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先出門給白肆年買了套衣服,一是想測試她,二是她如果穿著制服上街實在太顯眼了。
回工廠時她已經醒了。
出門剛好目睹了一場車禍,那腦漿都出來了,嘶,真刺激,「如果讓妳殺人你想怎麼殺?」,我想殺人,也想知道白肆年說的是不是真的。
「怎樣都可以嗎?」她眼睛都亮了。
「當然可以,不過得等等啊,咱們去抓個白老鼠再回來討論。」我把衣服塞給她,「去換衣服吧,剛給妳買的,我在外面等。」
咔噠。
聽見她鎖門之後,我才開口,「要是想跑,趁我還沒反悔之前,我可能會放你一馬,現在不跑可沒機會了。」
「要是想跟著我殺人,手機先砸了,妳家人要是找過來我麻煩就大了,等會給妳買新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碰!」,是白肆年砸門的聲音。
嘖,果然嗎......
「這麼不信任我啊。」白肆年從門後走出來,穿著我給她買的新衣服,手裡是螢幕裂成蜘蛛網狀的手機。
「就是信任妳才這麼說的,買手機去吧,小屁孩。」我看著她笑了笑。
「說誰小屁孩呢!我他媽成年了!」她不服氣的反駁。
有種養孩子的錯覺。
-
手機行。
「想要什麼手機,姐姐給你買好不好?」拜託~老子幾百年前的夢想可是當演員。
「...姐姐我想要iPhone 14 Pro Max 1TB 暗夜紫。」她艱難的喊出姐姐,喊都喊了可不能吃虧。
「好,姐姐買,姐姐買...哈哈哈。」說實話這小孩挺可愛的。
誒?突然發現今天的我好像太溫和了。
人設可不能崩。咱們聊聊殺人。
買完手機我們走在路上,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當然我是說沒聽見聊天內容的情況下。
「他怎麼樣?」白肆年朝一個方向點了點頭。
「為什麼是他?」
「我看他不爽。」
「這理由我喜歡,不過他會更好。」我讓她看另一邊。
「為什麼?」
「妳剛剛看的那個人,比我們高了將近一個頭,西裝有內側口袋,說不准會不會有瑞士刀什麼的。」
「他要是反抗,妳很危險。」
「雖然我不會失手,但我不知道妳身手怎麼樣。」
「我好不容易找到個有趣的盟友,可不能沒。」
白肆年心裡在想:沒想到這殺人犯還挺細心。
那個自稱是作者的聲音充當旁白,轉述了白肆年的心聲。
我不想聽,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很不禮貌。
最後我們挑了個看著就惡心中年男人,老方法敲暈,綁手綁腳,蒙上眼罩。
「嘶...這是哪......」
不等他說完,白肆年把他的手腳松開了,「噓。」
刀子在她手上轉了兩圈,先用刀背划過喉管,那個男人只能像待宰羔羊一樣瑟瑟發抖,「不...不要,別殺我...。」把刀塞進那男人嘴裡,看著他想求饒,又不敢說話的樣子。
狠啊。「碰!」我把椅子踢開,「不說話我直接動手了哦。」白肆年接著說。
他跪在地上求饒,「不.不要...放.唔..啊...饒我一命...啊!」可惜,求饒只會讓我們更興奮,白肆年手指發力,讓刀子刮過他齒列,再劃開口腔內側。
他嘴裡的唾液和血液順著刀柄,流到白肆年手上,她看著我說,「配合不錯,就是有點髒...」原來是怕髒。
擦了手,帶上我給她的橡膠手套,她乾脆利落,「咚.咚..咚.咚..咚」一根一根剁掉手指,「知道嬰兒流口水喜歡幹什麼嗎?」她拿起剛剁下來的拇指。
「不...不要!啊.....!!!唔..嗚。」塞進那個中年男子嘴裡讓他吃掉,吞進去,「喜歡吃手手呀。」
白肆年用刀子把他的手掌釘在地上,一連轉了好幾圈,幾乎能聽見刀子刮過骨頭的刺耳聲音。
鬼哭狼嚎的累了,狼狽不堪維持著跪姿,流不出眼淚的眼睛,絕望的看著踩在他頭上的小姑娘。
用看垃圾的藐視眼神,盯著那顆頭,白肆年無端生出了厭惡的感覺,看不順眼。
更加用力的踩著他,「累了?給你補補體力吧。」白肆年笑著玩那把刀。
察覺到她要做什麼,我笑了笑,「果汁機在樓下,我去拿吧。」
咔..嗡嗡嗡。
把手臂和腿的肉割下來,那人用沙啞的聲音繼續求饒,「痛.求求...求求妳,放.放過..我吧......」,肉放進果汁機里,打成濃稠的肉泥,「不.太惡心了...不要.哇!嘔!。」他極力反抗。
「怎麼不喝?補充能量繼續求我啊。」反抗無效,直接灌。
「嘔..嘔!太腥了...我不....不要。」,一隻手臂和半個大腿,應該只喝了手臂,其他都被吐出來了,肉泥夾雜著鐵鏽味,濃稠的像嘔吐物。
「害,說了讓你喝掉,不聽話的玩具不是好東西。」白肆年發洩似的往他的肚子捅最後幾刀,直到中年男子停止抽搐斷了氣。
「妳都怎麼處理屍體?」她問我。
「把屍體打碎,丟進海裡讓魚吃。」
「小姑娘挺變態啊,不過我喜歡,看著對方哭天喊地,跪著求饒。」
魚:新來的變態真不錯,我都不會消化不良了。
靠。老子是殺人犯,我想殺人。
雖然白肆年的表演很精彩,但是我才是主角啊!
明天!明天我非得抓個人殺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