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了訊息,勇翔忐忑不安地盯著螢幕,肌膚上的細汗愈來愈多。
十秒、二十秒、一分鐘…Z 先生卻遲遲沒有回應。
看著石沉大海的訊息,勇翔彷彿正被凌遲著,心裡既有一種說不上的失落,卻又鬆了口氣。連他也說不清,自己是希望 Z 先生回還不回。
就這樣過了兩分鐘,另一頭的 Z 先生突然敲打起訊息。
勇翔的情緒,又被吊了起來。
「那就開始吧。把你手邊有的玩具都拿出來,拍張照傳給我,我看看有哪些東西。」
勇翔紅了臉,拉開書桌最下格的抽屜,把跳蛋、肛塞、乳夾鍊拿出來,擺到新買的串珠旁,拍照後傳了出去。
此時他的穴裡已「噗哧噗哧」地發出液體的攪動聲,剛塗進的潤滑液,正在腸道裡擠壓,顯然身體的主人正在期待些什麼。
「還不錯,該有的都有了,
接下來,照著我的話做。
把奶夾夾上乳頭,沒有允許不准拿下來。
然後把跳蛋放進穴裡,不要開振動。
塞完了跳蛋,再把肛塞也一併塞上。
裝備都穿戴好了,再和我說。」
「那新玩具勒?」
「別急~這麼想玩它啊?」
「沒有,問一下而已。」勇翔表情尷尬得要死,覺得心裡的企圖被看穿了,幸好對方看不見。
這些玩具早是他的老朋友,操作起來特別嫻熟,兩分鐘時間,勇翔便著裝完畢,他忍不住起身看向穿衣鏡裡的自己。
兩粒肥滿深黑的乳頭,被夾子壓得變型,連著一條沉甸甸的鋼鏈,把奶子向下拉成猙獰的面貌。起身時的晃動,拉扯著敏感的乳首,讓勇翔「喔…」一聲輕哼出來。
充血後十八公分的老二,直直地貼著腹部,勇翔轉身掰開臀肉,小肛塞正服貼著穴口,一條電線則像藤蔓從穴邊爬了出來。真是淫糜極了。
勇翔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推特上的騷奴,一副欠玩欠幹的打扮,光是這麼想著,淫水又氾濫成災。
「我好了。」
勇翔說完,畫面另一頭便丟來了 whereby 的連結。
亳無視訊經驗的勇翔,一瞬間胡塗了,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進來 wb,這裡頭可以開訊,用語音溝通比較直接。」
「可是,我不想要開視訊。」勇翔有一點抗拒。
「不用擔心,我沒要看你的畫面。
進來攝影鏡頭都先關,我們聽語音就好。」
只有聲音,應該沒什麼問題。勇翔安心了不少,於是照著 Z 先生的指示進入聊天室。
螢幕裡,只見雙方都是黑屏畫面,一個聲音從喇叭中傳出。
「聽得見嗎,我是 Z 先生。怎麼稱呼你?」
那是個約莫三十五~四十歲的男子的聲音,帶著磁性的中低音,聽得勇翔的奶頭微微發癢。
「我是 Mark,你好。」勇翔報上了自己的英文名。
「玩具戴好了,覺得舒服嗎?」Z 先生的語氣有點戲謔、有點挑逗,讓勇翔有些臉紅。
「舒服啊,只是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
「說話的時候,邊輕輕搖你的腰,別讓你的穴無聊了。這是第一步。」Z 先生快速而俐落地給出了指令。
「和我聊天的時候,
都要邊說話、邊這樣刺激自己的穴,記住了。
我們先聊聊天,該做什麼我會告訴你。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
Z 先生的聲音裡有種權威感,勇翔不得不被折服。
其實勇翔明明也是主管級菁英,平常哪會有人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
但,人性就是這樣。
當你最卑微的渴求被對方看清了,自然會矮人一截,就像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只能在威嚴的大人面前乖乖聽話。
勇翔開始輕扭自己的腰,任肛塞和跳蛋在穴裡輕輕碰撞,忍不住發出了含蓄的低吟。這畢竟是自己的賤樣第一次被人聽見,難免有點放不開。
「平常的時候,都愛看什麼片子發騷啊?」
「我…我蠻愛看玩穴和玩奶頭的影片。」
「所以,你平常也喜歡這樣被別人玩?」
「沒有啦…我只是有點好奇,沒有被玩過…」
「呵,沒有被玩過,所以很想要這樣被玩,是不是啊?」
面對經驗豐富的老手,勇翔的底牌早被看光了,一點也無法隱藏。但男人的尊嚴讓他不能輕易鬆口,只小聲回了聲:「嗯…」
話雖然回得含蓄,他的雙手卻捧起碗公般的大奶,用力地揉捏。
「只有『嗯』?這個回答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Z 先生淡淡的語氣,滿是挑逗意味。
「很想這樣被玩。」
「很好,這樣回答就對了。既然小騷貨想要被玩,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呢,對不對?」
「嗯…喔…對…」
Z 先生的問題都很簡單,簡單得粗暴。卻像慢慢發揮效力的春藥,一點點滲進勇翔發燙的肌膚,讓他情不自禁地低吟。
「現在起,閉上你的眼睛,一邊專心地聽我說話。
我要你做兩件事:
第一件事:用你的雙手,撫摸全身的敏感帶。
不是沒被男人玩過嗎?
那就把手當成我的,讓我好好疼你~
記得,不要急,不要匆忙。
我要你慢慢地摸,扭腰速度也慢慢的就好。
把腿打開放在桌上,這樣你淫蕩的器官才都能被摸到。
穴口、奶頭、大腿內側、老二和卵蛋,
都用你的手指好好地疼。
那雙手是我的,不是你的。
我要好好感受身上每個發騷的點,知道你有多想要。
明白了嗎?」
「好…好,我明白了。」這一番話,把勇翔說得全身發癢,乖乖喬了喬身子,把兩腿擺上桌,閉上眼睛輕輕地撫摸起自己。
可惜,這幅畫面沒被錄下來,不然早在推特炸鍋了。
油亮的小麥肌膚,被檯燈照出漂亮陰影,胸線和人魚線都變得如山谷般深邃;潔白的三角泳褲痕上,覆蓋著濃密不羈的陰毛,一路延伸至小腹,正隨著喘氣微微顫動。
大大打開的腿間,渾圓多肉的屁股,正一陣一陣地吸吮著肛塞,像極了貪食奶嘴的嬰兒,把肛塞推出又吸回。
勇翔驚訝地發現,當視覺被剝奪後,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肌膚敏感度就像放大了數倍,隨著手指挑逗、輕撫,竟比狠狠搓揉還讓人戰慄。
他的手指,輕掃過奶頭,再依依不捨地畫著圈;另一手則順著大胸往下滑,撫過小腹、滑過巨根,搔過敏感的大腿內側,最後停在穴邊沿著肛塞輕揉。
Z 先生適時發出指令,有耐心地引導著:「輕輕摸著穴口,對~用手指輕輕搔旁邊,就像是有舌頭在輕舔。」「用拇指輕輕刷奶頭,聽你叫起來多淫蕩啊,奶子感覺很需要疼呢~」。
穩重而情慾的音調,讓勇翔身體愈來愈熱,連呻吟聲也不自覺放大了。
「舒服嗎?Mark。」
「嗯…好舒服…」勇翔半睜著迷離的雙眼,一邊回答。
「很好,誠實回答就對了。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
記得,在我面前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感覺。
有多爽、有多想騷、有多想要,都說出來讓我知道。
我不會笑你,而是要你最真實地感受自己的淫賤。
平常白天不敢這樣發騷,就在我面前放心地發騷。
我就是你的安全網,你可以十足放心,
不會有別人發現你多淫蕩,在我面前你可以自在地做自己。
多騷多賤的話,只要是你真實的感受,都要誠實地說出來。
聽懂了嗎?」
Z 先生的字字句句,都刺向勇翔心中最深最深的渴望。
是啊,他平時忍耐得這麼苦,終於有人能懂他、玩他、明白他;自己看了那麼多騷賤男人玩穴,不就是希望變得像他們一樣嗎?
這一刻如果還在裝矜持,又有什麼意義呢?
「聽懂了主人…我聽懂了。」
勇翔下意識叫出了「主人」兩個字,還狠狠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遲疑,方才的害羞模樣一掃而空。
「那喜歡我這樣玩你嗎?」
「喜歡,我很喜歡主人這樣玩我…拜託繼續玩我,我好想要。」
此時的勇翔,哪有白日陽光英武的樣子?
心裡的慾望一旦有了出口,就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再也關不回去;勇翔說出這些話時,還情不自禁地舔起自己的腋下。
沒有人這樣命令他,但他就是想舔、發自內心地想要吐舌頭,嘴中還邊說出他自己也沒料到的淫聲穢語:「好爽喔…穴好癢、奶頭也好癢,主人…玩我拜託…」
看來時機是成熟了。
Z 先生在電腦的一頭發出輕笑。
「既然你這麼想被玩,遊戲也可以正式開始了,先把跳蛋打開吧。」
「好…好…我要玩…我要玩…」
勇翔等一刻可久了,急急起身把跳蛋打開,低鳴聲響從密穴中響起。勇翔忍不住淫叫了好大一聲,然後重新坐回位置,撫摸起自己的淫穴和大奶。
「注意聽好,我接下來會問你三個問題。
其實我很會猜人心,像你這樣的騷貨,我更是明白。
我會說出你心裡的想法,如果我猜對的話,你就要表現得更淫蕩、摸自己更用力、更猛烈,腰也要扭得更大力,讓穴裡的東西幹你。
我每答對一題,你都會更淫蕩。
我每猜錯一題,你就可以把身上的一件玩具拿掉。
如果三題我都答對了,你就要進行懲罰。
如果三題我都猜錯了,就允許你把玩具都拿掉,玩老二射出來。
這個過程中,你不准射。
聽懂了嗎?」
慾望沖腦的勇翔,哪裡聽得出來,這個遊戲裡巧妙的陷阱。
勇翔根本打從心裡不想把玩具拿掉。贏家的獎賞對一般男人來說,或許很有吸引力,但對於沉迷於玩具調教的勇翔來說,根本就無聊至極。
也就是說,勇翔只能輸,也一定會輸。
「嗯好…好,我聽懂了。」喘著粗氣的勇翔,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那我們開始吧。」Z 先生輕輕笑著,「第一題,你一看到我敲你的時候,心裡就很想被我玩弄了。對不對?」
「喔幹…對…主人…對,我想被你玩。」
勇翔奮力地扭地自己的腰,把肛塞愈撞愈深,和振動中的跳蛋相互打架,在密穴裡碰撞出「扣扣」的聲響。
原來自己早就被 Z 先生看穿了。一想到自己原來這麼淫賤,兩手便情不自禁地捏住奶頭,大聲地淫叫出聲,舌頭也不安份地狂舔著嘴唇。
勇翔的老二上下甩動,黏稠的淫水閃著光,像仙女棒般在胯下揮舞。
「小騷貨,要一直這樣淫蕩不許停喔。很爽,對不對啊?」
「對…好爽…主人我好爽。」
「那麼第二題要來了喔,如果我猜對了,你要更淫蕩才行呢。
第二題,你看那些騷奴的影片,是因為你很羨慕他們被玩。對不對啊?」
「嗯嗯喔…對…主人你說對了,我想被玩,我要和他們一樣騷…」
勇翔的公狗腰,此刻扭動著漂亮的動作。
畢竟以前他也是傲視女人的打椿機,腰力絕對有保證,只不過以往扭腰是為了幹人,現在的他,卻滿腦子想著猛幹自己後庭。
他的兩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軀,奶子、後穴都止不住地發癢發燙。
Z 先生不斷地用言語挑逗著,絲亳沒要停手,勇翔腦裡早已什麼都記不得了,只剩下唯一一個念頭:「我要更騷,我想更騷。」
就這樣玩弄了三~五分鐘,勇翔偌大的胸部早被汗水打溼,此刻的他已是頭淫慾的野獸,羞恥是什麼?他不知道,浪叫聲早在臥室裡大聲迴盪。
「小騷貨,接下來是第三題囉。」
Z 先生淡淡的語氣,拉回了勇翔的注意,但他的眼中已沒有一開始的緊張,只剩下迷離的情慾,以及熊熊燃燒的期待。
「這一題,我可是穩操勝算了。
第三題,其實你根本就不想贏,
你只想要一直這樣被我玩弄。
小騷貨,我說的對不對?」
「喔…主人對…對…我想要一直被你玩,拜託不要停,一直玩我拜託。」
勇翔的尊嚴,在最後一個問題中,徹底煙消雲散了。
對,Z 先生說的完全沒錯。
遊戲贏不贏哪有什麼關係?如果能一直被他玩弄,就算輸了又如何?這一刻淫蕩的解放,早比什麼事情都還重要。
勇翔把胸前夾奶的鍊子含進嘴裡,接著兩手撐著椅子,更加用力地上下扭動起腰桿,他只想要穴裡的玩具吃得更深,玩到壞掉都沒關係。鋼鍊拉扯著自己的乳頭,讓他爽得哼叫喘氣,連堆在嘴邊的口水,都不自覺地滴了下來。
扭動了一會,勇翔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兩手抱頭,左右狂舔起自己的腋下,一邊扭著腰,簡直就像最下賤的舞男,為了小費求觀眾臨幸而表演。
不知道過了多久,勇翔的汗水從額頭不斷滴落,椅子上積滿了汗,前列腺液四處飛濺,沾得桌前、地板到處都是。而 Z 先生,卻遲遲沒有下一步指令。
直到勇翔逐漸脫力,動作漸漸慢了下來,Z 先生才終於發聲。
「很好,小騷貨。現在停下來,不要再動作了。」
聽到了命令,勇翔才停下了扭腰,此刻的他就像跑完馬拉松般,肌膚滿佈亢奮後的潮紅,脫力地靠著椅背,不斷地喘氣。
「小騷貨,爽嗎?」
「爽…主人…我好爽…」累歸累,但勇翔的雙眼依然覆蓋著渴望。
「你發現了嗎?」
「嗯…什麼…」勇翔還沒有反應過來。
「剛剛的遊戲,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