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你喜歡也不給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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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彥卿打開原本已經被關上的小夜燈,從隨身攜帶背包裡面拿出了一些東西,不過張維岳看得不大清楚那是些什麼。
「彥卿學長?」張維岳不確定的喊了一聲,回應他的是姚彥卿鋪天蓋地的細吻。
姚彥卿溫柔地褪去張維岳的衣物,十分細緻地愛撫張維岳的身體,很快勾起他的情慾和底下還沒勃起的性器。
張維岳發出舒服的呻吟聲,適時地回應著姚彥卿的親吻,跟著撫摸姚彥卿的身體。「嗯……」
姚彥卿喘著粗氣,似乎也被摸得很舒服的樣子,張維岳很快被對方褪去褲子露出性器,姚彥卿握住張維岳已經勃起的男根,馬眼已經吐出一些透明液體,他用手上下套弄了一下,接著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環狀物往套住張維岳的龜頭上套了進去,正好卡住冠狀溝的位置。
「彥卿學長?」陰莖被套住的緊緻感讓張維岳有些不適,他企圖想要夾緊雙腿不想讓姚彥卿繼續動作,卻被對方的身體當擋著,令他無法動彈。
「不是說只能一次?那只好先套好讓你別那麼快射精。」姚彥卿邪魅一笑,說完還低下頭去含住張維岳的龜頭,像含著棒棒糖一樣用大量的口水舔出聲音,張維岳被刺激的背脊狠狠一縮,連後穴都跟著緊緊一縮。
姚彥卿還撫摸著底下蓄著精水的兩顆囊球,放在手裡把玩輕輕捏著,張維岳的陰莖脹得發疼,有股想要射精卻沒辦法射精的衝動。
「呃啊……學長……」張維岳哀求道,「不要套住前面好不好?」
「是你說的,只有一次呀!」姚彥卿仰頭看著張維岳,一臉無辜,舌頭還放在張維岳的馬眼上一下下戳著,看起來真是既淫靡又性感。
張維岳從來沒有這樣憋著要射不能射過,實在又爽又痛苦,眼淚都飆出來了,只好妥協道:「好嘛……嗚……彥卿學長想幾次就幾次啦……呃……」
「真的?」姚彥卿原本還在認真替張維岳口交,一聽到張維岳妥協,他便放開在嘴裡吞吐的性器,抬頭望著他,手底下還捏了他底下的兩顆囊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嗯……」張維岳都被弄成這樣了,還不是隨便任姚彥卿擺佈的魚肉,他含著淚點點頭。
「但你明天要上學呢,為了你的學業,我們還是一次就好。」姚彥卿說完又繼續張嘴含下張維岳的性器繼續吞吐,他忍不住把手埋進姚彥卿的頭髮裡,抗拒著姚彥卿口腔的深入,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疼的。
「彥卿學長……」張維岳眼看見叫對方學長沒用,便試著用另一種稱呼,「嗯……老公、拜託……」
聽到老公的時候,姚彥卿似乎頓了一下,可動作還是沒停,甚至把張維岳的大腿分得更開,開始用手指淺淺入侵著後面的孔穴。
「嗯啊──」張維岳被前後夾擊,他這個性愛新手過哪有這種待遇,即使後面還沒有被摸到點,全身也早已經敏感地發顫。「老公放過我……」
姚彥卿不知道是不是大發慈悲,停止吞吐張維岳已經脹到發疼的性器,可卻還是沒有拿下那個圈在張維岳冠狀溝上的透明套環。
姚彥卿抬頭望著張維岳,從剛才拿出的那些東西中又翻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塗上些潤滑液之後就往張維岳後穴塞了進去。
張維岳雖然害怕,可他始終相信姚彥卿不會對自己做什麼恐怖的事情,所以乖乖還是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乖乖地讓他將東西放了進去。
一開始那東西有點像是細小些的按摩棒,姚彥卿將它深入到張維岳敏感的位置,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漸漸包覆,雖然異物感讓人感覺有些奇怪,但也還能適應。「呃……」
姚彥卿一邊吻他,一邊繼續愛撫,張維岳也漸漸習慣這樣的性愛節奏,直到放在他體內那個東西開始震動為止。
「啊──」張維岳忍不住張口發出有些淒厲的媚叫,那東西在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開始震動起來,刺激後穴裡最舒服的地方。
張維岳爽得發狂,想要解放,可是性器前端又被透明套環給圈住,張維岳嚇得緊緊纏住姚彥卿,眼淚不由自主撲簌簌流了下來,哭喊著叫了好幾聲彥卿學長和老公,姚彥卿安撫般地瘋狂親吻著張維岳,可他依然得不到滿足,只想要快點射精,然後讓姚彥卿快點把他的大肉棒放進來肏自己。
「彥卿學長、老公,我錯了……嗚快點進來幹我……趕快拿掉讓我射精……好不好……」張維岳哭得都有點脫力了,一喘一喘地窩在姚彥卿的肩窩上哭泣,看起來十分惹人愛憐。
「這還只是開場唷!」姚彥卿輕聲說完還往張維岳的耳邊吹了口氣,舔咬他的耳垂,張維岳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像個玩偶似的任由對方隨意擺弄。
接下來,張維岳感覺到原本只是在震動的那個東西,居然在體內開始充氣、脹大,漸漸撐開後穴的內壁,張維岳簡直快崩潰了,著急地親吻著姚彥卿,「老公……你放、那、那是……什麼?呃啊──」
張維岳感受到上次在腦海裡見過射精的白光,閉上眼睛一顫一顫地蜷縮著,竟是像上次一樣乾性高潮了。
高潮過後,張維岳渾身無力楞楞地躺著,感官都弱了許多,眨眨眼睛雙眼無神地看著遠方。
「你高潮了?」姚彥卿察覺張維岳沒有再企圖反抗或是求饒的不對勁,把陰莖環和放在他體內的東西都取了出來,結果精液竟然遲緩地一口氣慢慢流淌出來,沾濕了床面。
「彥卿學長、嗚嗚……嗝、欺負人……嗚嗚……不跟你好了……」張維岳看著自己精液流滿床,看起來就像失禁的樣子,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姚彥卿環抱著張維岳又是親吻又是輕聲安撫,就像剛才那些過分的事情都跟他無關一樣,張維岳抱著他痛哭,等到哭累了,姚彥卿提議說要帶他去梳洗,洗完就睡覺了。
張維岳看著姚彥卿還硬著的下半身,「不做完嗎?」
「你哭成這樣了,我還繼續做下去豈不是禽獸了?」姚彥卿皺眉,一臉自己怎麼可能做的樣子。
「可是,我想要……老公進來好不好?」張維岳雖然被姚彥卿玩弄得很慘,可是哭完之後看到姚彥卿那麼疼自己又後悔的樣子,怎麼可以一點獎勵都不給對方呢?
「你喔,真是小妖精,真的不能把你給別人。」姚彥卿親暱地彈了彈張維岳的額頭,俯身把人推倒,室內一片旖旎。
隔天,張維岳終究還是扶了痠疼的腰去上了課,還好只有一堂課要上,上完課又可以立刻回家休息。
在上課的途中,張維岳想到應該要關心一下哪個昨天要人外送保險套的前男友程邦禮,於是用手機傳了一通訊息過去。
「你到底做了甚麼需要套子啊?」張維岳問。
「……」
「……」
「……」
結果程邦禮只回了一連串刪節號,張維岳鍥而不捨又傳了訊息過去,「所以你昨天套子是要用在那個你抱怨你正在追求,但戀情很不順的人身上嗎?」
前男友程邦禮還是回了你好幾個刪節號,最後默默回了句對啦!
看起來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還補了一句:他說我喝醉還能有這種表現,他很滿意,要跟我當砲友,你滿意了吧,死現充!!!你們最好全都爆炸吧!!!
寫完這段還傳了各種比中指的貼圖過來,張維岳只覺得一臉無辜,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要誰三更半夜買套子外送的啊?
於是張維岳決定──
如程邦禮所願,傳了一張自己和姚彥卿恩愛的臉貼臉自拍給程邦禮。
    天王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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