鬼。
殷杳杳突然想到自己剛纔踩在椅子上,伸手夠高處的木匣,卻被一股力道撞倒——
這屋頂的房樑上吊死了不少人!
她立即抬眼望了望房梁,但目光所及之處,只有空空如也的房梁。
很快,她想到了什麼似的,垂眸繼續看屍體的眼睛。
一垂眼,卻無意間瞥見那屍體爛了一半的嘴角似乎比剛纔要上翹一些,看着像是在笑。
她盯着爬滿白蛆的嘴看了一會,然後挪開目光,去看屍體的眼睛,對着上面的數字數了數,發現房樑上吊了二十四隻腳,共計十二個人。
數完後,她走到妝臺前,轉動輪盤,把數字轉到了十四。
「咔噠。」
匣子上的鎖被打開了。
張珍珠手裏的紙條上寫着「若是不逃,我就是第……」,第後面,一般都是跟數字,而房樑上又掛着十二雙腳,想來都是程公子那些妻妾,張珍珠若不逃,就是第十三個。
殷杳杳本想把輪盤轉到十三,但突然想到,她現在身在房間中,屋外的人對她說話的口吻,也是對待嫁的人一般,那紙條上的「我」,會不會就是她?
於是她把自己也算了進去,得出了數字十四。
匣子果然開了。
那匣子裏只放了一面小鏡子。
鏡子下面壓了個小紙條,上面寫道:他一定是拿這鏡子監視着一切,亦可通過鏡子知道我把東西藏在了哪裏!但這鏡子竟能讓我見到心中最在意之人,該死,這鏡子分明在監視我,但我竟甘願被監視,皆只因可以從中見到所愛!不對,這鏡子照不到那裏,我可以把東西藏在……
殷杳杳看着紙上字跡,拿起那面小鏡子,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鏡面。
緊接着,鏡面上竟突然出現一陣水波紋!
盪漾的水波紋中,一個人影漸漸匯聚在鏡中,那人生得好看極了,一雙眼睛是暗紅色的,眼尾還有一粒小小的硃砂痣。
殷杳杳垂眸看去,心尖一顫。
「咣——!」
她眼睛像被他眼尾處的那粒硃砂小痣刺了一下,手上一個沒拿穩,把鏡子摔在了地上。
腦子裏突然空白了一瞬,原本的思緒霎時間被打散,她訥訥呢喃了句話,語氣裏帶點難以置信:「……所愛之人?」
殷杳杳心臟都漏了幾拍,呆呆坐在凳子上。
此時,屋外那詭異的女聲再次響了起來:「還有一個時辰。」
殷杳杳被屋外那女聲驚醒,她呼吸有點急促,胸口上下起伏,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一股血腥味從舌尖蔓延開來。
她抿了抿脣,過了好一會,才強制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回了鏡子上。
她彎身把鏡子撿了起來,目光又挪回了那紙條上。
通過張珍珠留的幾張紙條來推斷,她應該是把能幫助人逃出去的東西放在了這匣子裏,但這匣子裏只放了一面鏡子,和一張紙條。
但通過鏡子下紙條上的信息來推斷,或許張珍珠是把鑰匙藏在了這鏡子找不到的地方?
想着,殷杳杳扭頭再次環視了一遍整個房間,把哪個東西擺放在哪個角落都記得清清楚楚。
緊接着,她又拿起了那面鏡子。
拿起鏡子的那瞬間,心臟又重重地跳了兩下。
她深呼吸一下,眼神躲閃着沒往鏡子裏看,然後把鏡子舉過頭頂,用鏡子照了照整間屋子。
她微抬着眼睛看鏡子,又透過鏡子打量整個房間——
牆仍是碎的,門還緊閉着,櫃子上的擺件也沒有變動。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不一樣。
殷杳杳仔細又看了兩遍,就在準備放棄的時候,目光一瞥,卻突然發現屋子南側角落的青瓷花瓶與鏡中的似乎不太一樣!
她立即回頭去看那青瓷花瓶,就見花瓶裏有六支鮮紅盛放的花。
但鏡子裏的花瓶中只有五朵花,只不過這些花都是鮮紅的、盛放着的,層層疊疊的花瓣疊在一起,不仔細數的話,難以分辨花瓶中到底有幾支花。
見狀,殷杳杳立即拿着鏡子走到花瓶前,然後再次把鏡面對準花瓶裏的花束。
她微微側身,一邊觀察着瓶子裏的花,一邊觀察鏡面裏的花,很快就確定了鏡子裏照不到的那朵花的位置。
於是她把鏡子倒扣在一旁的桌上,然後把那朵花從花瓶裏抽了出來——
「咔嚓——」
一陣輕微的聲響從後面的牆壁處發了出來。
殷杳杳抬眼看那牆壁,就見牆體微微晃動,而桌上的花瓶隨之轉動。
而後沒過多久,那扇牆壁像一道門一樣,往兩側分開了一個口子。
從這裏看進去,裏面一片黑洞洞的。
殷杳杳四處看了看,從燭臺上拿了只蠟燭在手上,然後慢慢地走了進去。
裏面看起來像個隧道,沒有藏東西的地方,也不見鑰匙的蹤跡。
她緩慢又小心地向前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卻看見前面又是一扇門。
遠遠站在門前,能看見外面是塊空地,天黑沉沉的,慘白的月光照在地面上,無端有些瘮人。
這裏看起來像是個出口。
但殷杳杳站在原地,沒急着出去。
她看見外面的樹葉子沒有顫動,天上月亮的月影也沒有任何變化,總覺得外面像個人造的幻境,並非是真正的出口。
如是想着,她舉着蠟燭四處看了看,然後從旁邊撿起一塊石頭,手上用力,然後直接將石頭扔了出去。
石頭被一隻青白色的手抓住了。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張鬼臉出現在了門口!
半腐爛的身子,裂開的嘴,赫然是張珍珠!
張珍珠幾乎是飛撲着進了門,伸出一隻爬滿了蛆的手往殷杳杳身上抓,嘴裏淒厲吼道:「你扔石頭騙我——!」
殷杳杳立即往後一退,眼睫微抬,就看見門後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半腐爛的女鬼。
女鬼們穿着各色的衣服,但是衣服都腐爛得不像樣子,她們睜着一雙腐爛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門內的場景,已經腐爛流膿血的嘴角裂開詭異的笑,卻沒有和張珍珠一樣走進來。
一共十二個。
殷杳杳腦海中的思緒又活絡起來,勾勾脣角:「姐姐,你不是也騙我了嗎?」
說着,她把蠟燭往張珍珠身上一扔,在張珍珠刺耳的慘叫之中回身往房間裏狂奔。
她全都想明白了——
程公子就是百鬼丞相。
這是百鬼丞相的虛境,而百鬼丞相身爲衆生百鬼相的半把鑰匙,若要出去,就要等到百鬼丞相。
通過屋外的女聲可知,百鬼丞相在子時將要來接親,屆時百鬼丞相必會打開房門,接新娘子出去,而只要能跟着百鬼丞相出去,就能出這虛境。
什麼情況下,百鬼丞相接親的時候會殺人?
這些女鬼身上穿着花色各異的衣服,加上從張珍珠字條中所得到的信息推測,這些女人會死,並非是因爲百鬼丞相會在接親的時候殺人,而是因爲她們不願意嫁給百鬼丞相,所以根本沒穿桌上那套嫁衣!
百鬼丞相既然能把女子都接到家中待嫁,說明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接親時見她們不穿嫁衣一定會生氣,生氣了,自然會殺人。
先前桌上寫了「快逃」的碎紙,還有張珍珠做出來的匣子,屆是用來誤導她的,目的就是讓她一步步走進牆後的隧道,進入隧道盡頭的那扇門。
張珍珠還在後面追她,哪怕半身都被燭火燒了,也沒停下腳步。
殷杳杳跑到房間門前,突然停下腳步,回首看向張珍珠,歪頭問:「姐姐抓住我,就可以進隧道盡頭門後的空地了吧?」
按照張珍珠和其餘十二個女鬼的反應來推測,或許張珍珠也是被誆騙過去的,要抓了新的替死鬼,纔可以進入那片空地。
否則如果抓她對張珍珠來說沒有利益,張珍珠是絕對不會費心誆騙她的。
包括匣子的密碼,她最初推測答案是「十四」,但若非張珍珠故意設計,那答案又怎麼可能是「十四」?說明張珍珠早就知道這裏會有新的女鬼進來,會通過那些線索砸開牆壁,看見頭頂上的女屍數量。
雖心中有諸多推測,但殷杳杳只問了方纔那一句,沒再問別的。
張珍珠卻沒回答她,目眥欲裂,越跑越近,伸手就要夠到她的衣襬了。
殷杳杳一點也不着急,往後退一步:「姐姐,那空地裏有什麼,你那麼想去?」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空地一定對張珍珠和那些女鬼有不小的吸引力。
張珍珠似乎怒了,尖聲吼道:「你懂什麼?去了那裏,我就可以日日與我的心上人相見!而現在呢,我日夜徘徊在這裏,孤寂無邊,你沒有心上人,你懂什麼?!」
她得抓個替死鬼,這樣,她纔不用日日夜夜徘徊在隧道里。如果沒人替她在隧道之中徘徊,那她就得一直徘徊在隧道之中,無法去隧道後的極樂……她當初也是被其餘女鬼騙進來的!
殷杳杳又是一步退到牆後,順手把方纔拿出來的花插回花瓶裏——
「吱呀——!」
牆壁再次開始晃動,花瓶跟着旋轉,然後牆壁上裂開的縫隙開始慢慢閉合。
張珍珠就快要抓住她了,但牆壁閉合,導致一隻手卡在牆縫裏,被夾着。
殷杳杳舔舔脣,拿了把小刀過來,一點點往張珍珠手腕上割,甜笑道:「可是我有心上人呀,姐姐,我得去外面找我的心上人,不能在這陪你呢。」
張珍珠被剜了手,語氣更爲淒厲:「你有心上人?騙子!」
殷杳杳方纔說那話沒過腦,這會兒被她一問,突然反應過來,整個人微微一愣。
心跳雜亂無章,耳朵發熱。
她頓了頓,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張珍珠的手砍斷:「姐姐,你話太多了。」
張珍珠的手斷之後,牆壁徹底閉合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那女聲拔高了聲音,道:「吉時到——」
殷杳杳被那聲音激得一個激靈,緊接着,立即跑去桌前,把那身嫁衣抓起來往身上套。
方纔套上嫁衣,把腰帶繫上,大門就傳來「吱呀」一聲。
緊接着,走進來個人。
那人身穿吉服,膚色青白,長着血跡斑斑的長牙,一雙眼睛黑洞洞的,赫然是百鬼丞相。
他看見殷杳杳,於是走上前,「咯咯」怪笑起來,聲音裏有點調戲的味道,嗓音粗啞,像是喉嚨裏卡了口痰:「小娘子都穿上喜服了,是迫不及待要等我?」
說着,他伸手要牽殷杳杳的手。
殷杳杳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一下步子,把手抽開,沒讓他牽。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一瞬間,她腦海裏竟蹦出一句話來:若讓別人牽,殷孽會生氣的。
她腦中思緒又雜亂起來。
百鬼丞相似乎怒了,聲音驟然拔高:「不想讓我碰?」
殷杳杳像是被說中了心思,反應慢了一拍,腦海中驀地浮現出殷孽的臉來。
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於是又往旁邊挪了兩步,捂着嘴輕咳一聲:「我染了風寒,離近了,怕傳染給你。」
百鬼丞相聞言,怒氣消散,又笑出聲來:「小娘子真體貼。」
殷杳杳佯裝羞澀,「嗯」了一聲。
百鬼丞相見狀,笑得更大聲,屋外霎時間狂風大作。
殷杳杳看着大開的房門,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與此同時,她的靈力也回來了。
她沒猜錯,這門就是虛境的出口,如今這門一開,她的靈力也恢復了。
修戾身上的禁制也隨之解除,他給她傳音,大聲罵道:「殷杳杳,你沒有心!!!!」
殷杳杳被他罵了一句,沒還嘴,手抓住衣袖,緊了緊手心。
百鬼丞相不知道他們在說話,只看着殷杳杳,闊步走過來,陰側側笑:「小娘子,你活人之軀,如何與我成婚?不如我……唔!」
話未說完,殷杳杳直接一道靈力扇過去,打得他往旁邊踉蹌兩步。
幾乎是同一時間,殷杳杳彈起身來,一個箭步繞過百鬼丞相,朝着大門衝過去!
百鬼丞相見狀,怒火暴漲起來,竟怒喝一聲,緊接着,回身施了道靈力拉住了她。
殷杳杳已經一隻腳踏出了大門,腦子裏想着殷孽凌虛幻境第三重,嘴脣微動,念出前半句來。
她身子前傾,另一隻腳往外邁,正要念出後半句口訣,腦海裏卻突然一下閃過殷孽的臉。
電光火石之間,無數回憶潮水般洶湧襲來,迸發而出。
她遲疑了,分明異常順口的後半句口訣,這會兒卻遲遲沒有念出口。
心臟像被一隻手揪住,她無法將後半句念出口來,腳步也停下一瞬。
有什麼洶湧的、溫熱的、複雜的東西於心間滋生,凝成一張巨大的網,把她整個人都網了起來,束縛住,而心中與她兜兜轉轉捉迷藏多時的感情,似乎再也藏不住了。
但也就是停步的這一瞬,她被百鬼丞相猛地一拉,整個人踉蹌一下。
百鬼丞也緊跟着相追了過來,半個身體擠進大門,低聲罵:「小娼婦!不嫁給我,想逃跑?想嫁給誰?」
緊接着,四周環境驟變,身後的牆往前推進,擠壓着殷杳杳的身體。
百鬼丞相又開始猖狂笑起:「這出口只能出一個人,你想出衆生百鬼相是不是?你出不去!」
殷杳杳只感覺身後的牆愈發擠着她了,似乎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擠裂在這裏。
出口小,她和百鬼丞相已經挨在一起了。
她忍着疼,手中靈力凝結,然後反掌一推,竟一道靈力將百鬼丞相打得嘔出口血來。
百鬼丞相原本就可怖的面容更加可怖,獠牙變長,控制着殷杳杳後心處的牆壁生出無數尖刺來,直愣愣刺穿殷杳杳的背脊!
他惡狠狠道:「小娼婦,你得永遠和我當一對鬼夫妻!」
牆上的尖刺猛長,竟直接刺穿殷杳杳的肩膀。
殷杳杳悶哼一聲,額頭出了汗。
她知道百鬼丞相動作快,她雖靈力略勝他一籌,但如果此時和他拉開距離,反而不好對付。於是伸手抓住百鬼丞相的手,緊接着把他往自己身上一扯,讓刺穿她身體的尖刺一同刺穿了百鬼丞相的胸膛!
「啊——!」
百鬼丞相喫痛,嘶吼一聲,條件反射地收回了牆壁上的尖刺。
殷杳杳趁勢把他一撞,施了道靈力打在他肩膀上。
百鬼丞相往後退,手上卻固執地抓着她,把她從門口扯了回來。
他一邊喘氣,一邊放聲大笑,聲音裏痛意快意交織,十分扭曲:「這門關上了,你出不去了,好好呆在這,和我當一對……嘔——」
話還沒說完,又被殷杳杳打了一掌。
殷杳杳身上的嫁衣已經被血染紅,她捂着肩膀,施了個治癒的法術,把血止住:「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我還要在衆生百鬼相找一個人,和他……一起出去。」
百鬼丞相聞言,震怒,一道殺招衝她襲上來:「你這個紅杏出牆的小娼婦!」
殷杳杳接了一招,兩方靈力相碰,帶起一陣風,微微撩開了百鬼丞相的衣袖。
餘光間,她瞥見百鬼丞相的衣服下的胳膊上有一片地圖模樣的圖案,上面似乎還畫了半把鑰匙。
她先前在書上看見過,衆生百鬼相的鑰匙雖有軀體,但身上的命門就是鑰匙所在的地方。
這鑰匙圖案在百鬼丞相的胳膊上,是不是說明這裏就是命門?
她眼珠子一轉,拉近距離與之纏鬥起來,然後順手撕了他一片衣袖,指尖凝出靈力,往那鑰匙圖案上一劃——
「滋啦——」
一陣黑氣突然從百鬼丞相身上往外泄,灼傷殷杳杳的皮膚,但百鬼丞相也肉眼可見地虛弱起來。
百鬼丞相變得焦躁起來,手上攻擊的動作停住,反而用指甲試圖把被劃開的皮肉粘合回去。
殷杳杳見狀,也不管自己是否會被灼傷了,用盡全部力氣凝出一道靈力,直接往他胳膊上劃去!
緊接着,百鬼丞相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軀體裏的血肉化作一陣黑煙,只有身體外面的人皮還留着,慢慢扁平起來,最後變成一張空蕩蕩的人皮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有半把鑰匙掉在人皮上。
殷杳杳肩膀上的傷只治癒了一半,心口旁邊還有個大大的血洞,半隻胳膊被灼得血肉模糊。
她喘了口氣,捂住胳膊,蹲下身撿起鑰匙和人皮。
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呢,整個虛境就轟然破碎。
緊接着,一陣強烈的失重感襲了上來。
殷杳杳抓緊了鑰匙和人皮,見自己正飛速往下墜,於是強行又要施靈力穩住身子。
但恰在此時,身體被人接了個滿懷。
她抓着人皮的手一緊,側目看去,就看見殷孽的臉,還瞧見他脣角有一點血跡。
她立即躲閃着垂下眼,移開視線。
修戾還有點氣鼓鼓的,又像是鬆了一口氣,給殷杳杳傳音:「殷孽能接住你,說明他就在這虛境下面,他是要來找你的?」
他說:「我剛纔感應到一陣很強的緋極,他是不是正準備打碎虛境,然後靈力剛施一半,你就掉下來了。他現在接住你,一定是強行撤了靈力,肯定有反噬,你看看他受沒受傷?」
殷杳杳沒回答,反而問一句:「你不生我氣了嗎?」
修戾嘴巴卡殼一瞬,然後結結巴巴:「算……算了,看在你,嗯,迷途知返的份上,也沒真的傷害摩界,大人我就原諒你了。」
殷杳杳抿脣。
她頓了頓,轉頭去看殷孽。
殷孽正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呢,面色陰沉沉的。
殷杳杳剛要說話,突然喉嚨裏湧起一陣血腥味。
她立即把血給嚥了回去,說:「哥哥,我剛纔……」
殷孽聲音涼涼的,手落在她肩上的血洞上,打斷她:「疼麼?」
殷杳杳搖頭,然後挪開視線,一邊偷偷瞄他,一邊翻手上的人皮,心不在焉道:「哥哥,這個上面好像畫着鬥星所在的位置,我們快去找鬥星吧。」
說着,她狀似無意地圈住他的脖子。
殷孽的臉色突然好了幾分,把她身上的傷給治好了。
他難得主動開口,聲音低低,問:「怎麼不自己出去?」
殷杳杳一愣,很快就道:「想和哥哥一起出去。」
殷孽意味不明道:「是嗎?」
殷杳杳用力點頭。
殷孽抱着她,一隻手落在她脣邊,把她脣角的血跡慢慢擦去:「第三重的口訣,爲何唸到一半就不念了?」
殷杳杳聞言,突然遲疑。
她沒回答,低下頭,耳朵泛紅,抓着人皮的手微微用力,掌心出了層薄汗。
殷孽卻追問:「嗯?」
殷杳杳心臟跳得飛快,大半天才磕磕巴巴道:「哥哥說的什麼……我、我好像聽不明白。」
殷孽手指輕蹭她的脣瓣,動作帶點色氣,慢聲說:「穿上嫁衣,等着百鬼丞相開門接親,便算要嫁給他做冥妻,門一開,就能趁機從那扇門走出衆生百鬼相。」
他語氣聽起來頗有些漫不經心:「你先一步踏出了那扇門,只要再邁一步,就可以離開衆生百鬼相,然後念凌虛幻境第三重的口訣,如此即可報仇滅了仙界,魔界和本尊也會同時堙滅,無需擔心本尊來找你尋仇。」
他說這些話,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像極爲不在意地隨口一說。
語氣輕,卻字字句句敲在殷杳杳心上。
殷杳杳低着頭,聲音很小:「我沒有一次能騙得過你。」
殷孽「嗯」了聲。
殷杳杳說:「可我若真的這樣做了,你……」
她說到這,話音頓住,沒繼續說,似乎在等他回答。
殷孽輕笑,於她耳側低聲道:「我改過那句咒語,若你真的做了,會和我一起死。」
他手指蹭了蹭她鬢角碎髮:「杳杳,我太自私了,若是要死,定會拉着你陪我。」
殷杳杳心臟重重地跳了兩下。
殷孽直起身來,沒繼續抱她。
他把她放地上,又輕慢問:「怎麼半隻腳都踏出去了,口訣也念了半句,反而猶豫了。」
殷杳杳的手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扯着他的袖子,這會兒還沒鬆開。
她低着頭,就是不看他,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半天才小聲搪塞:「哥哥說的那些我、我都聽不懂,我……就是突然想逃婚……」
殷孽意味不明重複道:「嗯,逃婚。」
殷杳杳又補一句:「不太想嫁給百鬼丞相。」
殷孽忽而笑出聲來,揉了揉她的頭髮:「那想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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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杳杳淚涔涔點頭:「杳杳最喜歡哥哥了,因爲喜歡哥哥,所以要對哥哥好,哥哥要什麼杳杳都給。」 修戾給她傳音入密,聽起來快崩潰了:「你給我醒醒啊,你不記得枯木林了嗎,當初他叫你進枯木林的時候可什麼後手都沒給你準備,要不是大人我傻,你早就死了!」 他語氣暴躁,繼續說:「殷孽這人生性暴戾、喜怒無常,你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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